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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唐之兴唐群英 十六回 义收罗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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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贤庄里的家丁在门口大老远就看到秦琼三人来了,赶紧通报赤发灵官单雄信,单通一听叔宝来了很高兴,本想立刻出迎。可转念一想:“秦二哥以前确实是好朋友,好兄弟,只是听金甲童环说他在北平府认了一门大亲戚,那北平王罗艺是他亲姑父。现如今有了大靠山,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前途远大。不知道心性变没变,不如我试他一试。”于是告诉手下人如此这般。

    秦琼三人来到二贤庄门口,一个家丁在门口扫地,抬头一看认得是秦琼,赶紧满脸堆笑上前招呼:“哎呀,这不是秦爷吗。”秦琼回礼道:“这位兄弟,你家员外可在家?麻烦你帮我通传一声。说秦琼前来拜庄。”那家丁答应一声进庄通报。

    一会功夫出来了,秦琼三人刚想进庄,刚走到门口,没想到那家丁咣当一声把大门关上了,秦琼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金甲童环,赶紧问道:“兄弟这是何意啊?”门里家丁说道:“秦爷实在不好意思,我家二员外说不见您,还是请回吧。”秦琼一惊,连忙说道:“可是我秦琼有什么得罪之处吗?如果是在下赔罪就是。还请单员外赐见。”说罢推金梁倒玉柱跪在台阶之上,过了一盏茶功夫就听里面传出单雄信的声音:“秦二爷,你并没得罪单某,,只是现如今阁下你是朝廷封疆大吏的至亲,我单通却是黑道上的响马头子,你我份数黑白两道,所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身份相差悬殊。以后还是不要往来了。”

    秦琼大惊,说道:“二员外何出此言啊。你与我秦琼有救命大恩还来不及报答,怎么就说不见了呢?”单雄信叹了口气,把门开了个缝,扔出一个黄皮的小册子。接着说道:“这是绿林的名册,我大隋十三省所用山头兄弟的名字都在上面记着,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秦琼一惊,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绿林花名册几个字,心说:“这个东西可是关系到整个绿林的命脉啊,要是到了落到朝廷的手里那可不得了啊,看来你是想试探我,二员外啊二员外,你也太小看我秦琼了,拿江湖上兄弟的性命换自己的前程,那我秦琼还算是人吗?”想罢一阵苦笑。把名册原封不动放回地上,起身凄然道:“既然单员外不愿赐见,那秦某就告辞了。”说罢又和金甲童环一拱手,上马扬长而去。

    秦琼这人最重朋友,现如今被好朋友加恩人的单雄信误解,心里很是难受。也无心赶路了,刚出天堂县就找了家客栈投宿。自己在客房里喝了一宿闷酒。第二天一早才继续启程,到了下午路过了一片草地,见有一群牛在那吃草,其中两头大牯牛顶起架来了,秦琼没心情看热闹,刚想过去,忽然看到旁边山坡后边出来一条铁塔一般的黑大汉,蹭蹭蹭几步冲到两头牛旁边,一手抓住一头牛的犄角,瓮声瓮气的大叫一声:“你俩别打了,快给我分来!”只见他双膀一叫力,嘿的一声,硬把两头三百来斤的大公牛左右各甩出一丈多远,砰砰两声摔在地上,秦琼一惊,心说:“这汉子好大的神力啊,只听说当年大力士孟奔有力分双牛的本事,没想到今天在这居然能亲眼见到。”

