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伙伴们,今天我将继续讲述我从小到大的好色历程。这已经是第四站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捧场。
上文说到,小小年纪的我,准备向那一个犹自在睡梦中浑然不觉危险正悄悄降临的小女孩“动手”的那一刻。然后,我想说的是,其实整件事情没有然后。
印象中我不记得事情到最后究竟是怎样,不过应该是没有得逞。但这件事值得书写的原因并不在于其过程有多么的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对不起啦),而是在于,这件有头无尾的小事带给我一个长期挥之不去的一个象征性画面,那就是关于女生的,隐秘部位(是的,她没有穿……)。
如果说父母的那一次无心之举,在无意间给我留下了一个借以窥探关于人体的那么一个窗口,那么这次的近距离地窥阴(我发现这两个字无论是书写还是口述都是那么的猥琐),则在我的心目中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封印的永久存在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学术性的语言来称呼描述,不过即使我知道,在聊天这种语境下想必也只能带来昏昏欲睡的效果,简而言之就是,它使我从小,就强烈地形成了关于对男女生间不同的认识。
其实,在没有掌握基本的生物知识和人体两性特征未完成具备之前,关于男女生差别的讨论很早就已经出现了,比如我们都会觉得,男生就应该是勇敢、阳刚、高大、帅气、顽皮等,而女生,就是柔弱、文静、优雅、美丽、可爱的化身,或者更具体地,我们会用诸如男生会怎样,女生应该要等简单地、外在的句式来加以区分,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却总会在心里嘀咕,其实男女生最大的不同,不是来自于上,恰恰是决定于下,决定于那一块我们视而不见的区域。
我知道,或者说我注意到了,它们两者是有多么的具有“凹凸”般不同。
正是由于有了这样“超前”的认识,正是有了这样略显冰冷的、完全没有童真的了解,在一定程度慢慢地改变着我对周围的态度,使我过早地将女生认为是区别于男生的另一个确切的而非模糊的存在,然后这种植根于心的观念让我的双眼有了“色”的“透视”(衣服无法阻止我的想象),并且终于将强烈的好奇化作了动手的怂恿。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终于迈出了实质的第一步。
暑假,时间还是炎热的暑假,我记得那是我生命中屈指可数的几个最热的暑假之一。这一年的假期,我来到了我的姨妈家,开始了我二十天的亲戚生活。我的姨妈家非常简单,我姨妈,当然还有我姨父,最后就是我的姐姐(按照辈分我不知道是该称作表姐还是堂姐)。
我的姐姐,真名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既没有问,大人们也没有当着我的面说,姐姐好像也觉得我这个小她八岁的小屁孩根本没有知道她真名的必要,所以我从小到大,一直到今天,我都是跟着别人唤她作,雪姐(大人们叫她,阿雪)。据说,这个名字是源自于一年春节,雪姐因为穿着一身大红裙而衬得她肌肤胜雪的缘故(人们肯定没有说得这么文雅,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被人称作阿雪(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不称作阿红)。
雪姐,确实像雪一样。
我出生在一座南方小城,秦岭淮河以南再加上亚热带气候,漫天飞舞的雪花一直都近乎于童话般的存在,而一直到今天,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也从未真正感受过那一片鹅毛雪花轻触鼻尖的浪漫。可是在我看来,雪,象征着洁白,神圣,清纯,虽然在大学有一位来自武汉的同学说其实雪是很脏的,但也丝毫无法动摇雪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而雪姐,就是雪的化身。
她很白,是那种健康的瓷白,体温更是有一种介于温润和微冷的舒适。从我有意识第一眼看见她,到今时今日,她几乎都没有变过,唯一改变的就是她的年龄,还有身份。而我的雪姐,就这样被我的好色所“玷污”了。
回到那一年的夏天,我八岁,雪姐十六岁,亭亭玉立,姣好婀娜(现在想想这些词用得一点也不为过)。在印象中,她在家里整天就穿着白色的带有蕾丝边的内衣裙,而作为“一无所知无所顾忌”的小屁孩的我,就直接穿着大裤衩。
南方的夏天,真的很热。
白天,姨夫姨妈出门上班,我和雪姐就在家里玩,更准确地说法其实应该是她陪着我玩。阳光充沛到毒辣的白天,风平浪静,到了依旧热风滚滚的夜晚,同样的也是时间慢慢。而事情的转折,恰恰是出现在晨曦微现、黎明将出的时分。
我和雪姐是睡在一起的,每天晚上都是雪姐哄着我入睡,其实我是属于那种倒头就睡的。而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我便会早早地醒过来(对比下,现在真是老了),然后,我就会静静地,用我那双大且明亮有神的眼睛,好奇而又仔细地,端详着我姐姐。从脸,顺着鼻梁的,延至下巴,再淌过锁骨,越过微微起伏的胸脯,最后再到那似乎一望无际的远方。
