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直人做火头军,被老同学陈天雄军长发现,立即任命为先锋团团长。(
极品废柴之全能召唤师)革命需要,他只带领一个通讯员王守仁上任了。
潘直人是军事干部,非常重视部队素质,上任伊始,马上对先锋团的各个方面进行整顿。经过几天的努力,这个只有四五百人的团队,成了一支铁军。迅速打开通往陕甘的通道,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经过几次激烈地战斗,先锋团到达了甘肃会宁,与一,二方面军的部队胜利会师。
为了打开历史新的一页,上级决定开展宁夏战役计划。意欲通过蒙古国,接受国际**的援助和指导。
他所在的军,奉命西渡黄河,向宁夏移动。可是,这项计划不久被搁置了。他奉命向河西走廊进击。他们不折不扣地执行上级命令,向河西走廊攻击前进。当时河西红军缺衣少食,缺乏战略后援,与马步芳、马步青等部的骑兵拼杀。经过浴血奋战,红军进入了古浪、山丹地区,发生了一场大战。在这场战役中,潘直人的先锋团全军覆没。潘直人负伤,在通讯员王守仁的扶持下,潜入祁连山区,躲避在一个山洞里。在这里他们无衣无食,山区夜间零下20-30度,通讯员王守仁说:
“团长,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被敌人抓去,也得饿死,冻死。(
慢慢仙途)”
潘直人忍着疼痛说:
“你出去,到周围侦察一下,看有没有敌人搜查部队?如果没有,找点吃点东西。”
王守仁带着一支空枪走了,他顺着一条山沟下行,搜索前进,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走了五六里路,没有发现敌情,他放松了警惕,估计马家军可能还没有到达这个地域。他开始寻找野菜、草根、蘑菇等食物。他正在採野菜,突然发现一堆马粪。他立即警惕起来,心想,这马粪还挺新鲜,是当地藏民的马便出来的,还是马家军的马便的?他正在疑惑,突然,对面飞来三匹快马。他立即惊出一身冷汗。此时,他如果往回跑,不但他自己绝无生路,还要连累团长。于是,他灵机一动,做出了向山上跑的抉择。他翻过一个小山梁,进入另一山沟。他这一跑,引起三匹快马上骑兵的注意。为首的大喊:
“有人,快追上去!”
三匹快马跟踪而来,但小山坡陡峭,骑兵失去了优势。当马家军牵着战马爬上山梁时,他已下到沟底,又登上对岸的一个小山丘,在一块巨石后边,隐藏起来,想视机返回团长住的山洞。(
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敌兵在小头目的督促下,一步步向他呆的山崖处搜索而来。他不得不作出再一次的抉择。他想,为了不使他们找到团长,必须牺牲自己。他毫不犹豫,放弃了回团长住的山洞的计划,向山上跑去。敌兵见有人在前面跑,飞身上马,随后追来。到底是马比人跑得快,很快被敌兵追上。敌人举枪向他射击。他又躲在一块大石头后边,等待时机。敌军放了一阵乱枪,没有击中他,为首的敌兵大喊:
“绕道到他后面去,包围他,他没有子弹,抓活的!”
当敌人绕到他的周围,形成三面包围的时候。王守仁推开了巨石,巨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方的敌人砸去。一个敌人军被砸的人仰马翻,死于非命。就在他推开巨石,砸敌军时,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了他的左臂。两个敌兵向他袭来,一个敌兵挥起战刀砍来,王守仁举起枪迎战。“喀嚓”一声,刀枪相碰,发出巨大的声音。另一个敌兵射出一弹,他摇晃几下倒在地上。
为首的敌军,跳下战马,以为他已重伤,没有反抗能力,想活捉他。他突然跃起,抱住敌军向崖下滚去,与敌人同归于尽了。至此,三个敌人,一死,一伤,剩下一个,屁滚尿流,回头就跑,再不敢向到沟里搜查了。
潘直人在山洞里等待通讯员归来,直等了三天三夜,也不见王守仁回来。(
狐说魃道)他叹息一声,心里说,这孩子一定出了问题。他身负了重伤,又冻又饿,也无力出山洞寻找,只有呆在山洞里等死。他已奄奄一息,昏迷过去。
有句俗话,“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突然,传来了几声狗吠,他慢慢争开了疲惫的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自言自语地说:
“哪儿来的狗吠啊?”