    这是被那汉子摔倒的一头牛站起来嚜的叫了声,低头用犄角奔那汉子顶过来了。秦琼刚想提醒一声,没想到那汉子一见牛过来顶他,非但不躲还迎着冲上去,双手抓住两个牛犄角应给它顶住了。那牛两个后蹄乱刨,把草皮扬的到处都是。可就是一步也前进不了。就听那汉子嘿嘿傻笑一阵对牛说:“你还不服气?来啊,你倒是使劲顶我啊?怎么着,你不顶我啦?那换我推你!”大叫一声两腿一蹬,那牛反倒被他顶的步步后退,一直退了十来步远,那汉子两手一扭,就听见卡巴一声,牛角硬让他别断了,那牛又给摔出好远。费尽力气才有爬起来。这一次牯牛可不敢惹这汉子了。躲得他远远地。只见那汉子哈哈大笑,指着牛叫道:“叫你不服气,你来啊,咱俩再玩玩啊!”秦琼惊讶他神力的同时有挺喜欢他天真烂漫的性格,心说没想到能在此遇到如此奇人。于是上前搭话:“请问这位兄弟,此处叫什么地界啊。“那汉子一回头秦琼才看清长相,只见他身高丈三,膀大腰圆,粗胳膊粗腿大脑袋,浑身上下一团黑。要说秦琼体格就够高大威猛得了吧?这汉子能把秦琼装下。

    再看他头上扎了两个娃娃髻,雌雄眼一大一小圆瞪着,塌鼻子大嘴没有胡须,上身打着赤膊,下身穿这条破裤衩,脚上踏着双草鞋。那汉子雌雄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琼粗声说道:“俺又不认识你,干嘛告诉你?”说着也不管秦琼,回身赶着牛走了。秦琼不但不恼还觉着挺有意思。心说:“此人再次放牛真是太可惜了,凭他这一身的神力若是能报效国家没准能有大出息。”想着动了爱才之心,就想结交此人。于是上马跟在汉子身后,来到了一个大庄院,只见黑汉子敲开了门把牛都赶紧去了。秦琼上前一看。庄院红漆的大门上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王家庄,于是下马拍门,里面有人把门开开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琼问道:“你有事吗?”秦琼抱拳赔笑说道:“在下从潞州而来要去山东济南府,途径此处见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道兄台能否行个方便。”

    那人说了声稍等,就关门进去了,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只见里面人出来开门请秦琼进去,叔宝道了声谢,牵着马进了庄院,没想到刚进去大门被人重重的关上了,冲出来一群大汉,都手拿利刃把秦琼围了个水泄不通。秦琼一惊连忙从马背上取出双锏,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难道此处又是响马窝不成。”正想着忽见一人拨开众人走了出来,秦琼定睛一看,只见来者身高九尺,体表堂堂,面如傅粉,目若朗星,高鼻方口,大耳有轮,海下一部浓密的美髯飘在胸前,年纪在三十出头,头戴鹦哥绿的包巾,身披墨绿的团花战袍,往那一站颇具威严。秦琼心说此人相貌不凡,于是把双锏交到单手抱拳说道:“朋友,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美髯大汉把腰一叉仰头叫道:“我也没什么意思,见你穿着像个富贵人家,肯定带了不少银子吧?全都留下来你就可以走了。”秦琼冷笑一声:“那在下要是不愿意呢?”美髯大汉哈哈大笑说道:“你要想连人带东西一起走那就得问我这伙计愿不愿意了。”说着一伸手从旁边接过一柄青龙大刀,接着说:“你要是能胜过我手里的家伙,我不但让你走,还好吃好喝招待你路费我都包了,要是打不过我,嘿嘿,今天你人和东西一样也别想走!”

