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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江山之虐恋:双生离歌 双生离歌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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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生离歌010

    孙冒呵呵笑了,剑眉微挑,沉声道:“本王想看,谁敢阻我孙冒搜查!”

    声音不怒自威,不可冒犯。

    传言中的冷面吴王,手段狠戾,武功非凡,于敌营中一人斩杀近百人。

    孙冉身边的护卫不由地心“咯噔”一下,又听吴王是奉命而来,有些心虚胆怯,却见自家主子神情不变。

    只一刹那,霄练剑之快,划过剑影,只是眨眼的功夫,剑身已回鞘。

    而众人看见了马上那名小厮,被挑掉了斗笠,甚或被利刃削掉了一缕发丝正在飘落,倏然如瀑的秀发散开,如画的容颜显落。即便没见过郡主本人的侍卫,也大致猜出这就是那位,正在缉拿中的废郡主。

    闵月那双美丽倔强的双眸透着惊惧,直直传到了孙冒那双寒目中。

    “三哥藏娇的本事不减啊,只是越王婚约在身,这于礼总归不好。不若六弟替三哥解了难题。”

    说着,孙冒欲要跃身将闵月揽至马上。然就在此时,孙冉的承影剑却一道寒光抵在了孙冒身前。

    承影剑寒光逼射,谁人也没见越王抽剑,却已经将剑抵在了吴王身上。

    孙冒嘴角一丝冷笑,竟是徒手掰过那剑刃,剑刃之快,不过是蹭到了一丝,孙冒的手便哗哗淌出了血。

    闵月见那鲜红的血顺着剑刃,淌到了马身,顿时神情惊劾,竟是“啊”地惊叫一声。

    于此,孙冒、孙冉二人的目光都瞥了闵月一眼。

    二人再次收回了目光,孙冉的目光渐渐归于清冷,倏然他动作一偏,收回了承影剑,却在一刹那,剑刃从孙冒肩侧划过。

    衣衫划破了一道,却悉数将那剑刃的血迹擦净,只听“噌”然声断,剑身入鞘,干脆利索。

    一向威严不可冒犯的吴王,今时竟没有怒,而是缓缓从孙冉身前,稍一费力将闵月掠至自己的炽焰马。

    “六弟多谢三哥这几日对她的照拂。今日之见,你我二人心知肚明即可,越王,孙冒告辞!”

    马上的孙冒缓缓说了这几句话后,片刻调转马身,策马离去。那随后而来的护卫人马皆跟在后面,极快离去,崎岖的山路上扬起了漫天的尘土。

    越王并没有阻拦,让几个护卫意外。

    马上的孙冉,面色清冷,眉宇间那抹痛楚却渐渐显了出来。

    前废郡主就这样销声匿迹,无人知晓下落。当然这归功于越王和吴王治下严厉,一干子下人都缄了口。

    这并不代表皇帝孙昊不晓得,不过是他到底心念不忍,毕竟中间隔着西平公主。几日里西平公主里哭哭凄凄来了多次,终是让孙昊给禁了足。

    *****

    几日后,闵月在临水阁里正凭栏喂鱼。她一袭紫粉色衣裙,气色也恢复不少,看样子孙冒待她甚为不错。从一干侍女、护卫的小心翼翼,就晓得吴王对这个美人的上心。

    以往,孙冒总在夜幕降临之时才赶到这临水阁,与她说说话,闵月渐渐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偶尔与孙冒也说笑几句。

    今时,午休睡不着的闵月在此喂鱼,却不料丫头急匆匆来报:“王爷到了。”

    闵月微有些纳闷,却仍将手上剩余的鱼食尽数散入池中,又洗了手,才不紧不慢前去,已早有那孙冒迎来。

    他今日一身暗紫官袍,似是有些风尘仆仆。闵月的眸子里满是愕然,心里划过一丝不安。

    “闵月,即刻和我入宫吧。”孙冒的面色似有不好。

    “怎么了?孙冒?”