他怎么也动不了。就在这时,一个老汉走了进来,在他面前还有一只狂吠的小花狗。
老人听到狗吠,到处寻觅,发现了山洞深处有一个人。他走近一看,是‘死倒’,他用脚踢了一踢,还发出了‘哼哼’声。他知道此人尚未死透,打开火链观看,是一个将死的汉子。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从背上,拿下牛皮囊,给那汉子灌了一口水,然后,从包袱里掏出几粒面豆(一种北方人出远门带在身边的干粮),塞在他的嘴里。只见那人喝了水,吃了几粒面豆后,竟然发出声来:
“你是谁呀?为什么救我?”
“这位汉子,你为什么躺在这里?”
潘直人一时无法回答他,停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些力气了,竟然翻动身子想坐起来。(
千金卷土重来)实际他之所以昏迷,奄奄一息,完全是饿的。喝了水,吃了东西,他就完全清醒了。他微弱的声音说:
“我是甘肃猎人,被猛兽所伤,没有吃的东西,又冷又饿躲在这里。”
老汉借着火光,仔细观察他,直摇头说:
“我看你不像猎人,你是红军。”
潘直人听他这么一说,开始有些惊愕,后来镇定下来,既然已经被人识破身份,隐瞒也没有用。他严肃地说:
“老伯,你既然认出我是红军,也就不瞒你了。我是红军,不但是红军,而且是红军团长。如果你想发财,我就送你个人情。就把我这颗脑袋取下,送到马步芳那里,换五百块大洋,可以发家致富,安享富贵,不要在这深山里混生活了。”
听他这一说,老汉也严肃起来说:
“红军先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若真是无耻小人,还能喂你水喝?送你干粮吃吗?”
潘直人听老汉这么一说,知他不是坏人,忙爬起来给老人磕头说:
“恩人在上,请受潘某一拜!”
老汉忙扶起他说:
“快起来,不必行此大礼。(
苏麻喇姑全本)”
“老伯,请问尊姓大名,为何到此穷乡僻壤来?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我姓祁,贱名邦国,是个皮匠,专门为蒙藏少数民族,熟各种兽皮,缝制皮袍、皮靴等,赚钱养家糊口。家住青海祁连县,祁家堡子,现往苏里沟去。”
“老伯,我也自报名姓,身事,我叫潘直人,红军团长,在古浪战役中被马家军打散,逃到这里,因冻饿,昏迷在这山洞里。我刚才说的一番话,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不起,向老伯谢罪。”
祁邦国说:
“你既然开诚布公,敞开胸怀,我也不瞒你,在我们这个山沟里,确有一些小人,专门帮助马家军捕杀溃散,掉队红军,他们都发了大财。你放心,我认为他们是不齿于人的狗屎堆,我绝不会作伤天害理之事。”
“老伯,我还想求你……”
“说吧,求我干什么?”
“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彻,我现在身上有伤,又无分文,如果你不帮我,早晚还得死。不死于马步芳等人之手,也要死于冻饿,或者葬身兽腹。希望你带上我,我给你做零工,赏我一口饭吃,别无所求。”
祁邦国想了想说:
“好吧,不过跟我干活,需要吃大苦,耐大劳,你能行吗?”
“行,我幼年也是农民出身,耕过田,当过木匠,以后才当兵,什么苦,什么活都干过,不怕吃苦。”
“那你收拾一下,跟我走!”
走出山洞,祁邦国一看他的形象,摇摇头说:
“你这形象不行,来,我给你改改装。”
他从背囊中取出一件藏袍,让他换上,把他的红军外衣当场烧毁,然后,向苏里沟走去。 老汉见他一瘸一拐,行走艰难,就扶着他走。他们边走边谈,潘直人问:
“祁老伯,家里尚有何人,为什么跑这么艰苦的地方来做工啊?”
祁老伯口打“哎”声说:
“我老命不好,无儿,只有一女……若是有儿子能够顶门立户,何苦我偌大年纪,还出来跑江湖……”
潘直人见刺痛了祁老伯的痛处,改口说:
“女儿也是亲生骨肉,是贴身小棉袄,将来找个好女婿,跟儿子一样。”
祁邦国说:
“若是能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难呐!”
祁老汉现出了戚容,潘直人再不往下说了。他们一直往前走,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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