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章：审讯]
第6节 第6节：孝子
春儿感激万分的说“也不知道我们家永祥的命怎么这么好？遇到你这么个活菩萨。长大了也不晓得他该怎样报答你才是？”
“别说漂亮话？来真的，来实的，我想你家永祥做我的干儿子，赶明儿个长大了，如果和大丫有缘分，就做我的女婿怎么样？”大丫娘说。
“行！只要你看得上，做儿子，做女婿都依了你。”大丫娘的举动很是让春儿感动。所以隔三岔五的煨个鸡汤、鱼汤、骨头汤的，给大丫娘端去。
汤多奶多。大丫和永祥轮流衔着一个女人的**，吃奶吃到了一岁多。
大丫十岁那年，她娘下田干活时被毒蛇咬到小腿肚子，医救不及时，等被人发现抬到县医院时，腿肿得有小柱子粗，瞳孔已经放大。
大丫娘下葬时，春儿找到大丫爹。说她曾经答应过大丫娘，如果哪一天她死了，永祥替她充当一回孝子，不枉从小喝她的奶长大。
大丫爹心里正好也有这个想法，觉得永祥是从小在他们夫妻眼皮底下看着长大的，大丫娘再世的时候，干娘！干娘！是跟着屁股后头叫的。永祥肯充当孝子，总算老婆的奶没有喂给白眼狼。
戴着孝帽子的永祥走在送葬的路上哭的很伤心。他觉得棺材里睡的这个女人身上的那股奶香味，还一直在他嘴里飘荡。那个白津津，肉鼓鼓的胸脯是多么的温暖啊！
大丫娘落葬后，永祥时常去大丫家，把一些缝缝补补的活拿回家，由春儿洗干净后补补弄弄。家里突然失去主事的女人，这些个杂活，男人是做不来的。
大丫感觉少了一个娘，多了一个哥哥，心里悲伤抚平了少许。过了七后，永祥家成了她天天必去的地方。在那里，她可以得到春儿婶的同情，永祥的关爱。
过了几年，大丫长了个头，长了心思。觉得自己愈发喜欢上了永祥。要不是文化大革命，被遗忘的成份问题显现出来，爹是会同意自己嫁给永祥的。爹常说，村里这一茬小把戏中，他最看好的是永祥和狗子，一个是文官，一个是武将。后来，他选择了武将，让狗子做了上门女婿。
文革开始了，爹老了，靠边站了，失去控制家庭的权力。狗子顶起了这个家，但顶不起大丫心中的天地。大丫的情感游弋在两个男人之间。
“大丫，在家吗？”院子里有人大声喊着。
大丫赶紧走出门应到“没长眼睛吗？门开着，家里总归是有人的！”见是几个陌生人的面孔，忙问“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来人把介绍信在大丫眼前晃了晃说“我们是地区白果树案件专案组的，来找你调查了解一些情况。”
“我们家是贫农，我男人是革命干部，你们找我调查，是不是搞错人了？”大丫说。由于运动，调查一词从中性词已经变成了贬意词。被人调查不是一讲件好事情，不相信你了，才要调查的嘛！
“没错！找的就是你！现在走资派中贫农、革命干部出身的人多得是哩！可以满把抓。”来访的人说。“首先，我把我们党的政策给你交个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必须老实交待，你是如何与凡永祥狼狈为奸，制造白果树事件的？”
大丫平时人虽泼辣，但此时一见这个场景还是腿肚子打软。“先进堂屋喝口水，有话慢慢说。”她见院子外站着几个村民探头探脑的看热闹，脸子往下一拉骂道“看什么？又不是和野汉子脱裤子睡觉，有什么好看的！”说着把院门重重的碰上。
进了堂屋，屁股坐定。几个来人说“大丫，就从你和凡永祥脱裤子上床的事说起！”
大丫心里一惊，那个事不能够承认。捉奸要捉双，没在床上当场抓住，没有罪证，他们下不了罪名。“同志，我交待！我老实交待！我在做姑娘的时候身上作骚，第一次和男人做那个事，是在我们村头口那个抽水机房里做的。”
“怎么个做法？”来人中，一个负责问，其他几个负责不停的记录。
“那个男人先是拉住我的手，然后亲了我的嘴，再后来就用手摸了我的**，再再后来用舌头舔我的肚脐眼儿……”大丫说。
“那你呢？你在做什么？”来人追问。只要面前这个女人嘴里说的男人是凡永祥，下面的案情，你大丫不说，我们也照样好办下去了。
“这个就不要说了吧？怪难为情的。”大丫说。
“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晓得难为情的？现在晓得难为情了？快说！不许耍花招！”来人脸一板，大声喝道。
“你头一次日你老婆时，你老婆就不难为情？你们男人摸摸弄弄就算了，还要把那个黑不溜秋的大东西塞进我们女人的身子里，别说要多难为情有多难为情了，吓都要把人吓死人了。”大丫想这种事，你们男人最喜欢干，也最喜欢听。再傻的男人，都晓得要睡女人。
一个做记录的男人见大丫嚣张，心里动了气，把笔往本子上一拍，瞪着眼说。“你再油嘴滑舌的，当心老子抽你的嘴巴子？”
大丫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你抽呀！你不抽，你就是老娘养的！”说着，大丫把身子往那个男人身上靠。
那个男人赶紧往旁一边一闪的说“你以为我不敢？一张臭嘴，一身骚气。我让开你，是怕染上一身骚。”
“怕回去以后，你那个母夜叉的老婆不许你上床吧？这叫你老婆把你当个宝，换上别的女人，跟你这种男人睡，睡也睡不出的什么大名堂。”大丫不屑一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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