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文仍是一副永远没正形的样子,偏着身子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垂着,手上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那惊堂木。(
重生之校园特种兵)纪泽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色淡然,不发一言。
过了一会儿,纪向文闲闲地发话了:“赵业,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将你如何勾结逆贼贩卖私盐之事从实招来。”
赵业满脸紧张,听到太子如此发话,大声呼道:“下官冤枉,请殿下明察!”
纪向文道:“哦,那你是说你没有干那贪赃枉法之事了?”
赵业叩首道:“下官一向奉公守法,怎敢干那勾结逆贼贩卖私盐之事,请殿下明察,勿要轻信那小人之言!”
纪向文叹道:“说的比唱的好听,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异界之召唤游戏)”手中惊堂木一拍桌子道:“上人证!”
一人立刻从后堂绕出走上来,走到赵业一旁,跪到公堂之下,向堂上二人叩首。
赵业侧首一看,大惊之下道:“王师爷,竟是你!”
那王师爷道:“正是小人。”
原来这王师爷是赵业身边素来重用之人。那王师爷可不似前面刘氏父女称那蔡平“蔡师爷”般只是一个敬称,这王师爷可是正经知府身边第一重要的秘书,他为人素来心思缜密,脑筋灵活,手段灵巧,再加上非常善于揣度上司心意,一直为赵业出谋献策,赵业大大小小的事情无不和他商量,极为倚重于他。(
角落里的妖孽)
王师爷对赵业的事情那自然是清清楚楚,而且素日里一向对赵业恭恭敬敬,溜须拍马,极为忠心,赵业可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出卖。他心中惊惧自不待说,但是仍作强弩之末,道:“王师爷,我一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陷害于我?”
那王师爷冷笑一声道:“陷害?大人这话可是说差了。”于是令人将一打厚厚的账本呈了上去。
纪向文与纪泽轩于是一同翻看账本,只见那账本上每一笔账都是记得极为详尽,何时何地与何人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交易,进账多少银两那是一清二楚,有如此物证,赵业那是再难狡辩。
赵业此时面如死灰,双眼紧盯着王师爷,一手颤抖指着他道:“你这佞人,为何如此对我?素日里我哪里待你差了?”
王师爷又冷笑道:“为何如此,难道大人心中不知?”
赵业道:“以往我做这些事,难道都不是你出谋策划,现下里你倒一推二倾,全部都是我的罪过了!”
那王师爷向堂上叩首道:“殿下与王爷明鉴,小人自知罪孽深重,现将所有之事全盘和出,但求赎罪立功,折免死罪。
www.lishu123.com”又眼望赵业道:“若不是大人有与那贩卖私盐逆人的分利之心,小人怎敢为大人出力献计?大人现在勿要将罪过推给别人。”
赵业怒道:“那贩卖私盐之利我分你的难道还少吗?你得钱的时候倒是高兴,现在又如此推脱。”
王师爷立刻向堂上叩首道:“殿下明鉴,那赵业分与小人的私利小人都一分不差地存放着,未敢有据为已有之心。(
铸神傲天)”
赵业目瞪口呆,口中直道:“你,你,你…”
王师爷却大笑一声,好似长久以来的憋闷得以去除,看着赵业道:“大人,你同我家中那婆娘的勾当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吗?”
本来那纪向文与纪泽轩听他二人你来我往,左不过是狗咬狗之状,也没什么特别,冷不丁那王师爷却突然说起了这样的话,原来他二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不由俱是起了好奇玩味之心。
王师爷面上大有有悲愤之意道:“今天殿下与王爷俱在,本不应说这样的秽事来污两位贵人的耳目,但是奈何此事对小人来说一直如鲠在喉,腌臜不已,今天是不吐不快。(
横刀夺爱:名门贵妻)”
原来那王师爷家中还有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内人,年龄比王师爷要小近十岁,真可称得上是娇妻一枚。王师爷心中对自已的小娘子倾心不已,非常之满足,私心里恨不得人人皆知他有一个美娇娘。
有一次王师爷邀请赵业到家中饮酒吃饭,便令那美娇娘上来为知府大人敬酒,其实他内心里难免有那炫耀之意,直把知府大人看得眼都直了。
王师爷心中那是颇有些引以为傲,不承想,知府大人莅临寒舍那是越来越勤,不知何时起,那小娘子竟然跟知府大人勾搭上了。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已头上被戴绿帽子呢?那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侮辱。王师爷大怒之下质问娇妻,结果那小娘子哭哭啼啼道是被赵业强迫,以自家男人的职位和性命相要挟,自己是不得不从,要怪就全怪他当初要她出来给知府大人敬酒。
王师爷心里那叫一个窝囊和憋屈,悔不当初,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家娘子让人给强了,偏那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临安城里最大的官,自己一个小秘书,要想扳道此人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胳膊拧不过大腿。
自那时起,王师爷那叫一个忍辱负重,自此对知府大人态度更是恭敬有加,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准稳狠,面上是丝毫不露,但内心里却是下定决心一定会寻找合适时机来一雪此耻。
但是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临安城最大的官赵市长动不动就往下属家里去,偏偏那下属家里还有一个美艳小娇娘,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智慧是无穷的,这种事情稍微一联想便可知是何原因。
可怜那王师爷忍常人之不能忍,天天戴着顶大大的绿帽子在众人嘲讽、哀叹以及各种不明意味的眼神里上班下班,别人跟他说句话他都觉得别人是话里有话。
唉,时间一久,临安的百姓在背后悄悄地给王师爷起了个名字:绿巨人。王师爷无意中得知,内心那叫一个悲愤啊,真想拿绳子先勒死那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再挂到自家横梁上打个结自挂东南枝。
真是天道不负人心,王师爷终于找到了一个大大的能一击即中的机会,此时的王师爷只觉心中秽气一扫而光,长久没有这样心胸畅快过了,跪在公堂上也不顾那公堂威严不禁放声大笑,直笑得泪涕横流。
纪向文与纪泽轩听那王师爷讲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两人听得不禁面面相觑,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大家都是男人,看向王师爷的目光不禁充满同情怜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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