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给我听了很多次,但每次都真笑了。”我能感受到旁人灼热的眼光,似乎在问,朋友,这么会逗女生笑,传授点泡妞诀窍呗!我尽量用我的身体摆动出很**的姿势,一群蠢货。
可以的快递公司不报销车费的,所以不能打的坐公交。除非特别远才考虑车。
可以的快递公司主要负责武昌区和洪山区,我感到奇怪,我今天一天都没接到可以的电话,连短信都没一个。我忍不住打过去却发现是关机的。可以一般手机是不会关机的,我开始猜测各种可能。可以是在忙吗?可以是在开会吗?可以是出事了吗?一个个想法从脑海里闪过,又一个个想法被脑海否定。我突然感到不安,我在慌张中安定下来,我离开了电脑,抓起手机就跑出去。
是什么让我如此焦急?我在人群里东张西望,从那一个个靓丽的身影中穿过。忽然间有种在烟花夺目的人世有种孤独感。如若我真是那掉在凡间的仙子,为何我还不肯离去,是对这人世有所牵挂吗?
可以的手机还是关机,qq上也没她的身影。本该有的和本该没有的地方都没有。有一种失落感,占领着我的心头。有一种害怕占据着我的身体。可以你在哪里,站在显眼的位置让我找到吧!
可以同事说她出去送快递了,我想只该是要回来了吧。于是我就和几个人聊上了。我们都是一群普通青年,是那种普通的无法再普通的青年。曾经我们勾画过很宏伟的图纸。带着我们的梦想来到这个长满淤泥的城市,这万恶的社会如猛兽般撕裂着我们的梦想。到处都是鬼影,到处都是孤魂。
说不清是感受还是情绪的东西一下子就充斥了我的身体,突然间我就变得不知道是纠结还是难过了。站在窗前看着跳动着的鬼影,无一丝气息。满间的哀怨。
佛说万物自有定数,是缘是怨。黄天在上,我并没有存心感叹世间,我只是借着一颗凡人的心解读世界。
天越来越黑了,可以似乎还是没有回来,也没有她的信息。烟开始变得苦涩难吸。我借着别人的灯光一路走到长江大桥,我把半个身子放出栏杆。“这个社会怎么了?”旁人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越来越多的人围着我。就像去杂耍团看猴一样,是来自那个遥远的地方。我很少和可以说我的事,更少和别人说我家的事。
我在一个普通家庭长大,从小就听的是责骂和怒吼声。我的心里有一道墙,隔绝了与家人的温暖。自我懂事以来我就开始沉默,我对这个家存在着一种别样的情绪。是寒冷,是孤独,是伤心,是害怕。我不和家人谈论有关我的任何想法,也不再参与任何有关亲情的话题。我想离得越远越好,这里很冷,冷到我在夜里会睡不着觉。我孤独得情愿在外面多游荡也不愿回家,有时还希望夜无比的长,无比的长,无比的长。
我听到有个声音对我说:“你这是在干嘛,是在伤心吗?”奔流的江水带回了我的思绪。
我吸了口气,转过身去。一双大大的眼睛正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清甜
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在伤心吗?”我突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是一个小女孩,一个非常惹人爱的女孩。我深吸了口气,露出了笑容“现在没事了。”。我从人们奇异的眼神中走过过带着一丝微笑。是缘是怨?
是否幻想总如泡沫般破裂?我感到丝丝的寒冷,在这看似很深的夜里。我哆嗦着抽着烟,打火机跳动的火苗更像是在颤抖。我不敢靠近,仿佛能看见你离开的背影。苦涩的笑容回到家中,三楼靠左的窗没有一丝光亮。这是怎么的一个社会?
漆黑的过道仿佛有一只手深握着我的手,那么熟悉,那么温暖。是的,我真切的感觉到了那只手。那手上的温度让我熟悉而又兴奋。我连忙顺着看过去。“可以!”
“小哥。”
“呵呵,回来就好。”小时后初次见面又浮现在脑海里,孤独、黑暗、伤心、穿过黑暗。
“小哥。我……”
“现在没事了,什么都没有你平安回来重要。”
“我……”
“可以。”
“嗯?”
“我想抱你。”有那么一瞬间让我重拾悲伤的心情,又有那么一瞬间让我重新得到温暖,也有那么一瞬间可以的泪打湿了我的衣裳。
“好了,好了。”我紧紧抱着可以,生怕我的一个不留神可以就消失不见。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可以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
“回来比什么都好不是么。”可以停住了哭泣,看着可以脸上的泪痕。
“武汉的小偷太疯狂了。”
“怎么了?”
“今天下午去江夏送东西,在公交上被偷得解放前了。”
“这……”我惊奇的看着可以
“等我发现时,小偷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然后我是走路回来的。一路上拦车也没人愿意载我,手机也借不到。一路走到大东门这边,你是不知道江夏有多远。脚都走疼,要不是在大东门撞见一个同学,拿了几块钱才回来,要不然现在还在路上呢。”“对了,你跑那去了?”
“我去出版社了。”不知道我为什么说谎,只是觉得我这点痛苦和可以的遭遇比起来丝毫不算什么。我爱可以,爱到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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