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见我愣在那不说话,就道:“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等到了这次行动的目的地一切应该就能明了了。”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艾菲起身很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俯身去收拾床上的画纸,上身的运动T恤跟着一松,我不经意的一瞥间看到了她的左胸上有一抹粉色一闪而过,是一种很特殊的粉色,微微带了点血红,也没看清是她的文胸还是什么。
接着她看了看腕表就道:“还有二十几个小时的放松时间,你们赶紧去休息罢。”
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回8号车厢的,反正就是浑浑噩噩的,后来睡了一会儿就被那朱胖子给摇醒,硬撺捣我跟那楚教授斗地主,我经不住他折腾迷迷糊糊的跟他们打了一会儿,竟被这俩孙子黑了几百大元。
打牌过程中我发现这胖子是属于那种大大咧咧型的,一边打牌还一边扣着脚底板,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那楚老头虽是教授却也不是一个刻板的书呆子,操着一口带有很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反倒给人一种有点奸滑的感觉,吉姆就安安静静的一直躺在自己的铺上,对我们的闹腾不闻不问。
到了后半夜我输了惨了,楚老头也是血本无归,我就骂胖子你他娘的敢出老千!楚老头听了就不认了,连道胖子是个死伢仔,老年人也坑。
胖子大叫冤枉,直骂娘诅咒,最后还是被我逼着去餐厅弄了四份大餐回来,又要了两瓶白酒,叫上吉姆四个人狂吃一顿,又闹腾了一会儿才睡。
列车到站时已是第三天上午,按照在火车上时商量的路线,其实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直接下通知,艾菲根本没给我们各抒己见的机会全是她一个乾纲独断了,我们要先从拉萨坐汽车到墨脱县,那里她已经安排好了接头的人,所有装备也已经提前运到那里了。
墨脱县在**最东南方向,七几年跟印度阿三那一仗后该县南方两万多平方公里被划入所谓的印度阿恰尔邦,至今都还没有解决,离**还有几百公里的路程,不知是地理原因还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直达这的高速修了几次不是塌就是陷,政府上也只好作罢,也正因为此这的自然环境才能保护的很好,我们先是坐大巴车,然后又转小巴车,这一路下来全是弯弯绕绕的山路,颠的跟簸粮食似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走惯了四平八稳的公路,哪受得了这折腾,刚开始在车上都还有些精神,看看路旁秀丽的风景,到后来就不行了,我和艾菲,吉姆三个人还好点,楚老头跟胖子就惨了,一路上吐的跟拉稀似的,胖子脸都变色了。
十多个小时后小巴车也坐到了头已经到了墨脱县境内,又转乘当地一种特色四轮游览车直奔一个叫老鹰岭的地方,在这荒山野岭的终于见到了两个接头人。
我一看其中一人戴了一幅雷朋式的蛤蟆镜,不由一愣,怎么是这小子?他不是跟我们一起坐的火车?难怪在火车上一直没有见他,另一个人是个身材精壮的汉子,脸色黝黑,右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一双三角眼中满是狠戾之色,这是长期生活藏区高原居民的特点,应该是本地人。
艾菲似是跟他早就认识,上前打了声招呼,刀疤脸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们几个狼狈样,拍拍蛤蟆镜肩膀,冷笑一声道:“宫兄弟,难道这次你们就指望这几个老弱妇孺?”
这话是连着艾菲一带轻蔑了,艾菲却只淡淡笑了一下,胖子就不认了,他估计是自己对号入座把自己归到弱那一队了,这时精神虽然不振嘴上却不肯吃亏,嗨了一声道:“哪来的孙子在这放屁,他娘的咱们这也就算得上是精神猥琐不振·····”
我一听胖子用词不当,赶紧打断他道:“他娘的什么猥琐不振,是萎靡不振!”
胖子挥挥手有气无力道:“胖爷我就是那意思,要是换别人这十几个小时过山车下来他娘的可能直接就不举了。”
刀疤脸轻蔑的笑了几声,突然一指我道:“老巴乃要见的就是他?”
蛤蟆镜点点头,这一说倒直接把我说愣了,什么老巴乃?见我做什么?不说我在这**没亲没故的,更是第一次来这,之前认识的也没印象有这边的故交啊。
刀疤脸盯着我上下打量两眼道:“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难不成那老东西不愿做咱们的向导才故意拖延时间?”
蛤蟆镜哑着嗓子道:“不会,鬼瞳就在他身上。”
我一听这话心里跳的一下,暗道糟了,他娘的难道大老远的把我带到这是为了谋瞳害命?我下意识的就捂了一下吊在胸前的鬼瞳。
刀疤脸似是看出了我的怯意,冷笑道:“我看老爷子这次算盘要白打了,凭这种货色就算有鬼瞳相助也进不了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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