    秦琼一看这形势想轻易出去是不可能了,于是双锏一横说道:“那就来吧!”长须大汉脸一沉,对旁边人说:“我和他单挑,你们谁也不许上。”说罢也不客气,两步上前轮刀就剁,秦琼心说:“即是想求财怎么还要跟我单独动手啊,一起上不是希望更大。”双锏搭成个十字往上一架,当啷一声心说这长须大汉膂力不凡啊,紧接着左手一翻压住刀头,右手锏打向对方肩膀,那长须汉抽刀立起来往旁边一封,收刀头献刀纂点向秦琼的面门。秦琼忙往边上一闪身,不等叔宝还招大刀又劈下来了,秦琼双锏并列着立起来往旁边一开大刀,右手锏一盖刀头往自己侧面一带,左手锏横搭在刀杆上,顺着刀杆一划拉,想让他撒手扔刀,那长须汉一惊,想收刀吧秦琼另一支锏别着刀盘来不及了,撒手扔刀吧还不甘心,眼看锏就要搓着自己的前手了,一咬牙打算兵行险招,握刀的前手一松,后手往后一挪抓住刀攥往前一推,身子不退反进,向着推刀的方向双脚一摆一扣转了一个圈,刚好躲过这一锏,转过身的同时前手又牢牢的抓住刀杆的前端,单手持刀你柠腰切向秦琼的后背,秦琼没想到能出这样的招数,右手锏翻到背后来了个“苏秦背剑‘挡住这一刀,两人各自退后三步,心里各自佩服对方的刀法锏招。只见那长须大汉把刀往地上一撇,哈哈大笑,上前两步抱拳两声叫道:”山东小孟尝双锏大将秦琼秦叔宝果然名不虚传,小弟王君廓佩服。“说着一揖到地。秦琼连忙收双锏上前搀起王君廓,说道:“彼此彼此。”

    只见那王君廓冲屋里叫一声:“单二哥,出来吧。”只见屋中走出一人,正是绿林总瓢把子赤发小灵官单通单雄信,要说他怎么跑这来了,还得从秦琼在二贤庄告辞说起,那天叔宝刚走单通就出来了,一看地上的名册就明白秦琼心性一点没变。还是当年的好兄弟,当时就后悔了,暗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赶紧命人备马,要亲自追回秦琼向他赔罪。没成想秦琼因为心情不好,刚出了天堂县就打间住店了,偏偏单雄信是个火爆性子,就是顺着去山东的道一路催马猛追。俩人就这么错过了。单雄信一直追到半夜也没见到秦琼的踪迹,心里十分的懊恼。打定主意就是追到济南府也要向叔宝赔罪。于是快马加鞭跑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感觉又累又饿,心想填饱了肚子再继续追,于是来到了附近的好兄弟王君廓的王家庄。这个王君廓是本地的绿林头领,名义上也归单雄信管辖。他平生最崇拜三国时的名将关羽,所以也留了一部美髯,江湖上人送外号“美髯大刀将。”掌中一口大刀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一手八八六十四式春秋刀法威震绿林。单凭武艺在大隋十三省绿林道上排名第一,就是那单雄信也比他略逊一筹。

    单说王君廓见总瓢把子来了,当然十分欢迎,赶紧摆宴席招待单雄信。席间看单通闷闷不乐于是问道:“平时兄弟请你都请不到,今日是哪阵香风把单二哥您送来了?”单雄信打了个嗨声把结识秦琼,秦琼如何了不起,自己怎么试探秦琼的经过全告诉了王君廓,王君廓听单通把秦琼夸的有点过分,心里就有些不服,一捋胡须哈哈大笑说道:“单二哥说的有点言重了吧,区区一个秦琼居然能劳动哥哥您亲自来追。那秦琼的名号小弟也听过,都说他孝义两全,武艺超群。别的不好说,要说武艺我还真有点不服。”单雄信知道王君廓武艺了得,在绿林道上的兄弟里一向都是公认的第一。于是说道:“有机会哥哥给你引荐引荐就是。”吃完了饭单雄信就要走,王君廓死活就是不让走,拉住他说道:“哥哥好不容易来我王家庄一趟,哪能这么快就走?小弟怎么说都要多尽尽地主之谊,不行明日我和你一块去追那秦琼就是,正好小弟也想会会那威震山东的秦叔宝。”单雄信有心要走又怕坏了兄弟义气。只好强耐住性子又坐了下来,王君廓陪着单雄信喝酒一直到下午,两个人正喝得高兴。门口家丁来报,说有个黄脸大汉来庄上借宿。王君廓一摆手:“给些银子打发去客栈投宿吧,我王家庄又不是客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单雄信一听黄脸,赶紧问:“来借宿那人长得什么样?是什么口音?”家丁说:“那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留着一部漆黑的胡须。听口音好像是山东那边的。”单雄信听罢眼一瞪:“莫非是我那秦二哥?”起身就要冲出去相迎,王君廓也跟着出去了,到门前王君廓先让单雄信趴门缝里看看,单通一看正是秦琼,就要开门。王君廓拉住单雄信硬把他拽屋里去了,单雄信火了大声叫道:“你这是啥意思?”

