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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招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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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蛾眯眼望着我,吐烟而道:“知道还缩手缩脚的,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鸟儿看管的紧,你不敢乱来。”

    我自豪地道:“她从不管我,只是我讨厌公共厕所。飞蛾,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作答,不许胡扯。”

    飞蛾来了兴致,说道:“什么问题,说吧!我一定如实回答,绝不编故事诓你。”

    我瞅瞅门口,压低声音道:“你和女人疯狂之后,会不会觉得空虚无聊,有种濒临死亡的念想。我忍受不了这种虚无的感觉,故而不敢乱搞。”

    飞蛾瞪着我道:“原来你也是个伪君子,我最不待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与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差不多,既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至于你描述的那种感觉,我虽也有,但正因为如此更要去乱来,且很是享受。我喜欢那种感觉,接近天堂的死亡,哈哈!”

    “神经病,”我骂道。

    飞蛾拍拍我的肩头,不屑地道:“你专门勾引良家妇女,比我还禽兽百倍。”说完,他肆无忌惮的笑。我懒得理会他,点烟抽着,感叹道,“飞蛾,你了解鸟儿吗?认识我之前她是什么样子。”

    “看来你是真有毛病,跟她都睡这么长的时间,竟不清楚人家的底细,佩服佩服。”飞蛾困惑地望着我,抓耳挠腮地道。

    对于他的讥讽我泰然处之,问道:“你们网聊的时候,她有没有跟你提及过自己家人?我很想知道。”

    “去问她不就结了,”飞蛾抱怨道,“你问我干吗?没吃到羊肉,反倒惹来了一身骚。”他不怀好意地笑,煞有介事地道,“你们出问题了么?那丫头给你戴绿帽子了吧。”

    我没好气地骂道:“你这个牛马,遇事只会往那方面想,有病。鸟儿肯说,我还来受你的鸟气。”

    骂毕,我把中午发生的事跟飞蛾说了。飞蛾震惊无比,也觉得事态严重,说道:“当年我泡鸟儿的时候,就觉得她防卫性极重,心思深不见底,根本就无法搞定。没想到你们睡了这么长时间,她连你也不相信。哥,要不算了,重找一个。女人太强悍,还要我们干吗?”

    我失落地道:“她或许有难言之隐。算了,这话就当我没说过。唉,这个傻瓜,宁愿自己扛着也不让我为她分担一丝一毫。”

    飞蛾道:“她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急也无用,顺其自然吧!”这话还不错,我感激地望着飞蛾。他面露失落之色,感叹道:“至少,你们轰轰烈烈的爱过,比我强多了。我不会爱女人了,只好睡女人。”

    这厮肯定又想前女友了,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怜。飞蛾一脸忧伤,狠狠扭了自己一把。我道:“自虐有何意义,去把她找回来不就结了。”

    飞蛾一脸痛苦地道:“哥,每每想起曾经的日子,虽然穷困潦倒,但有她作陪,真的很开心。反观现在,除了钱我一无所有,比当初还可怜。其实,我找到她了,可,可她已经嫁人,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他娘的能怎么办?”飞蛾哽咽,脸涨得通红,一行泪蜿蜒而下,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秘密,我不禁浩然长叹。飞蛾继续道:“那天,我让她跟我走。她哭着说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因为她已经嫁人了。我抱着她哀求,她一把推开我跑了。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咫尺天涯,什么叫欲哭无泪。唉!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一个该死的混蛋。”说罢!他早已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飞蛾端起杯子倒水,顺便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无力地劝道:“你也别伤心了,至少你知道她好好地活着,也该满足了。不像我与谢筱,阴阳两隔,永世诀别。说这些已是无用,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飞蛾气冲冲地过来,骂道:“你这个混蛋,好端端勾起老子的伤心记忆,我真想给你一拳。别说废话了,干正事要紧,把管理层的名单定了!我还有事。”

    这回,我看着飞蛾大笑,他气得直跺脚,坐下与我讨论人员的分工。经过漫长的争论,综合了双方的意见,终于拿出了一份草案。具体分配如下:忘忧酒店高管六名,王无极任忘忧酒店的总经理,谢筱任忘忧酒店的大堂经理,刘海燕任客房部经理,王贤任娱乐部经理……;品雅居高管五名,白如水担任总经理,吴蝶出任客房部经理,张燕出任为娱乐部经理……。无忧酒店为公司总部,分设人事部,财务部,宣传事业部,后勤部。李涛担任人事部的部长,黄雅倩担任财务部的部长,段伟担任后勤部部长,孟轲担任宣传事业部的部长。