    孙冒看她的模样,有抹担忧,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微顿,知道终是不能瞒。

    “姑母她病了,有些,有些严重——”

    闵月顿时喘气不匀,“母亲怎么了?怎么了?”

    她能觉出若是一般小病,孙冒不会这么急着这个时候赶来。

    “姑母前几日风寒咳嗽,今早竟然传出病严重些,你也别急,先换身行头,与我进宫去。”

    闵月现下哪里还管什么身份暴露,直接往临水阁外奔去,孙冒伸手接了一件披风和斗笠,追了去,为她整理好衣帽,携了她直接奔去皇宫。

    昌平殿的内阁。

    西平公主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地斜倚在榻上。身边的绿杨、玉墨等贴身侍女,侯在一边,劝慰道:“公主,您将这药喝了,想来,郡主会回来的。听说陛下已经允了吴王寻找郡主——”

    西平眸色里仍旧是抹绝望,忽而眼泪就哗哗而淌。记忆翻飞,她脑海里回到碧玉年华的情景。

    初见平南侯段之寒,她就喜欢了他,然姐姐长安却比她早一些时日遇见他。那时候,自己只能躲在姐姐身后,客气地称他一声:“见过侯爷。”

    而段之寒的目光在自己与姐姐身上逡巡一会儿,终是笑道:“段之寒见过西平公主!”

    她隐约听到姐姐喊他“段大哥”,还听到二人早就相熟的语气:“你俩果然无二,不过,我还是一眼便能分辨出哪个是娉儿。”

    他们欢快的语气,仿若未见到自己一般。第一次,她尝到了妒嫉的滋味,因为自己也喜欢那身姿挺拔,眸光清透、气质清雅,英俊卓然的男子。

    未见他之前,自己一直是骄傲爱笑的,却在他面前永远羞涩,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自信。而姐姐依旧和曾经无二,因为她才是平南侯喜爱的那个。

    整个夏天,自己默默地在他们看的见或看不见的地方,看他们嬉笑欢乐,原以为,皇兄定会将二人指婚。平南侯是老平南侯的独子,而且皇兄与平南侯也早有相交,自然这亲事早晚会定下的。

    没料到与西楚王爷一场邂逅,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姐姐的命运。原本项瑜遇见的是自己,自己却偏说了姐姐的名字“娉娉”,而自己的名字是“婷婷”。

    后来,姐姐不得不和亲西楚。而段之寒伤心大半年后,终于应了皇兄将自己嫁给他的指婚。

    自己孤苦一生,是自己的报应。段之寒不会原谅自己,他心里自始至终只爱姐姐。

    西平躺在榻上,泪水汩汩而出,思及曾经就是钻心之痛,心里尚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闵月。自小她就没有父亲疼爱,因为她的父亲不爱她的母亲,故而连着骨肉亲情也不怜惜,宁愿与姐姐生死相随么。

    西平思及自己这一生,悔了好多的事,豆蔻之年不该任性出玩,惹人注目。自小父皇就将自己与姐姐养在西洲,若不是求娶人盈门,父皇才不得已将女儿接回来,赐了公主名号。

    最大的不该便是喜欢段之寒,毁了他与姐姐的姻缘,到头来不但自己孤苦一生还对不起闵月,没有给她完整的爱。

    正胡思乱想着,忽而跑进来一身内侍宫服的小太监。众人皆怔然。

    待那太监喊了句:“娘亲——”

    西平才回过神来,“闵月?”