    王君廓哈哈一笑,说道:“哥哥你尽管放心在屋里坐着,那秦琼他跑不了。”单通弄了个莫名其妙。只好在屋里坐着,原来大刀王君廓因为不服秦琼,觉得秦琼没单通说的那么邪乎,就想借此机会会会叔宝,看看他是否言过其实。于是找了个借口和秦琼动手。回说单雄信闻声出来,只见他一张蓝脸憋得通红,来到秦琼面前一撩长袍单膝跪地,说道:“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现如今后悔莫及,还请秦二哥不要怪罪,二哥你要是不原谅我,那单通只好长跪不起了。”秦琼本来也没生单雄信的气,见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赶紧双手相搀扶起单雄信,说道:“自家兄弟没那么多说道。”单通一看秦琼没生气,哈哈一笑左手拽着秦叔宝,右手拉着王君廓进到大厅,王君廓命人重换酒菜,单雄信给秦琼引见了王君廓,两个人也是一见如故。于是三个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正聊得高兴呢忽见外面冲进来一人,粗声粗气的大叫:“大胡子,我饿了!快拿饭吃!”一间屋里摆了一大桌子饭菜,高兴地上来就用手抓着吃。王君廓脸挂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喝:“给我出去!一点规矩都不懂,没看见有贵客吗!”那人也不理他,照样吃喝。王君廓气的就要起来打他。秦琼一见原来那是力分双牛的黑大个。自己就是为他而来,刚才一时高兴就忘了。于是拉住王君廓说道:“王兄弟不要动怒,不要紧,让他吃吧。这位兄弟是你什么人啊。”王君廓瞪了一眼黑大个对秦琼说:“嗨,我哪有他这样的傻子亲戚,这人叫罗士信,本是我们王家庄附近农户王老汉的儿子,天生痴傻不通人事。他小的时候那王老汉两口子就都病死了,家里的破房子也塌了。这罗士信后来就流浪街头,家父心肠软,看他可怜就领回家来收养了。这小子饭量奇大,一顿饭得吃二十个馒头都不大足。还好我们家富裕,要换个人家也养不起。后来家父去世,他在家里成天不是吃就是睡,小弟一见他就烦,所以买了几头牛,天天让他去放牛。我也图个眼不见为净。”秦琼点点头,看看罗士信心里还觉得挺心疼的,就听王君廓喝了口酒继续说:“不过秦兄你别看他懵懵懂懂傻傻呼呼的。他还真有几个特长,这小子从小就力气大,后来更不得了了,我家这院墙你看又高又结实吧?他高兴了单手一推就推倒一面。小到庄里的桌椅板凳,大到后花园里的亭子和假山。不知道被他损毁了多少次。再就是他皮糙肉厚,有时候我实在生气了就打他一顿,开始用手打,反把我的手震得生疼。后来实在气急了就用棍子打,碗底粗的棍子不知打折了多少捆。可他也满不在乎,脱光了身上连个印都没有。另外他跑得特别快,天生一副飞毛腿。真跑起来你骑马都追不上。还有一项绝技就是扔石子百发百中,甭管斗大的石头块还是算盘珠大的小石子,他是指哪打哪。”王君廓捉到这苦笑了一声摇摇头,继续说:“就这么个东西,你说也说不听,打也不管用。放到庄里成天惹事。小弟想想都愁得慌。”秦琼听罢一抱拳说道:“秦某到有个不情之请。”王君廓连忙说:“秦二哥有什么相求之事。小弟一定答应。”秦琼说:“我感觉和这小兄弟挺投眼缘,想收他做个弟弟带回济南,不知王兄弟能否成全?”王君廓正愁没处打发这傻小子罗士信呢,一听秦琼想带走哪还有不答应,赶紧笑道:“如此甚好,我史求之不得啊!只是这小子饭量奇大。这样吧,秦兄你把他领走,他每年的伙食费都有小弟来管。”