一遍,又一遍。
清晨,轻柔的风完全没有夏的气息,窗帘起伏着音律般舒缓的节奏,连雪姐内衣上的蕾丝花边也如同初生的水草般微微摇荡。我不知道我是从那一天的早晨开始喜欢,或者说是迷恋这样不打扰地、紧紧地看着姐姐的身材曼妙曲线,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的观看持续了多少天,我只知道,这么一种静谧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感觉,带给小小的我以快乐和安全。
可是,我并不感到满足,相反,我急于想要用我的手,一探究竟。值得一探究竟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被遮蔽的地方,都在表露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神秘,而那时候的我也知道,那些被薄薄的纱罩住的地方,正是自己所没有的,也是自己急于知道的。具体想要知道什么,或者追求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可是心里就是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自己,让自己渐渐地,将手伸了出去。
终于,在某一天的清晨,我把我稚嫩的手,轻轻地按在了雪姐的柔软白皙的雪丘之上。认真想想,其实不是按,只是放,轻拿轻放地那一种几乎没有重量的放。我记得,那天清晨似乎特别的暗(可能是阴天),周围也出奇的静,而我,也没有特别的激动或者是紧张的举动,心也没有一丝在现在看来应有的波澜,即使在下一秒我就用我的食指,迅速撑开了胸罩一角,而后如同一条肥虫般钻了进去。我的手指,在暖和的逼仄的胸罩内大约停留了两秒的时间,就抽了出来。然后,我没有感到任何得逞的欣喜,相反却有一点淡淡的失落。
失落在,这根本就没有什么,这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神奇,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虽然那时候的我觉得没什么,可是我却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暗自滋生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一种不应该如此作为的负罪感,特别是在今后我在叫她“雪姐”的时候,这个“姐”字让我感到了一种明晃晃的刺眼的感觉。
虽然我感到失落,虽然我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朦胧的负罪(真正的负罪感要到很久以后才形成),可是我发现我的双手所代表的行为,就跟我的“冲动”是一样的,完全就是处于不受指挥的状态。
我从最开始地只是单手地放,到后来地双手地放,并且手指如同在弹钢琴一般的,在丰腴饱满的雪房上触动跳跃,到最后的最后(暑期结束的前一晚),我轻轻吻了一下雪姐的胸罩。
玷污?其实我做了什么了吗?说真的,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又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做了很多。而且,这不是结束,相反却是开始,在很多年后,在另一个女生的身上,我又做了同样的事情(留待后文详述),即使我的思想认识跟那时候已经截然不同,即使我明明认为那就是不对的,可是,涌动在心头的色依旧声势滔天,我的手还是在不断地下克上。
前后,我有三个暑假的时间是在我姨妈家,和我雪姐相处。好色的我,除了在我雪姐身上第一次触手可及地获知身体密码(其实我什么都不懂)之外,另一个给我留下印记的就是,从此我对女生的胸部,产生了深深的着迷。
在我小学的时候,我记得电视屏幕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一些丰胸啊内衣啊的广告,有那么一段时间确实很疯狂,然后,我会在没有大人在场而电视开着的时候,把手放在显示胸部位置的屏幕上。
我不是在寻求什么,更加不是什么喜欢充气娃娃级别的心理变态(首先声明我不是变态啊,这样的行为只是极个别),最开始我只是在感受那种晨曦时分的美妙感觉,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来这是与缺少母爱有关。
缺少母爱,这有一种悲凉(这不是一个轻松的故事)。
关于雪姐的,我就暂时先写到这里,我相信大家多少对我的好色,也有了深切地了解了吧。容易冲动,再加上动手动脚,这就是好色的我,准确来说就是早熟好色的我。
本来打算可以告一段落,写到这再回过头看,却发现我好像遗漏掉了什么(前面的内容,你们知道吗),在这我就先不说是什么了,下一章我们再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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