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上官麟并无意外陆烽睡的这般深沈,那时在焦龙池上,他拉响的绳铃,虽说真是为了添加柴火,但他曾暗暗吩咐,添了其他的东西。
那东西蒸腾在水雾里,叫陆烽吸了,只觉浑身疲软,使不上力,感官的敏锐性消退许多。
是故后/穴上的疼痛,身体上的疲累,都将在清醒之后加倍的还原,上官麟知晓那东西的厉害,这才带了伤药替陆烽疗养,不过眼下说是疗养,不如是一种变相的索求,上官麟利用伤药润滑,肆无忌惮摸索起陆烽的身体。
陆烽的躯体无疑是强壮的,阳刚之气甚重,便是睡着,也无一丝柔弱之态,可偏偏上官麟就是喜欢这身健壮的皮肉,没来由的,喜欢让这刚强的身体因为他的鼓弄而产生任何微妙的变化。
上官麟一族在江湖上靠着贩卖情报存活,自是有不少族人因着贩卖情报而死,洞天堡取得情报的门道暂且不提,就是那手段,靠的便是之前叫陆烽无意间吸入的东西,洞天堡里喊它作“白药”,上官麟觉着难听,潇洒决定,改它称作“玉露”。
“白药,用以诱供,使人意志昏沈,逼人吐实。”
上官老堡主将白药将给儿子上官麟的时候,显然不曾预见上官麟会拿去用到陆烽身上。
“白药的多寡,会使目标的反应产生细微的变化。”无疑是这句启发了上官麟的兴趣,上官麟掂掂手里的密药,方觉着这死气沉沉的洞天堡里,至少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
洞天堡里,将探听情报的对象称做“目标”,毫无感情的,仅是为了钱财而不得不接近的目标。
上官麟无奈地笑了笑,亲亲怀里沈睡的“目标”,想这次是否能跟以往同样简单撤手,苦思一夜,竟还没有个明确的决定。
可说到底,若这怀里的“目标”发觉这一切都是白药作祟,是否还会愿意与他相拥?
上官麟的动作缓了下来,表情彷佛有着一丝不合时宜的犹豫,这苦恼的神情若叫老堡主看见,肯定会大吃一惊……谁让他一向潇洒成性的好儿子若突然认真起来,看在旁人眼底,总觉着必然又是一个玩笑。
此刻便连上官麟自己也觉着可笑了。
他将及时行乐奉为圭臬,如今徒添烦恼,岂非自打嘴巴?当下便将腰上的玉带扯了下来,露出其下蓄势已久的阳/物,对准趴伏在前的陆烽股间挤了进去,那粗长的事物顺着药液,一下子就捅到深处,更因为马车微微颠簸,一震一震使陆烽的身体上下摇晃,抵磨之间,无意间苟若交合。
饶陆烽睡的再沈,此刻亦是极为难受地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猛对上上官麟烧着欲念的目光,惊诧之余,敞在上官麟腰侧的双腿不由一缩,连着股间也紧了。上官麟喉里闷哼一声,插在热壁内的事物差点儿被夹泄出来,当即下意识想将东西抽出来几分再狠狠贯穿下去。
陆烽却是吓得完全清醒了,腿间的硬物太过明显,让他身体不住一绷,嘴里慌张骂着:“……无耻!”欲将上官麟推开。
熟料上官麟不给他挣,两手压住陆烽的肩膀用力一推,叫他后背抵在车厢面上,更顺势掰过陆烽的胳膊,硬生生卸了他右臂的关节。
“──啊!”
手臂当场脱臼,上官麟疼的龇出声来,这声音传到外头,叫亦青持马鞭的手掌剎时一顿,又再挥下,脸色一暗,彷似若无其事,继续打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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