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刘正阳目光转动,似在思考,纪幸心中更加确定,这个刘医生就是刘青河,他现在正在思考要不要告诉自己实情。
“杨处长,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对事人就越不利,还请见谅。”刘正阳耍了一个心机,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潜台词就是在告诉别人,自己就是刘青河,这样比直接承认更容易让人相信。
“不说没关系,没关系。”纪幸果然信以为真,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拿起红酒,主动为两人倒上,握酒瓶的手都有些颤抖。
吃饱喝足的刘青崖擦了擦嘴,转头看去,纪幸与刘正阳仍然在边吃边喝边聊,纪幸话语增多,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双颊上两陀酒红,很是可爱,但也显示她已经有些醉了。
“上次,你去我们医院帮我们做那例肾脏修补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呢!”纪幸举起酒杯,“我们外科主任当时已经打开了病人腹腔,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就可能酿成重大事故了。刘医生,谢谢你!”干了一大口。
“没事,一例手术罢了。”刘正阳浅尝则止。
“呵呵,你不知道,当时你做完手术走之后,我们的外科主任追出来,非要见见你,他怀疑你是刘青河,我就告诉他,这不可能,呵呵。”
“这么说来,我手术做的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简直太完美了,我们外科主任后来感慨了好几天呢!”
“那……为这例完美的手术干杯!”刘正阳举杯示意。
“好,干杯!”纪幸一饮而尽。
刘正阳微微一笑,酒杯送到嘴边又放下。
“嗯?”听见两人谈话的刘青崖皱了皱眉头,好像说的是上次车祸中的那例肾脏修补术,可是那例手术明明是自己做的啊!什么时候变成他做的了?他也好意思厚着脸皮领功劳?这不是在欺骗纪幸嘛!
又一杯酒下肚,不胜酒力的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吐噜了几句一头就栽倒桌子上,看来酒劲上头,估计快到断片儿的地步了。
“纪处长,纪处长……”刘正阳叫了几声,“你喝多了,今晚就别回家了,隔壁就有酒店,我扶你过去开个房间。”
纪幸模模糊糊地嗯了几声。
刘正阳见状,心头暗喜,扶起纪幸,揽着她的细腰向外走去。
柔软纤细的小蛮腰,手感真她妈的好!刘正阳在心中大赞一声,不过仅此并不能满足他心底的欲|望。刘正阳扶着纪幸刚走几步,揽在纪幸腰上的手,借着纪幸虚晃的步伐,已经逐渐上移,即将攀上纪幸两座高耸的乳|峰。
晚上在酒店房间将她一件一件慢慢脱光,在灯光下欣赏一番,然后再蹂|躏一番,那种享受一定刺激无比,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先捏上两把。刘正阳心中淫|秽地想着。
突然,一只手掌猛然将刘正阳的魔爪掰开,硬生生地将纪幸从他怀中抢了过去。
兴头正起的刘正阳仿佛被人突然浇了一盆凉水,心里难受至极,张口就想骂这个坏人好事的混帐东西,却发现一双凌厉的眼神正盯着自己,像一条正在护食的野狗,正是与纪幸一起来的小医生。
“你……你想干什么?”刘正阳只好色厉内茬问道。
“你想干什么?”刘青崖反问,“是不是想趁醉非礼她?这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儿吗?有本事就在她清醒时弄她!再说,你这样骗人有意思吗?那例肾脏修补手术是你做的吗?你是当时的主刀者?”大义凛然的质问让刘正阳更加心虚。
“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刘正阳想着,当日除了真正的主刀者,应该没人知道自己不是主刀者。
“找一例需要肾修补术的患者并不难,如果你说你是当时的主刀者,那你敢不敢再做一次,让当时的见证者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做到那个程度。”
刘青崖带着些许轻蔑,或者说是强大的自信,不顾脸憋的紫红却憋不出一句话来的刘正阳,扶着纪幸往餐厅外走出。
刘正阳无奈啊,憋屈啊,自己确实达不到当时那位主刀者的水平。在刘青崖扶着纪幸离开餐厅之后,他猛然醒悟,该死啊,这家伙太阴险了,说的高尚伟大的不得了,但现在,这家伙肯定是扶着醉酒的纪幸开房去了!我好不容易下网逮住的鱼,他家伙一伸手捞走了,纪幸这条美人鱼岂不是便宜他了?不行,我得赶上去看着点纪幸,你不让我干成,老子也不会让你干成。
追出餐厅的刘正阳懊恼不已,外面已经没有了刘青崖与纪幸的身影,想到那个小医生晚上享用自己的胜利果实,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纪幸的车就停在餐厅门口不远,刘青崖已经将她扶上了车。去哪儿呢?像刚才那个刘医生一样,开个房间?没钱!带一个喝醉的女人回自己家里?好像也不合适。刘青崖想了想,还是将她送回她自己的家里吧——那个她在医院附近租的两居室。
沉醉的纪幸完全没有了防备,刘青崖不但取得了她的车钥匙,还轻松地问出了她家的门牌号,顺带拿到了她家门的钥匙。
车开到纪幸居住的高档小区停好,刘青崖一路扶着纪幸来到房间门口,当钥匙插入钥匙孔时,他猛然僵住了。这是纪幸的家没错,但他猛然记起纪幸说过,进她家的男人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被灭口,一条是做她老公。
家里有什么见不得男人的么?用得着搞得这么夸张吗?我如果进去,难道她真会杀我灭口?刘青崖好奇,思考间,已经转动钥匙,推门进屋,开灯……
刘青崖再次僵住了,眼前的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彻底让他惊呆。同时他觉得,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真有被灭口的可能。
这还是家吗?这还是一个美女的家吗?
门口横七坚八地散放着几只拖鞋,客厅地上落满了灰尘,还散落着零食和果皮。
刘青崖走了几步,地上杂物多到都能绊脚。
客厅茶几上堆满了杂物,有开袋的零食、发霉的香蕉,还有圣诞袜子,天呐,是丝袜,应该和圣诞不沾边。
旁边真皮沙发上凌乱地堆着一堆衣服,吊带、短裤、风衣、内|裤……乱七八糟,不知洗过没有。
向沙发下面看了一眼,刘青崖瞳孔瞬间放大,心脏猛地一抽,那是什么?白色的,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不会是她上个月用的卫生巾吧?她在客厅换卫生巾,然后随手就扔沙发底下了?
算了,不看了,还是赶快把她扶到卧室睡觉!
卧室门虚掩,刘青崖干脆抱起已经陷入迷糊状态的纪幸进入卧室。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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