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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聊聊天 第三章 好色的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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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章说了那么多的外部因素之后,接下来就要说说我自己啦。

    无论什么事情,内部的主观原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就拿我来说吧,如果不是源自于我本身的好色,那么即便我身边再是美女如云,即使我的生命中再是有女人缘,对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所以归根结底,这好色的“罪魁祸首”啊,还是我自己。关于这一条罪状的指责,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自首啊!

    我好色吗?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好色!而且好色的程度可不是一点两点。我觉得啊,我的好色其实是与“早熟”这两个字紧密相联系的。可以这么说吧,我的早熟,决定了我的好色。

    我不知道在我很小很小,小到不能再小的时候究竟有没有喝过那些潜伏着微剂量三聚氰胺的假奶粉,我也不知道家里人是否在某些封建迷信的神秘观念指导下,趁我毫无反抗的能力与意识的情况下,给我灌下了某些含有早熟功效的古偏方,总之我在很早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与众的那些个不为人知的,不同。

    不同点一,容易冲动。

    请不要急于大喝倒彩,这个“容易冲动”当然不是指性格上的火爆或者是行动上的力量,我指的是,下半身。嘿嘿,仔细想想,是不是就了然了呢?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你懂得啊(坏笑)。

    具体可考的年月日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后来我有去查一下度娘发现,男生下半身最早的某某因为冲动而翘起的年岁,应该是在十二三岁左右,也就是大概我们六年级的时候。本来我还觉得我的冲动应该不算早,一看这个貌似权威答案,我瞬间就有了底气。因为我现在唯一能清楚地记得最早的处女(写这两个字又有点……)冲动,是在一年级的时候,也就是我,七岁。

    那个画面,是小小的我,穿着小男生的背心和大裤衩,双手撑地,叉开双腿,随意而又慵懒地坐在干净清爽的地板上,安安静静地看着面前大大的电视。具体那时候播放的是什么电视剧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应该是盛夏时节的暑假,我面前是电视,背后应该是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在围桌喝茶,说着一些对于那时的我来讲听不懂也不感兴趣的话题。

    这本来应该是个乏善可陈又没有悬念铺排的故事,可是却因为我裆部的一点点小小的异动,而让我铭记至今。

    电视上的画面,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可能又是某些宫廷剧,很有可能还是反映唐朝的影视剧,然后就是皇帝嫔妃,或者是王公大臣与府中奴婢在偷偷干着那些宽衣解带、软玉温香的事情。就在那些明黄色帷幔与绫罗绸缎切换的光影变化间,就在那些既遥远又陌生的呻吟嬉戏声中,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异样。

    起先是双眼睁大,估计瞳孔还会微微地张开,然后是拳头般大小的粉红内心有了密集鼓点般的跳动,继而是浑身感到酥酥痒痒的燥热,最后是这些燥热都如同汇入大海的百川一般,聚集到了我的下半身。

    最清晰可感的一部分就是,我惊讶而又有些惧怕地发现,小弟弟竟然,竟然如同定海神针般立了起来。稍显宽松的大裤衩在这个时候显然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被迫接受这么一个挑战它布料缝合程度的现实。那个时候,我真的第一次感到有了一种,混杂着羞愧和害怕的感觉。我记得我立即收拢了双腿,与此同时我还做贼心虚般微微回过头去看了下我身后的大人们,谢天谢地他们依旧谈笑风生,茶香袅袅。

    那一次突如其来的突兀,应该很快就消失了(我觉得是这样的),就如同骤雨一般来得急,去得也快。不过,小弟弟挺胸直背带给我的冲击,却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并且在这之后的反复持续,直接将冲击,强化成为了羞愧,演化为困惑。在我未有充分的知识和敢于直视身体的勇气之前,每一次的冲动都让我感到罪大恶极。

    我自然不敢问代表权威的大人和老师们,让他们来为我答疑解惑(除非我是疯了,否则我怎么可能拿极大的不光彩的事情去跟我尊敬的对象说?)。我自然也不敢跟身边的小伙伴的说(怎么说?从何说起?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升上初中,才稍有了改观),跟别提跟女生们说(这个应该就不用解释了吧)。除了这些,我唯一还能想到的、能帮我的,就剩下了书(高中前我没有电脑,大学前即使有电脑也没网络)。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到捷径。

