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幸卧室的脏乱相对于客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好,那张双人床还算干净整洁。
刘青崖将烂醉如泥的纪幸放在床上,刚把她脚摆好,她身子猛地一弓,哇地一声吐出一大片。
酒味和饭菜经胃酸腐蚀后的难闻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作呕的是一大部分吐到了地上,还有一部分则吐到了床单和她自己身上。
这下倒好,屋里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也被弄得污秽不堪。
“弄得满身都是,这下怎么办?不能喝为什么还要和那个居心不良的家伙喝那么多?”刘青崖忍着恶心,先拿纸将床单上的污物擦去,又帮纪幸脱下沾有污物的外套、t恤和裤子。
刘青崖向天保证,在脱衣服之前光顾着恶心了,绝对没有哪怕一点色心。
但是,将纪幸的外套、t恤和裤子褪去后,一个只穿着刺绣文胸和一个小裤裤的身体,让刘青崖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性感的文胸包裹着玲珑起伏的胸部,勾勒出雪白深遂的乳|沟,修长圆润的美腿微微分开,展现出那惹人的蕾|丝小裤裤,以及小裤裤遮盖下那个让人暇想连篇的小山丘……所有一切,无一不是勾起男人欲|望的源泉。
刘青崖内心炙热的欲|火熊熊燃烧,烧的嘴唇发干,裤裆像着了火似的,十分难受。
强|奸醉酒女,自己今晚会干出这种禽|兽事情来吗?刘青崖内心挣扎着。
哇~
纪幸身体一弓,胃内容物再次呕吐而出。
这次除了吐到地上,还有一部分吐到了文胸上,更有甚者,她雪白的胸脯上也沾染上了不少食物残渣,有几滴液体还顺着乳沟流了进去。
“呕~”
刘青崖见状,自己差点吐出来,欲|望之火一下被浇灭。
真是太恶心了,那胸脯让自己亲自己也不会亲了,除非她泡两个小时的澡。刘青崖想着。
“总不能让她胸脯沾着污物睡去吧!”刘青崖无可奈何,只能是免为其难,真的是免为其难地解开纪幸的内|衣,然后找来湿毛巾胡乱将她皮肤上的脏东西擦去,处理完这些,迅速给她盖上了一床薄被子。
纪幸后来又吐了两次,不过刘青崖已经有了准备,在她吐的时候用盆接住,不至于吐得到处都是。
吐完之后,纪幸就昏昏沉沉睡去,但却苦了刘青崖,他还要打扫纪幸先前吐在地上的脏东西。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刘青崖刚想去客厅休息一下,纪幸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叫醒此时的纪幸接电话那是不现实的,刘青崖只得无奈地拿起电话,来电显示是普外主任赵显山。
“喂,赵主任,我是刘青崖。”刘青崖接通了电话。
“嗯?”对方有些吃惊,不过并没有追究这么晚了刘青崖为什么拿着纪幸的电话,而是急切问道:“纪处长呢?”
“啊?”刘青崖总不能说我们孤男寡女如今正相处一室呢!念头一转,说道:“我们在外面吃饭,纪处长刚上洗手间了。”
“你能不能去催催她,告诉他医院出事了。”赵显山在电话中心急如焚。
刘青崖眉头微皱,问道:“出什么事了?”
赵显山道:“晚上值班医生收治了一个车祸中受伤的病人,伤的是右臂,我们立即组织人手进行手术,但是手术中我们发现病人伤情复杂,术后很可能会有功能障碍。偏偏病人家属的要求非常高,说她儿子是弹钢琴的,非要让我们将他儿子的受伤的手臂恢复如初,我们实在是有心无力。你告诉纪处长,请她尽快请一个创伤外科的专家来主刀,病人此时还在手术台上呢!”
“好,我马上转告她。”刘青崖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纪幸,今晚是指望不上她了。
刘青崖神色凝重,点上一根烟,朝门外走去。
虽然还没见到病人,但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送来的病人就是路上遇到的那个手臂受伤少年。
“真是头疼啊!”刘青崖在吃饭时已经和纪幸分析过,这个病人最好不收。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不是被王健带到仁和医院去了吗?
在车祸现场,刘青崖就怀疑过幸平医院的水平,看来他们是真没这个水平,估计是回到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发现了这个病人的麻烦之处,于是就把这个病人忽悠到幸平医院,想给幸平医院挖个坑。
而幸平医院还真就踩进这个坑里了!
当时刘青崖就做出过判断,这个受伤少年如果想恢复如初,最好的选择就是直接去一家医疗设备先进、医生技术高超的大医院,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被称为创伤医学教父的刘青崖有这个技术,并且是国内顶尖的。
如果在京都二院,刘青崖觉得如果由自己来主刀这例手术,伤者恢复如初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五。但在幸平医院,一是医疗设备相对落后,二是助手水平不够,做起来会有很大难度,要想恢复如初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
百分之六十已经是很大的机率了,刘青崖可以肯定地说,在本市,任何一家医院,动用他们最好的医技水平,他们都不敢保证有超过百分之四十的机率能让这个伤者恢复如初。
要让伤口愈合不难,难就难在“恢复如初”上。
肌腱、神经、血管都有损伤,任何一处处理不好,将来都有可能发生功能性障碍。
刘青崖一路思考着,已经出现在了幸平医院门口。
“看,刘青崖!”
在幸平医院对面,一辆suv上,王健、孙宁、陈文府三人正紧紧盯着幸平医院门口。
“怎么没看见请来的高人?”陈文府纳闷。
他们将伤者忽悠到幸平医院,已经算计到,幸平医院如果发现手术中的困难,肯定会请外院高手来主刀,而这个高手就是他们此行监视的目标。
这么晚出来做手术,十有**是未经医院批准的私人行为,这种接私活是很多大医院的禁忌,是不敢让医院知道的。如果发现这个接私活的医生,然后把他捅出去,试问以后哪个高人还敢来幸平医院做手术?
陈文府迫切希望这个高人就是上次帮助刘青崖战胜自己的那个高人,这样就能报上次落败之仇了。
可是等了半天,等到的只有刘青崖这个小医生。
“他可能是被叫来加班的,幸平医院请来的高人应该快来了,再等等,等弄清高人是谁后,我们去大吃一顿。”王健心中充满苦楚。晚饭还没吃呢?几个人等在这里就为守候高人。
刘青崖不知道有人在暗中注视自己,在医院门口踩灭烟头,而后快步走入医院。
进入手术区,更衣,洗手,一切都顺利,大晚上并没有引起他人注意。为了进一步的伪装,刘青崖还特意戴上了一幅平光眼镜。
虽然换了手术衣,又戴上了帽子和口罩,但是毕竟在普外科待了一段时间了,有被人从眼睛认出来的风险。
刘青崖进入手术室,立即被眼前的阵势给惊住,七八双眼神齐唰唰射来,全是一副老区百姓苦盼红军来解放的眼神。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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