    母女俩相见,喜出望外,泪水涟涟。

    “母亲,你是想闵月想的病了么?是女儿不孝——”十来日不见,母亲已经气色大不如曾经。闵月心疼得抹了眼泪。

    “是啊,你个死丫头。娘亲看到你好好的,便放了心。”

    身后不远处是尚且一身官服的孙冒,西平大概明晓了闵月的藏身处。

    孙冒觉出姑母与闵月似有体己话要说,便趋前行了礼道:“姑母与表妹相见,必然有些话说,恰是阿冒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于此,孙冒告辞了。临了眼神再次瞥向榻前的闵月,她似乎并没有看他。

    闵月在母亲病榻前絮絮说了几句话,尽捡了好的说。又问侍女母亲什么病。

    西平面色苍白,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偶感风寒,咳嗽得厉害。别担心。”

    这一夜,闵月随了母亲在这昌平殿隔壁睡下。夜晚,闵月在榻上辗转难眠,却忽而听见隔壁的母亲咳嗽起来。

    原来母亲也不曾睡着。却不料这咳嗽愈发厉害起来,没有停歇。于是,一干侍女起来,闵月也早披衣汲了鞋,来到内阁。

    只见内室已经燃了烛火,玉墨姑姑跟在旁边。母亲咳嗽不止,想说话却说不上来的感觉。

    西平瞥到而来的闵月,神情似有焦急,伸手朝闵月指了指。闵月顾不上系衣带,惶然奔至母亲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急急道:“娘亲,我在这,闵月在这——”

    只见西平似有话说,却不知她是哪里疼一般,眉头拧着痛楚,几度哽咽。

    西平双目含痛,却极力隐忍,露出抹微笑,“月儿,该长大了……母亲不能跟在你身边时…照顾好自己。”

    “娘,娘,你不会有事的。闵月长大了,不任性了。”闵月流着泪,握住母亲的手,似乎一个松手,母亲就会离她而去。

    她用袖子擦了一把泪,似在悔恨和祈求:“母亲,闵月听话就是。你让我嫁北汉,闵月就去北汉,只求娘亲别吓唬闵月……”

    西平这时候心里疼痛,自知怕是等不了那日,遂侧过头,任凭眼泪哗哗淌下。

    忽而,心中剧痛,咳嗽起来,“咳咳——”

    瞬时,一口暗红的血就喷涌而出,锦被和衾衣全是触目惊心的血。

    闵月吓得哭不出来,只张大了口,扶住母亲,对身边人喊道:“快去请御医啊,御医啊!”

    西平却伸手扶住闵月,面色渐渐苍白,只是那唇色却是紫的。

    “月儿,娘亲有话嘱咐你。”

    闵月含着泪,哆嗦着身体,扶住母亲道:“娘,你说,你说。我都会听,只求娘好好的和我在一起——”

    “不要嫁给你的表兄……离开皇宫,离开,好好活着,答应娘,无论何时……好好活下去。”

    “娘——”闵月点头答应,却哭了出来。

    “青溪……青溪,是你亲姐姐——”最后一句,西平似是拼尽全力才说出来。

    闵月握着娘的那只手忽然觉得一沉,手臂垂了下去,再看母亲的面皮,渐渐变了模样。

    登时,闵月伏在母亲身上,嚎哭起来。

    一朝红颜零落尽,花落人亡两不知。

    谁家碧玉初长成,国色娇怜暗思君,锦书难寄山水长,此情未泯却心头。

    闵月在西平公主的丧葬上一身白衣,几次哭晕。皇帝孙昊却似未见到她一般,只以公主之礼下葬,并没以平南侯夫人身份。

    只因平南侯为独子,双亲早不在,当初段之寒下落不明,也因此平南侯府衰败下去,待西平携着女儿北归后,平南侯府早就名存实亡了。

    皇帝并没有恢复闵月的封号,甚或也没取消什么缉拿令,只是绝口不提,当真铁面冷心。

    自从母亲去世,闵月的心思发生很大变化,似乎一切都看透,看淡。原本命运如此,便不应该争取、倔强,不若随波逐流,老此一生。若不是母亲让她好好活下去,她连着自己的命也不在乎了。