    然后,然后我就这么一方面困惑加恐惧,另一方面,小弟弟依旧我行我素,而且一天天地以自己的方式在壮大。刚开始的时候,是局限于电视里的那些欲说还休却又遮遮掩掩的画面动作语言,这些时刻往往是一晃而过,它只顾自己昂首挺胸却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再到后来,只要我一想起那些画面,它就兴奋异常。

    印象中特别特别深刻的一次,就是三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有一天早晨和爷爷奶奶一起去逛早市。然后,呵呵,从早上七点多我们在路边的卖热粥的摊贩开始,一直到中午的十一点半,在这因为痛苦尴尬而显得异常漫长的四个多小时里,我的下面,几乎都是那么的,那么的难以启齿……

    天哪,我几乎不知道我当时的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可能是前一天晚上看了某些电视画面(嫌疑最大的是蒋勤勤和朱茵当年演的那部《苍天有泪》,里面有一段焦恩俊施暴的画面),然后悲催的是,不受控制入戏极深的大脑还在津津有味地回播着,下面也极其配合地手舞足蹈,完全不顾它们这具依附着的躯壳究竟存在于怎样的情况之下(我?早被它们忽视了),那可是青天白日,那可是大庭广众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一路上我只能微微弯着腰,慢慢地走在爷爷奶奶的身后。如果你们在童年不幸地看到过这么诡异滑稽的一幕,那么恭喜你了,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前些时候,我忘了是多久之前,新闻里好像是在说某处的一个男孩因为受不了下半身的骚动而挥刀自宫的消息。刊登的照片里,鲜血淋漓,那个男孩脸上似乎挂着一抹因为痛苦而麻木的微笑。我不是想要发表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当年我没有那么极端呢?难道是因为痛恨岳不群和林平之的关系,不屑于与他们为伍(港台剧的威力真是大,行文下来发现占据了我满满的回忆)?其实啊,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怕痛,也就是胆小(后文还会多多地涉及)。

    不同点二,动手动脚。

    矛盾奇怪的地方在于,我一边对我不受控制的下半身深以为耻,一边却又理直气壮地放任我的双手(声明一点,没有动脚,那只是一个词而已)做一些,很不利于和谐社会的事情,而且大多数的时候是没有,负罪的羞愧感。

    人生中的第一次动手,是在幼儿园。

    先不用惊呼,其实也没什么,在那样的一个年级和时代,小屁孩能干什么呢?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前面我说过在我幼儿园的时代,我最是不好好午睡的。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一样,我们那个时候,是一张床睡两个小朋友,上下铺总共是四个小朋友,小朋友之间是倒插着睡,也就是不是共枕的关系,你闻着我的臭脚丫(小孩子还没有吧),我的腿盘着你的肚子,那样的一种状态。

    然后,我的“床友”,却是一名可爱的、爱穿裙子的小女生(女生缘哦!)。

    有一天的午后,我又再一次失眠了(我几乎就没得过眠),那天反常的,辛劳了一整个早上的老师竟然也没睡,在那个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MP3的时代,我真不知道她一个人傻傻地在干什么。这样一来,我就只能像个捆缚住手脚的木乃伊般,也傻傻地困在床上,还不能乱动,否则轻则罚站,重则没午后甜点吃。

    就在我百无聊赖,差一点就提前生发出“生不如死”的感叹之际,我竟然奇迹地发现我的“床友”,的白色裤袜,正中间的,缝合部的,破了,一个小洞,露出了内里的一角天地。

    小洞!

    好奇的我,眯着眼睛,竟然还发现了那个小洞极其的不牢固,周围的丝线撑得非常辛苦,随时都有可能一泻千里的可能。看着这个迟迟不扩大战果却还在苟延残喘的傢伙,我忽然感到了一种强迫症的人都会有的焦虑。这种感觉就像,就像你看着你身上一处好了的却还结着犹如铁锈般的痂的伤疤时,总想把它揭掉的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那时的我,也就有了想要把它揭开的冲动。

    慢慢地,缓缓地,我以极小极小的振幅左右扭动,我感觉那时候的我就像是在土壤里蠕动的蚯蚓一般,一点一点地朝着目标前进(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是笨,其实只要将手伸直一点就行了)。我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终于接近目标的时候,却……

    算是留点悬念吧,我们下一章再接着聊。本来只想讲三章的,看样子又得拖了,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咯!

    好的,下一章继续走起,谢谢大家捧场……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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