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章：审讯]
第5节 第5节：母乳
春儿心里一急，忙把自己的奶头掏出来，死死堵住永祥的嘴说“再哭！再哭！娘就不喜欢你了！”
三炮跑去开门，见是大丫娘，惊讶地说“你一个做月子的女人，深更半夜的还要到处游尸，不怕得产后风啊。”
“得你娘的产后风！你以为我是在想你，所以来游尸了？”大丫娘快步走进堂屋说“还不是你们家的永祥一声高似一声嚎哭，哭得让人揪心才来的。”
“你来了，大丫怎么办？”春儿感激的问。
“刚喂完奶，现在睡得跟死猪似的。”大丫娘解下头巾，扯开胸襟说“来，把永祥给我，一定是肚子饿了，让我先喂他几口奶水。”
春儿说好像不是饿，米糕调好后，永祥不肯吃。
“天天喂他米糕，怕是孩子倒了胃口。米糕哪有人奶好啊，你没看老早大户人家，老爷太太都那么大的周年了，家里一年到头还要养几个奶妈子哩，天天给他们挤人奶喝。”大丫娘往床铺沿上一坐，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盘，形成一个摇窝。她从春儿手里接过永祥，让他趟在那里。
“小乖乖，不哭!不哭！人家是肚皮饿了嘛，你们不给人家吃怎么行吗？小人也是人吗？”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揉了自己鼓鼓的**，然后把**塞进永祥的嘴里。永祥含着吸了几口，吐出**，扯开嗓子又哭开了。
“我说不是饿的吧？会不会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在作骨头？”春儿说。
“妹子，你别急！先让我摸摸小家伙的肚子鼓不鼓？”大丫娘把手伸进去一摸叫了起来，连忙让春儿把米糕碗端来，尝了一口说“你是天天这样喂的？”
“我又没有奶水，不这个样子喂？还有怎么个喂法？”春儿说。
“天天吃甜的，小把戏容易上火。永祥有几天没有屙屎了？”大丫娘说着用手在永祥肚子上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往下面擀。“妹子，你去拿点菜油来。”
“好像两三天没有屙屎了。我还以为是好事，心里在说，这个小把戏晓得疼娘，怕娘把屎把尿劳累着哩！”春儿拿来半瓶子菜油。
“你呀，聪明过了把！拉屎撒尿是人们每天的必须要做的功课，光有进没有出怎么能行？我听老人说过，尿尿是排毒，屙尿是排污，这两样东西一个也不能够少。少了人的身子就不舒服，就会得大病。”大丫娘说着把菜油倒在小勺子上，一连喂了永祥两勺子。然后用手指沾了点菜油，拉开永祥推裆里垫的尿布，在暴露在外的肛门口涂抹着。“原来，我们小乖乖是屙不出屎闹哭啊！别哭！别哭！一歇歇，大妈妈帮你屙出屎来就好了。”
肚子被揉得舒服了不少，永祥果然不哭了。“妹子，米糕下肚容易结肠子，以后要在里面掺点青菜汁，胡萝卜汁什么的，小把戏屙不出屎也会闹的。”大丫娘说道，见永祥放了一个响屁，两腿一蹬一蹬的在摒屎。“妹子，你看，我没有说错吧？”
永祥摒了一会儿，屎屙不出来，于是又大声哭起来。“还是个长鸡把的货哩，眼泪水比我们家大丫还要多。”大丫娘在永祥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说“妹子把油灯端进一点，我来把他堵在屁眼前的干屎给抠出来。”
“还是我来抠吧！小把戏的屎臆怪的很。”春儿说。
大丫娘一见到永祥腿裆处的那团粉嘟嘟的小肉团，心里就有好感。“自家姐妹，你抠我抠还不是一样抠。再臆怪也是自己肚子掉出来的东西，总比男人的那个丑东西亲近多了。”大丫娘悉心的用手指抠出两小截干屎后，永祥一肚子的屎如同倒洗脚水似的屙了出来。
厢房里顿时一股俗笃气。大丫娘对着不哭的永祥说“小瓜货！连个屙屎都不会！将来长大了，不要连怎么娶老婆生儿子都不会？成为没有人要的大瓜货！”
“不许骂我的儿子瓜货！你家大丫才是个瓜货哩！”春儿端来的水让大丫娘洗手。
“妹子，连肥皂都舍不得给我用啊！你以为你儿子屙的屎是金子啊？你倒别说，后面拉出来的屎，不厚不薄，颜色黄黄的，还真像饭锅里炖出的鸡蛋糊哩！”大丫娘说着自己抢先笑了起来。
“人家刚才不是急得六神无主了嘛！我这就给你拿去！”春儿拿来肥皂说“亏你想得出说出这个话来？往后谁还敢吃炖鸡蛋啊？”
三炮见永祥不哭了，说“你们也早点睡吧，没有什么事，我先回房睡了。”
“你不去睡！难道还要我来哄你睡？三炮，要不要姐帮你把泡屎？把张尿？”大丫娘开味的说。
“我这里不用你操心，赶快回去把大队长的尿吧？他也憋了好些天了，脸上都生出骚疙瘩了！”三炮说完，赶紧溜回自己的厢房，插上门闩。
大丫娘把永祥抱在怀里左亲右看的说“我怎么就生不出这么个小**根子哩？妹子，往后，每天晚上我会过来带一趟奶的。这样夜里我们这个小乖乖就不会为肚皮饿闹哭夜了。”
“那怎么行？喂了他，大丫怎么办？”春儿问。
“大丫胃口小，吃不完。永祥不吃，也是给你姐夫吃去了。他身体那么壮，还要吃这么有营养的东西，吃下去不作怪怎么行哩？所以我不想给他吃。”大丫娘把**塞进永祥的嘴里，看着孩子有力的吸动，心里觉得有一种被人抽动的快感。
“到底是男的，和你姐夫吸奶的感觉一个样，像台抽水机。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个奶水就像井水，你越打他还越来水。大丫一个人老是吸不干净啊，奶水又被回了进去的。听人家讲，有些女人一出月子就没有了奶水，论的就是这个理。”大丫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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