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来了一个装作日本人的,但凡日本人来吃饭,一般是穿着军装,穿着便装的,却没有见过。
伙计说:“嘿!没见过你这么个横人,吃了饭菜不给钱,还要骂人,日本人那么好冒充吗?明明一个中国人,却偏要冒充日本狗。哼!”那个鬼子火了,啪地一巴掌,打得那个伙计昏昏欲倒。伙计用手去捂住脸,喝道:“你打老子,老子也打你。”说完后,冲上来一把扭住那个鬼子,二人厮打做一堆。
到底鬼子力气大,一把脸上虽然被伙计抓了一爪,露出了好几道血痕,那个鬼子一把将那个伙计压在了身下,一顿拳头,揍得那个伙计唉咦地呻吟。
掌柜的听得打闹呵斥的声音,慌忙出来,见了鬼子骑在伙计的身上,正在打得起劲,那个伙计鼻血横流,一张脸都被血抹红了,真是惨不忍睹。
掌柜的气极了,捞起一根板凳,朝着那个鬼子一下子打下来,扑地一下,那个鬼子顿时倒了。掌柜的拉起那个伙计,那个伙计摸着那个脑袋,狠狠地踢了那个鬼子一大脚,骂道:“你个妈的巴子。”另外两个伙计听得吵嚷声,也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每个都踢了那个鬼子一脚。
这时,一个食客过来看热闹,见了那个鬼子倒在了地上,仔细一看,说道:“这是个小鬼子!我见过的。”掌柜大惊,几个伙计也惊呆了,做一堆儿愣在了那里。
那个食客说:“小鬼子自是该死,杀死那么多中国人,他们也早该死几个,死得好。”掌柜的看着说:“咋办?”一个伙计咬牙说:“事已如此,只得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他。”掌柜说:“也只得如此,难不成让我们?”说到此处,那个食客说:“把他弄去扔到大河里,让他们去江河里喂鱼喂王八。”几个伙计一起动手,将那个还在昏迷的鬼子绑了手脚,装进了一个口袋里。藏在了地下室里。
掌柜对那个食客千恩万谢,又欲送一些银子。那个食客哪里肯要,说小鬼子作恶多端,早该死得了,要什么钱。欲走,见了掌柜的在那里忐忑不安,食客指天指地,诅咒发誓,掌柜才终于又松了一口气。又与那个食客攀起了交情。
兰库儿揣着一包大洋与一个小包裹,欢天喜地地离开了酒楼。
兰库儿溜到了僻静处,拿出那些大洋,得意地吹吹,听着那声音。又打开了那个小包裹,里面是用纸包裹着,里三层外三层。他觉得好奇,什么东西包裹得如此严实,解开了一看,里面是一张小的相片,上面一个女子,露出甜甜的笑容。那个容貌,正是沉鱼落雁,镜花水月一般。兰库儿说:“一个日本娘们,贼笑得那么灿烂。”说着话就欲扔掉。
忽地又想起,这种东西,那个打鬼匠范文正喜欢得不得了。不如拿去送给他,白捡了一个人情,于是揣了起来。
兰库儿回到了酒楼,张洗一看,急忙问:“你去打探得如何?”兰库儿此时方才想起正事,一时贼心起,什么都忘了。只得硬着头皮敷衍说:“没什么动静。一切照旧。”四狗过来问:“还在那个监狱里?”兰库儿支支吾吾,说:“嗯!嗯!”两个还要问什么。兰库儿说:“忙着问什么?口渴得很。”说罢过去倒茶喝。
第二日一早起来,只听得外面声音嘈杂,到处都是叽里呱啦。张洗心里一紧:难不成被鬼子发觉了我们一伙在这里?要全城大搜捕了?急忙将窗门微微推开了一点儿。
外面大街上,鬼子兵乱跑,这里去一堆,那里来几个,人人荷枪实弹,好似要打仗一般。
张洗急忙来到另一个房间,见到几个也在忙着取枪、装弹药。好似就要开战了。
兰库儿挠着头皮说:“鬼子如何这么精?我们才来,脚板底都没有歇好。”
正在忙乱之际,四狗进来了。几个急忙问他:“有什么情况?”四狗摆手说“勿慌,勿慌。鬼子像这样乱骚动,是常有的的事情,不要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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