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一章：小镇]
第10节第10节：鞋掌
永祥一屁股坐在一个马扎上，脱下两只鞋，扔给修鞋匠面前。..这鞋掌有全掌和半掌之分。他选择了全掌，目的是为了结实。
人不多，活就可以精心的做。为了消磨顾客等待的时间，老鞋匠拿起永祥脱下来的皮鞋看了看，然后把鼻子凑鞋口上闻了一闻说“同志啊，别看你的身体壮实的能够打死只老虎，可是你的肾现在点虚哦！”
“肾虚？你是怎么晓得的？”反正是要消磨时间，不是花在修鞋摊上，就是花在其他什么地方。永祥沉下心气的问。
老鞋匠得意的说“是从你的脚汗味道上晓得的。年轻人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放着胆子说，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就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你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永祥想说的对就听，说的不对就当闻了个臭屁。反正是耗时间，一个人总比两个人难耗。独自一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想说话只得自己对自己说。现在有人愿意和你说话，还嫌弃什么？挑剔什么？
老鞋匠说“常言道：女人看腿，男人看脚。我一闻你这个脚上的汗味，就晓得这些天，在床上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永祥心里一惊，今天遇上高人了。“老师傅，你说说看，我在床上怎么个闲不住啦？”
老鞋匠四周看了看，把嘴凑到永祥的耳朵根子说“你被女人日了！而且被人日得不轻！”
“爹，话说反了！男人日！女人吸！没有那个顶锥子，女人怎么个日法？”在一旁小心小心翼翼，慢慢腾腾地挫着钥匙坯的小鞋匠插嘴道。
“你懂个屁！一边呆着去！”老鞋匠在一条旧自行车轮胎上一边画样剪掌，一边对永祥说“男人日女人，没劲就不日了。跟公猪配种一样，那里不翘起来，不进母猪的豁口，射不了精水，怎么能够伤到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卖烧饼的男人封了炉火，凑过来赶热闹。“女人日男人，这个话不在理上。就跟我们打烧饼一样，沾芝麻的一面总归不贴炉的。我跟我老婆在一起，回回都是我日她，从没见她日过我的啊？”
“你这个猪啰！你能够和人家这个城里来的同志比吗？光凭他这个长相，就能够把你老婆的魂勾走。”老鞋匠在钉盒捻起几根寸钉含在嘴里，举起榔头钉起鞋掌来。
“女人日男人，一定要女人先看上了男人。当男人不想日时，她会三番五次的把你弄得翘起来，引逗你进她的那个豁口。十个男人进到那里十个没治，不弄到趴下不出来。”老鞋匠说着，把钉好的一只鞋扔给永祥，让他穿上试走两步。
“怎么样？一点不硌脚吧！穿上我钉的鞋掌，走个红军长征二万五的路，打个来回都不在话下，结实着哩！”老鞋匠对永祥说“同志，就算我是多嘴劝你一句，是你的女人，你不日也是你的。不是你的女人，日的再多也是人家的。身体要紧，管好自己裤裆里挂的驳壳枪要紧。”
小鞋匠忍不住的说“同志啊，你得当心点啊！没有听人家讲嘛：美丽的女人迷死人，放荡的女人爽死人，温柔的女人爱死人，有钱的女人玩死人，当官的女人弄死人。反正男人碰上女人是没有退路和逃路的，不是死就是残。”
卖烧饼的男人在小鞋匠头上拍了一记头皮道“小老卵，裤裆里毛还没长全哩，晓得个屁！你去问你家老子去，他和你妈在床上，是哪个要哪个死？是哪个要哪个残？你啊听人家讲过这样的话嘛：好的女人是有丈夫有姘头，坏的女人只要姘头没有丈夫，堕落的女人没有姘头没有丈夫只有男人，孤独的女人只有丈夫。我看你娘老子他们两个都活成了老不死，不晓得怎么就日下了你这个呆不日猴的死小子。”
“你才呆不日猴的哩！怪不得我家嫂子常念叨：有本事的长得丑，长得帅的挣钱少，顾了家的没出息，有出息的不浪漫，会浪漫的靠不住，靠得住的是窝囊废。敢情就是说的你这个呆怂。”
“别没大没有小的。”老鞋匠喝住了儿子。“做起生活来，尽是磨洋工，说起来刹蠢话来，数你最积极，好像我们家是骚猪窝。”说着把另一只打好掌的鞋放在永祥脚边“穿上试一试，保证让你满意。小同志，出门在外，脚最重要，奔东奔西全指望它了。对男人来说，脚和裤裆里的东西一样重要。”
听到这里，永祥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和那些女人肉博的场景像放电影似的在眼睛过了一遍。感到老修鞋匠讲的话有道理，自己确实是给女人日了。他穿好鞋，付了钱，急忙离开修鞋摊。他怕修鞋匠在他身上还要看出什么明堂精来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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