胡三娘赶紧将自己的手从曹大山的手里抽出来,问:“你说什么?少爷回来了?”
“嗯,正在院子里外面拴马呢。(
末世重生之绝对毒宠) laishushu”米婆婆点头,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年轻人胡子拿着马鞭走了进来,喊了声:“妈,我回来了!”
“子徽,儿子!”胡三娘扑过来,一把抱住胡子徽,看了又看,说:“儿子,上回不是捎信回来说过年不回家了吗?”
胡子徽笑道:“孩儿这趟回家,有重任在身。”
胡三娘没问儿子身上有何重任,赶紧拉着胡子徽说:“徽儿,快来见过你曹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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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徽向曹大山施礼道:“晚辈见过曹大叔。”
“哎哟哟,你看,子徽长大成人了。”曹大山的目光里充满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之情:“子徽呀,如今你在京城当差,是皇帝老儿面前的官,大叔如何承受你的礼节?”
“母亲常跟我提起曹大叔,曹叔的为人,子徽敬佩有加。”胡子徽说。
“哎,徽儿,你刚才说这趟回家重任在身,究竟所为何事?”胡三娘这才想起儿子突然回家的原因。
“妈,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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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徽告诉母亲,慈禧太后老佛爷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皇宫里的七七四十九个太医都难以治愈,听说胡家祖传的名贵药墨鹤顶红对治疗她的病特别有疗效,就指派胡子徽回家一趟,带着鹤顶红火速回京城。[ ]
胡三娘和曹大山都同时一惊,胡三娘问:“你是回家取鹤顶红来的?给太后治病?”
胡子徽点点头。胡三娘对儿子说:“徽儿,你若是早回家一个时辰,这鹤顶红就归你了。现在不行,你来迟了一步。”
“迟了?”胡子徽很是疑惑。
胡三娘点点头,她告诉儿子,胡家祖上流传下来的那唯一一支鹤顶红,她刚刚许诺给曹大叔了,他家里有病号等着这鹤顶红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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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徽走近曹大山,说:“曹叔,晚生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你也知道,太后的懿旨,谁也违抗不得。我身在朝廷为官,更是要惟命是从。”
胡三娘问儿子,太后究竟得了什么病,什么样的药弄不到?非要胡家的鹤顶红?
胡子徽说:“实话跟你说吧,太后得的是狐臭……”
“我说呢,果然是这种病。儿啊,你身在朝中做事,太后的懿旨虽然违抗不得,可她毕竟只是个狐臭啊。(
遵命女鬼大人)你曹叔急等这药墨救人,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在盼着呢。”
胡子徽盯着自己的母亲,双目如电:“妈,你怎么就不知道孰轻孰重呢?”
胡三娘一惊,迎着儿子的目光,说:“娘不傻,当然能分得清轻重。我问你,太后的狐臭和百姓的性命谁轻谁重?”
“百姓十条性命也抵不上君主一根汗毛。”
“你……”胡三娘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种话来。
“娘啊,孩儿金榜题名好几年,如今只是在吏部候缺,你知道这个机会对于我、对于我们家有多么重要吗?”
“不,娘不能眼看着一条年轻的性命就这么消失。(
龙组特工)曹家和我们胡家是多年的世交,当年,你曹大山大叔曾经救过你父亲胡文阁的命。你爹死得早,身为文房四宝业界同仁,曹家没少帮助过我们胡家。”
“妈,曹叔,你们放心。子徽日后若能出息,曹家的恩德定当厚
报。”
“你错了。我们胡家可以不要官职,也可以不要功名,但不能丧
失良心,丢掉大义!徽儿,你回去禀报太后,申明缘由,晓之以理,我想她老人家会谅解你的。不就是个狐臭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非得要咱们胡家的鹤顶红给她治疗狐臭?”
“鹤顶红治疗狐臭怎么了?”胡子徽看了一眼曹大山,说:“据我所知,曹家的极品桃花宣,还被太后和宫女们用作方便的手纸呢。”
“你说什么?”曹大山听了胡子徽的话大吃一惊:“你胡说!”
“我胡说?你怕是蒙在鼓里不知道吧?”胡子徽没心思说曹家的宣纸,转向胡三娘,喊道:“翰墨堂胡三娘听着!胡某身负朝廷重任,有太后懿旨在身,前来索取胡家祖传药墨鹤顶红,谁敢违抗,严惩不贷!”
胡三娘突然笑了起来。
胡子徽问母亲:“你……笑什么?”
胡三娘心情复杂地看着儿子:“我的儿子果然出息了,竟敢直呼老娘的名讳。”胡三娘说着,猛然一拍桌子:“胡子徽,你好大胆子!”
曹大山赶紧过来劝说胡三娘母子:“三娘,别生气;子徽,曹叔理解你,太后的懿旨别说你身为朝中之人违抗不得,就是平头百姓,那也得惟命是从啊。曹叔一个造宣纸的,这点道理还是懂的,鹤顶红咱不要了。”
“曹叔……”胡子徽要说什么,曹大山赶紧拜了拜手。“三娘,谢谢你”,说着往外面走。
胡子徽追上曹大山,跪在他的面前:“曹叔,别怪我。我实在是……”
曹大山扶起胡子徽:“孩子,起来,曹叔怎么会怪你呢?”
看着曹大山失望地走去,胡三娘心中很不是滋味。外面下雨了,她拿着一把雨伞追了出来,喊道:“曹老板!”
曹大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胡三娘把雨伞交给曹大山,心情很是复杂,说:“就这么让你空手而回,我心里……不是滋味。”
曹大山一笑,笑得却很勉强:“三娘,别这么说,我再去想别的办法。快回屋里去吧,多陪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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