    闵月依旧在孙冒给安排的临水阁住着,却常常一整日不说一句话。

    孙冒去看她,只看见她一身素衣,发髻也不挽,倚在栏杆边,望着秋水远处,目光无神。

    秋风吹起了她的发丝,飘起了她的白裙,愈发显得有股子清冷的绝美,只远远一瞥身影,孙冒见了心总有隐痛,为她,为自己。

    孙冒犯了愁,不知道如何劝慰她,而她似乎也不喜见到自己。故而,他常常只远远见了,悄然离去。

    西平公主去了不足月,然东越仍要迎来一件大喜事。那就是越王与北汉公主喜结良缘,大婚在即,很快喜庆的氛围盖住了公主逝去的悲哀。

    *****

    今日,临水阁外,几匹马奔来,为首一人,暗黄锦衣,姿貌甚伟,下人一看就晓得是主子吴王,老早就迎了过去。

    孙冒一跃下了马,今日不是炽焰,却是一匹浅青色骏马,他将缰绳递给侍卫,嘱咐道:“好生照料这马。”下人应了,仔细牵了马去了另一方向。

    通往临水阁的是一段水路,上面有窄小的桥廊,孙冒沿着桥廊走得有些急,直奔内苑。

    他知道闵月一直不开心,之前她曾和他提及想学骑马,原本给她寻的马驹,闵月不喜,经过一番挑选,才挑了今日那匹浅青色的骏马,今日来的时候,他还特意试了试,果然性情温和。

    孙冒进了阁,朗声喊了闵月,既没看到熟悉那抹身影,也没听见侍女们出来迎接。

    孙冒的期待有些落空,神情有了焦急,复喊了声“闵月——”,没有任何回应。登时怒道:“来人!”

    这才见有侍女慌张而来,却是胆怯地跪地:“闵月姑娘不见了,墨影姐姐她们都去寻了……”

    孙冒心下一惊,随之寻找起来。却是找遍了临水阁也没找到,现下,孙冒犯了疑惑:闵月离开了?她会去哪儿?

    夜晚,越王府。

    后日越王就要大婚,早就张灯结彩,听说明日皇帝还要为越王和锦绣公主加礼。

    此时,孙冒却带了苏童等几个贴卫贸然而来。

    正是晚膳结束之时,吴王这个时辰来必不会是送什么贺喜大礼,故而下人急急通报给越王。

    孙冉正在书房处理完一些事宜,虽然皇帝放了他的假,然到底还有诸多事情不能放手。

    至于大婚,孙冉也早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思及闵月,虽有不甘心痛,然总归他与锦绣公主的婚约已经昭布天下,离经叛道的事,不是他孙冉能做的。

    何况早在孙冒去山中接走闵月时,他已经忍痛割爱了。他晓得孙冒爱闵月不输于自己,而闵月对孙冒也并非没有情,更何况自己今时不得不娶那轩辕锦,怎么能拘了闵月。如今姑姑去了,能光明正大地护好闵月的也许会是那孙冒。

    孙冉迎了孙冒进了内阁园子,孙冒却不进屋,只立在那阶前。

    孙冒仍旧是白日那身锦衣,此时负手而立,黑着脸,不看孙冉,只冷声道:“三哥若是知道闵月的下落,还是告诉孙冒为宜。”

    开门见山,素来是孙冒的风格。

    孙冉大惊,闵月失踪了。否则孙冒不会急着询自己。

    “月儿什么时候不见的?”孙冉急问。

    孙冒这才看向孙冉,见他的神情不似是假,便冷冷道:“三哥还是做好你的新郎官吧,孙冒告辞!”

