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三章：审讯]
第4节 第4节：代奶
扳起指头算，大丫和永祥是同年同月生的。永祥比大丫早出娘胎半个多月。
男小把戏食肠大，夜里常常因饥饿一声紧着一声的大声啼哭。宏亮的哭声划破夜空，惊动了给睡怀里大丫喂奶的大丫娘。大丫眯着眼，漫不经心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母亲的奶。不一会儿，衔着**进入了梦乡。
喂饱了大丫后，大丫娘用手在两只**上轻轻的捏了几下，觉得乳盘里还存有不少奶水，垂在胸脯沉沉甸甸的。于是，她把大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悄悄地下了床。
大丫爹问“黑灯瞎火的，有什么生活等天亮了再做。”
“我想去春儿家，给永祥带口奶水去!你没听见小把戏一个夜里已经嚎了好几次了。也真是难为了春儿，自己没有生养过，又没有奶水，光靠人工喂养怎么行？”大丫娘说着穿好了鞋。
“原先不是讲好的嘛，丫头片子吃不完的奶水给我吃的吗？”大丫爹说“人家讲坐生母娘的奶水营养大着哩，我吃好了身体，才有劲干门里门外的活。”
“自从你当上队长后，这家里家外的力气活我什么时候指望你干啦？”大丫娘说着掖好敞开的胸襟。
“你这个人说话没有良心。我隔三差五的在床上让你快活，哪回屁股沟子里不是干到**的？我不使大气力，你能够生孩子？”大丫爹说着一把抱着老婆，摁在床上橹起她的上衣，露出两只鼓鼓的**，含在嘴里就要吸。
大丫娘一把推开了自己男人的头。“永祥比你需要。再说，你吃与不吃，没有多大区别，永祥就不一样了。帮人家一把，救人家一命，我这是在替你们家祖上做善事。”大丫娘说着用块头巾包住头。
“我是你男人？他永祥是什么人？”大丫爹不高兴了。
“你别不高兴？这奶水你吃下去，说不定下胎还是生个丫头片子。你以为我瓜啊？这奶水白给永祥吃啊，将来长大了说不定还是你女婿哩！”大丫娘自作聪明的说。“一个女婿半个儿，给你这个老东西找个戴孝帽子的人。”
大丫爹见女人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嘴里咕噜道“我要和你做那个事，你说刚做完月子，做了要伤身子。现在半夜里出门，就不怕被冷风吹，将来身体会落下大病的？”
好两个月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心里想的慌。大丫过百日那天，他想和女人做那个事。女人没有答应。说刚养了孩子，身子弱，经不起弄。就像知了脱壳，蛇蜕皮一样，最会受到伤害了。现在倒好，死出去充军，倒不怕身体弱哩！
大丫爹一个翻身，把被子裹在了身上，鼻孔里喘着粗气。
“晓得你这个骚包的心思了。你没看我把脸捂的严严实实嘛！”大丫娘说着把手伸进被窝里，在男人胸脯上轻轻地掐了一把。“你先给我闭目养神，等一歇回来，依着你还不行吗？让你翻身解放一回好不好？”
老婆生了孩子后，一门心思放在大丫身上，对他不闻不问的，让他感到夜里冷清。现在见女人对他这么亲热，让他浑身上下很受用。“你不怕得毛病啦？我们家还指望你忙里忙外哩！”
“前两天大丫不是过了百日了吗？再说，谁叫你是我的男人哩！我不伺候你，你到时候找人家女人伺候你，我怎么办？”大丫娘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关照说。“睡觉惊醒点，不要翻身压着大丫。”
“你以为我是头笨猪啊？再不去就别去了！给我上床，让我收拾你这个碎嘴婆。”大丫爹一想到马上又可以过上纵马奔驰的日子，心里的阴风乌云迅速消失。“稍去稍回!我倒要睁开眼睛看看，永祥今后肯不肯做你的孝子？”
“那个小把戏长得天庭饱满，虎头虎脑的，我一看见就喜欢。长大了肯定比你有出息，是个有种的样！”大丫娘说着出了门。
春儿抱着怀里的哭个不停的永祥在厢房里来回走动。调好的奶糕温热了，喂到永祥的嘴里就被吐了出来。三炮披着衣裳跑过来问“是不是永祥生病了？哪块地方感到不适宜，苦于不会说话只会哭。”
春儿说“现在永祥身上不烫又不冷的，这几天又没见他拖鼻涕，打咳嗽的，应该不是身上不适宜。”
自从永祥从上海来到白果村后，春儿突然感觉生活充实起来。相处不到个把星期，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孩子。平时有事没事的和临村养过孩子的女人啦瓜，暗中学习带小把戏的关门过节。
临村的女人们都晓得春儿没有亲自怀胎生过产，但那里有没有被男人开过苞，大家还是打个大问号的。这么一个标致的女人，哪个男人得手肯放？周身像花骨朵一样，会让她空守厢房？她们私下里曾经猜想过，凡家二少爷可能是个光有捻子却点不响的炮仗。对这样一个肚皮没用鼓的女人，家里突然有了孩子，现在不手忙脚乱才怪哩！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把自己养儿育女的要领秘诀统统的传授给了春儿。
人家告诉她的什么“穷儿富女”、“筷子头上出孽子”、“棍棒底下出孝子”、“男孩不经饿，女孩不经冻”、“从小看秧儿，长大看样儿”等等，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育儿经验，春儿全部熟记在心。可孩子哭个不停，该用什么办法来哄？春儿没有向人家请教，现在更是束手无策。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打门声。
“他叔，有人打门，看是哪个深更半夜的来？”春儿猜想一定是永祥的哭声吵得四乡邻居睡不安生，人家找上门来说长道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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