    秦琼一笑说道:“我家还薄有积蓄。养他还不成问题。这个兄弟你不必担心。”王君廓突然又一皱眉头对秦琼说:“只是不知道如何让他和你走啊,这小子在我家住了好些年,早把这当自己家了。”正说着就听屋外一人口宣道号:“无量天尊!”几个人回身观瞧,从外面进来一个道人,只见来者身高八尺,面如冠玉,三滤墨髯飘在胸前,双目炯炯放光很是精神。再往身上看头戴三叉鱼尾道冠,正中间镶着个阴阳鱼,身披八卦仙衣,足踏紫绸靴。手里摇着鹅毛的羽扇。看上去仙风道骨,不是凡人。只见道人进屋来对三人一拱手笑着说道:“王贤弟请客怎么不叫上贫道啊,单二员外,秦二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只见王君廓赶紧起身把道人让到席上笑道:“徐道长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大早我去你房间就不见人了,哪能怪小弟啊。”道人哈哈一笑又和单通秦琼见礼。来者何人?

    此人姓徐名绩,字懋功。曹州离狐人氏(今山东菏泽东明县),父亲徐盖是当地的大富豪,可他从小却不喜欢玩乐,喜欢习文练武。精通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可以说是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精通计谋且文武双全。因为崇拜诸葛亮,所以平时爱把自己打扮成道士离家四处云游。结交天下好汉。在济南与秦琼曾有一面之缘。在山西也结识过单雄信,二人都十分佩服徐懋功。所以在座的人他都认识。这几天他正好在王家庄做客,因为一早就出门找幽静的地方读书去了,所以一直没出现。几个人寒暄过后,回头一看桌上的饭菜已经被傻小子罗士信吃光了,把个王君廓气得直骂。只见徐懋功捋须一笑,对王君廓说:“方才我在门口都听到了,想让士信跟叔宝兄走还不简单?”于是转过头对罗士信说:“士信啊,你除了爹娘之外还有个亲哥哥你知道吗?”罗士信眨巴眨巴雌雄眼说:“是真的吗?”徐懋功说:“那还有假?”罗士信说:“那我哥呢?”徐懋功一指秦琼:“他就是你哥。”罗士信上下看了看秦琼普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秦琼的大腿哇哇大哭,边哭边说:“哥啊,你咋这么多年也不来看士信啊!这大胡子从来不管我饱饭还光打我!”王君廓在旁边鼻子没气歪了,心说:“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到头来还记仇了。”秦琼还真挺喜欢这傻小子,于是拍拍罗士信的脑袋说道:“哥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徐懋功接着问道:“你像不像娘?”罗士信抬头大嘴一撇边哭边说:“我想娘。”“你哥带你回家找娘你愿不愿意?”这一下罗士信用袖口一抹眼泪鼻涕说:“我愿意,哥啊,咱这就回家找娘吧。”说着起身拉起秦琼就走,罗士信这手劲多大啊,把秦琼抓的直咧嘴。几个人怎么劝也不行,秦琼心说:“我这弟弟看来是一根筋,得了,走就走吧。”于是回身对单雄信三人一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单贤弟,王兄弟,徐道长咱们后会有期吧!”单雄信一看罗士信这样,他们也没办法,只好与秦琼洒泪而别。单雄信王君廓本想拿些银子给二人当路费,可没想到罗士信性急,不由分说抱起秦琼往黄骠马上一放,用拳头往马屁股上一锤,他那力气马哪受得了啊,疼的黄骠马长鸣一声撒腿就跑,罗士信也傻乎乎的往自己屁股上一拍,学着马叫撒腿就追。等单雄信二人拿银子出来已经没影了。俩人摇摇头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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