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闷不吭声,现在倒是有反应了。”
上官麟冷笑,一手圈住陆烽左腕,一手强势抬起陆烽的脸,方才探入甬道内的热楔仅那么挣扎一下,又整根没了进去。
陆烽两腿大开,支在上官麟两侧,身子倾斜一边,显然因为手臂脱臼难受的不能撑起身体,他的额间已布满冷汗,左手犹想回击,刚抬起那么一点儿,又叫上官麟重重压下去,“喀”一声砸在车厢座板上。
陆烽痛苦地低吼一声,双眉拧着死紧,瞪向上官麟:“上官麟!你疯了!”
“……”上官麟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唇角蓦然扬起狡诈的弧度,冲着陆烽道:“不错,我就是疯了……”
陆烽见状更是气恼,还来不及骂回去,上官麟便似魇住了,腰部往前一挺,把勃发的热楔沉沉撞向陆烽,陆烽闷闷地发出一声“嗯”,就像是要与上官麟作对,猛然住了口,偏不再出声。
上官麟一把压住掐住陆烽下颚,要那暗暗隐忍的面容正对着自己,“陆少侠既然醒了,可别像条死鱼一样闷不吭声。”猛地直起上半身,复又持续动作,一次一次撞的强烈。
“唔……”陆烽下身要害洞开,屈居一角,本就不易逃脱,尤当上官麟挺身而来,后脊便似是压进那一小空间,疼的陆烽全身发麻。
上官麟压抑着急喘,那不知是愤怒还是发情的呼喘令他异常焦躁,下半身的滚烫一接触陆烽体内的炙热,无疑是火上添油,但上官麟忍耐不住这般煎熬,似是伤口多大,便要用几分力去压制,又沉沉地捣了下去。
陆烽体内被那烙铁般的事物折腾的气血翻搅,想从前他在外闯荡时候也没少受过伤,亦不如此刻从体内凌迟的痛楚,他微微张开眼,见上官麟脸色闷沈,额上全是急汗,脑子里无端想起昨夜浴间缠绵,忽然觉着上官麟此刻犹如困兽,为了隐藏心底害怕而发了疯的威吓对方,始终紧紧咬住的嘴唇忽然低喘道:“你……你放开我,我……知道……”
这声音果然如愿引来上官麟的注意,上官麟停滞一下,垂眸睇了颓在他身下的男子,失笑道:“你知道什么?”
陆烽呼吸又短又促,只得用气音道:“每个人……都有一件伤心事……”
“呵……”上官麟一听立刻发笑,笑声里尽是嘲讽:“当然,你们每个人的伤心事,就是我洞天堡的财富!”
“拥有这些财富……你可快乐?”
“陆少侠看本座这样难道不快乐么?!”
陆烽冷哼一笑:“在下看上官堡主穷的发愁!”
“你──”上官麟一恼,身体又压了上去,“分明也是你来寻我买的情报!如今你是在拐着弯骂我么!”
陆烽眼睫一低,半晌无语,只因上官麟所言不错,这般矛盾心态,最后竟是再也找无词语解释。
“无言以对了?”
上官麟不给陆烽沉默,支手扬开陆烽一边大腿,让自己股间热楔牢牢地嵌进陆烽下穴中,陆烽体内何处敏感,对于过目不忘的洞天堡主而言早是记得清清楚楚,于是那热楔毫无徐缓,直接顶弄到热壁深处。
陆烽喉里哀咽一声,臂上脱臼的疼痛已然忘却,只有体内又痛又痒的诡异触感折磨着残存的理智。
陆烽不知自己是怎地熬过来的,只知道身体上的晃荡忽然平静片刻,连呼吸都还未喘过来,便又是一次冗长的震荡,直到马车都停了下来,四周寂静无声,压住他身体的家伙才缓缓退了开去。
脑子是迷糊的,但身体上的肤触骗不了人,裂口处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益发明显,好像什么陈年旧伤的痛感都一并涌了上来,陆烽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死死地摊在车厢角落。
“……上……上官麟……”
狭隘的空间里,陆烽仅存一扇的视线,看见的是上官麟沉着脸替他将卸掉的关节接上。他咬着牙,拼了命的,喊着那身影的名。
那身影显然也被他的声音吸引,看向了他,可面容是模糊的,只有一缕微妙的暗香,萦绕在这一小方圆里。
“我……”
闷闷的一个字,终是没能继续说下去。
陆烽视野发昏,难耐地闭上双目,耳里想听那压抑无比的嗓音向他拼命解释,如同先前每一句,即使听起来总像是强词夺理。
可陆烽只听见那人翻身下车,一切归于宁寂。
鲜明记忆里,那双不久前还替他掖被子的手,此刻两相对照,实在作伪。
陆烽心里恨恨地想:“上官麟啊上官麟……你口口声声银货两讫,果真不假!”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