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盆热水给可以泡脚,可以不断的捶打着双腿和喋喋不休的骂着那该死的小偷。
“我给你做饭吃吧。”我说
“嗯!做好了先抓只老鼠来试毒。”
“淡定。低调。”我带着三条黑线就去了厨房,可以在外面笑的很开心。
我不时的在厨房插句嘴,不时的讲上两则笑话。可以一会儿也跑来厨房,理由是“看你做饭还是个菜,我决定收你作关门弟子”可以在一旁
拿着勺子指挥我,我则拿着菜刀对着大白菜一阵乱砍。“好了。”我说
“力度够狠。看来你对犯罪有一定的天赋。就是可惜了我的大白菜啊!都成菜渣子了!不怕,以后多加锻炼,假以时日定成为一代宗师!以后我这个师傅因你而感到自豪。”可以依然把勺子握在手里,狠狠的说。
“这怎么可以,要是我是你徒弟,那我们关系怎么算?是师徒恋?徒师恋?”我盯着可以手中的勺子,生害怕它长翅膀飞过来。
“蠢货。现在身高不是问题,年龄不是问题,就连生死都不算什么。我们这点破关系算个鸟啊。”
“额”我被可以说楞了,只有点头称赞的份。
这个其实也很简单,简单得如日出东方,日落西山一样。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去商场买了一款手机换去了可以用了两年的三星。“我很自私,容不得你离开”
夜里我常常失眠,总是在两三点醒来便再难以入睡。有时一直到早晨都睡不着,真恨不得吐两片安眠药。最近尤为厉害,就像吃错了白加黑一样。有时睡不着就跑去网吧打游戏,一玩就一整夜。有时也把可以拽去,回来她就趴在键盘上睡着了,醒来我笑她脸上的键盘印,然后有几次我就一个人去网吧了。
我常常矗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面带忧伤,很有苍老的模样。我在乱世中感到不安,酒色笙箫,鱼目混珠。
茭白的月光从枝桠树上斜下,梦依稀醒来。还沉醉其中的唱鸟在深睡。是什么隔绝了我的双手,阻止了我摸向那一片温暖。
往事如唱片一幕幕,一缕缕,一丝丝。回忆在床上翻滚,怎么也睡不着。
夜风吹来,吹在身上,丝丝的寒意侵蚀着身体。我让可以躲在我背后,那一刻我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幸福,可以的双手环过我的腰,突然抱的更紧了。
东湖的夜色迷了人,也迷了心。暗黄的灯光洒下有种暖暖的感觉。“你站好了。”“干嘛?”可以拿出新手机对我一统乱拍。夜,黑到了它的极致,似乎没有什么有比它更黑的了。黑到我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可以不得已拿出手电,我说能不能把光调暗点,可以说不能,然后我就没话说了。
黑暗里,我可以看不清自己的脸,我甚至可以看不清这幅皮。也只有此时,我的才能如释重负全身每支神经都空前的放松。我甚至能感觉到身边的暗分子都高兴的清凉了起来。如果人是一台计算机,哪我此时就由i3的处理器换成i7的处理器,内存也扩展了很多,电路也格外的畅通。
星星的光耀早已被这城市的灯光湮灭,可以在前面摇晃着手电。记得还是在老家的时候,我常常问“奶奶,为什么我们家要等到有星星的时候在吃晚饭呢?”奶奶的回答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摸着我的头笑了。小时候再怎么跑也不觉得累,特别是夏天,日间长,不管天有多热,饭吃完人就不见了。院子几个都凑在一起。午饭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塘堰河流洗澡。洗完澡回来就看电视,那时最爱看的就是《小哪吒》。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到了放哪吒的时间了我就跑去通知其他伙伴说在放哪吒了,然后就在他们那看,回家后还被大人骂了一顿。
晚上我们也没闲着,那时候流行晚上抓黄鳝。一群人拿着自制的黄鳝夹和手电就冲着秧田去了。说来也怪,那些黄鳝到了夜里时跑出洞来睡觉,一动不动的,仿佛是再等你去一样。有一次最搞笑,是在白天的时候,也是去抓黄鳝。当时我听见田里有水声,放眼望去像黄鳝一样在田里扭动。我那个别提有多兴奋啊,提起裤腿就跑过去,也没顾得上秧苗了。跑到离目标两米左右时我把夹子都比好了发现竟然是条蛇。我当时就夹子也不要了,裤子也懒得提了就屁滚尿流的跑到岸边。也不知道我糟蹋了多少秧苗,反正是第二天人家就来我家叫我赔,说要给个说法。我说:“你田里有蛇,你下次去田里的时候小心点。”当时 那人没好气的就走了。
“可以,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
“怎么回事?”
“被你逗得!”可以蹲在地上我也蹲在地上。
此时空气中少了武汉特有的烦躁,心情也好了不少,我问可以你冷不,可以说你傻啊,这里是武汉。其实我想说,可以你在灯光下真美丽。
我能感觉到这十平米的小房子里挤满了温暖,虽然凉风夹着雨点从长满铁锈的窗栏吹进来,但我并没有觉得它使这屋子里的温度下降。但我想的是这地方真考验我的生存力啊。可以还是早早就出去送快递了,我却不好意思说我已经破产了,房东又偏巧在这个时候要房租。
还是和往常一样,起来看见可以留的字条和早餐。我又开始了一天的旅程,在不断的打字里寻找快乐。我时常埋怨自己,想自己为什么不生在富贵家庭,这样至少不用为交不起房租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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