    孙冒想到的是,越王大婚在即,闵月曾经喜欢孙冉,说不定还对孙冉没死心,按她的性子,定是要问一问三哥的。

    今时见孙冉丝毫不知的模样,便不再浪费时间。

    吴王来越王府地,不足一碗茶的时间,就已经出了府门,孙冒再次跃上炽焰,策马疾走。

    孙冒忙活了一夜,出动了府卫军,甚或私自调了苏瞻的部分京畿卫,还是一无所获。

    闵月竟然杳无人影,再也寻不见了。

    (有关朝堂争储夺嫡的事,轻寒会侧面去写,暂时以感情线、女主为主。)

    此时的闵月已经不在都城了。清晨,秋露为霜,郊外小路上,一辆马车。闵月一身青衣,戴着斗笠轻纱,秀发束在脑后,披散着。她神情漠然地下了马车,而车上的马夫不是别人,却是头戴草帽的花老儿。

    “丫头啊,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今早我们就先寻前面的客店歇一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闵月点了头,应了,将自己的包袱从马车上敛了出来,果然见前面驿路上一家破旧的酒馆。

    花老儿拿出酒囊,喝净最后一滴酒,笑呵呵地,“丫头,你也别整日一副哭丧脸了。人都要往前活啊,总不能就这样下去啊。”

    闵月依旧不语,抬首望了望酒馆还算不错的生意,来往多数是些流浪过客,偶有农人在这儿歇脚,却只是喝杯茶罢了。

    他们选在露天的地方,干净清亮,点了两份卤汁面。上了面,花老儿却讲究起来,说人家卤子太咸,让来壶茶才行。

    闵月低头吃着面,心里却寻思别的。

    她会好好活下去的,至于母亲说不让嫁给表兄,闵月自认是理所当然。且不说自己一介庶民,更兼那皇帝和惠妃如此寡情薄意,自己才不会自投囹圄,故而闵月那些临水阁的日子,早在计划离开的打算。

    可是去哪里呢?南地平南侯府听说落败了,就算回去,也会被孙冒寻回去,何况路途遥远得很。好在遇到花爷爷,花爷爷说他的故乡很美,那里山水环绕,适合怡情养性,让她去养上一阵,什么时候想离开再离开。

    “丫头,过了今日,老儿就不送你了。到时候,我给你找了个信得过的人,来接你。”花老儿边喝茶便道。

    闵月愕然抬首,“什么?花爷爷你不同我回故乡?”

    “花爷爷还有些事,何况老儿要是这样一走了之,他们势必会怀疑到我,怀疑到我,就会追查至我的老家,到时候,丫头,你说,你还能待下去么?”

    花老儿喝完大碗的茶,又将茶壶的水悉数倒进水囊里。他留着水路上喝。

    “你放心,花爷爷答应你,等过了这阵,老儿的事忙完后,自会寻你。放心,耽误不了你寻婆家就是。”

    闵月不喜,斜睨他一眼,愤然道:“早知道不麻烦你了。没想到却是半路撇了我,原来还惦记着都城的荣华富贵!”

    花老儿笑眯眯的,无奈摇头道:“丫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儿先受着。不过,老儿必会将你安排妥贴就是——”

    说着他起身,拿了酒囊,就去喊店家,“小二,小二——”

    谁晓得,这个时候小二端菜特别忙,竟然没搭理一身穷衣的老头。花老儿只得自己拿了酒囊去寻酒馆里,只为装一壶烧刀子酒。

    闵月知道花爷爷定是犯了酒瘾,一路上就见他时不时饮酒,比水喝的还多,虽有些厌烦,却不得已理解嗜酒的毛病。

    闵月也唤了不远处的小二,“小二哥,有锅贴么,来上几个。”

    因着老儿备水备酒,闵月才记得要备吃的,自己不能饿着啊。

    闵月在那低头喝茶的功夫,忽然觉出眼前有人影似是挡住了光线,还没抬首,就听见一个男声:“姑娘,想备路上吃食?”

    清透的男声,带些外地口音。闵月这才抬首,见一个蓝缎袍的俊朗公子,却也带着斗笠,又见他似携带着佩剑,不似一般行走江湖的人。

    (今日6000字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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