    总算搞定,我和飞蛾相视而笑,喝茶聊天,小憩片刻。飞蛾对我翘起了拇指,说道:“任鬼,把公司搞得就跟行政单位似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笑道:“我们的公司在孤岛区规模算大的了,全部员工加起来一千二百人,十多个高管,一比一百的比例,与行政单位相比实在少的可怜。某些部门,最低比率也是一比十,管事的人多,办事人的人少,效率极其低下,百姓怨声载道。”

    飞蛾感叹道:“你妹的,这世道吸血鬼太多了,幸亏我们从黑暗的地平线深处爬上来那么一点点(他捏着指甲比划),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啦!生这个时代,你说是幸运呢,亦或是不幸。”

    “我不知道。”我深有感触地道,“飞蛾,我们根本没从地底爬上来,还在里面炼狱,要么羽化豋仙,要么焚毁入狱,反正都不得好死。逃吧,又不知逃到那里去。”

    “精辟,我这就下地狱去,与那些小妖精炼化。”飞蛾提包起身欲走。

    我问道:“水月奴约我吃饭,没事一起去吧!毕竟,管理层的名单是我们一起定的,你去了我也好说话。”

    飞蛾夸张地挥手,惊恐的表情就像见到了鬼。他憋屈道:“你自个去,那女人又烦又难缠,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大奇,问道:“你怕她,我有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但说无妨。”飞蛾望着我。

    我道:“你老舅的头衔可比她老爸的大,俗话说得好,官大一级压死人,你难道不懂这道理?那么怕她,我早就看不惯你那怂样。莫不是你们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她手里,才这样的贱。”

    “嘘!”飞蛾把手放在嘴边,示意我小点声。他坐在我身旁,打量我许久,问道:“渡鸦没跟你说水月奴的身份?”

    我瞪大眼睛道:“说了,表姐,如此而已。”

    “没了。”飞蛾道。

    我摇摇头,飞蛾蚊语道:“我还以为他跟你说了呢!原来没说,这小子嘴还还真铁,想知道答案吗?”

    “废话,”我不耐烦地道。

    飞蛾道:“水月奴是我表哥的老婆,也就是我的表嫂,按辈分来讲的话,我还是那两个白痴的表哥。那混蛋竟没告诉你这些,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那么恶心。大哥,公司真正的大股东乃是这恶婆娘,你说我还拽的起来么。”

    我豁然醒悟,心中的谜团迎刃而解,暗自叹息。他们都是一家人,我就是个随时可以抛去的小卒,难怪鸟儿反感我跟着他们混,这丫头早已猜到了**分,实在聪明。我又有能如何呢?能当人家的马前卒,还得感谢飞蛾的提携。不然,这样的好事能落到我头上吗?不由得暗暗欣喜。我笑道:“飞蛾,既是一家人,你更不用怕她了。”

    飞蛾冷笑几声,说道:“你是不知道她的厉害,我也懒得说,自个慢慢体会!再向你透露一个最新的消息,这段时间你说话小心点,水月奴与我表哥正在干架,火气大得很。我陪你去那就是送死,懂了吗?佛祖保佑,但愿她与表哥相亲相爱,那我就解脱了。唉!这个活阎王,横竖都见不到我。苦海无边,回头无岸。娘的,老子真是倒了血霉。”

    望着飞蛾可怜的表情,我想笑又不敢笑。水月奴对飞蛾的确苛刻,但对我还算不错,特别是电梯遇险之后,我们的关系愈发亲密,好似多年的老友无话不谈。她那嫣然一笑,好似春风拂面,百媚横生,令人回味无穷。我劝飞蛾道:“别发牢骚了,不管怎样她都是你表嫂,能忍就忍,不能忍就避开。没有她,你还在摆地摊呢!我就更惨了,直接无法生活。我看她对你可比渡鸦哥俩好多了,那两个家伙每次做错了事,被骂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飞蛾长叹一声,说道:“我得走了,鸿门宴就不去了。品雅居招来的妞不用你操心,我会搞定。”

    我道:“你表姐没有异议,这事就了结了。明天早上开会,你必须参加,毕竟后天就要开业了。”

    “行,老大,拜拜!”他提包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办公椅上,拿起电话拨通人事部电话,叮嘱小李通知高管明早九点到公司开会,然后挂了电话。伸腰,发呆,又担心起鸟儿来,便拨通了她的电话。我道:“鸟儿,病好了吗?我很担心你。”

    她嘻嘻而笑,满不在乎地道:“承蒙关心,我生龙活虎的,美得不得了。老公,我的病我自己清楚,一点事都没有。你可要乖乖的工作,我也要去上课了。”

    我叮嘱道:“可别太累,晚上我来接你。”

    “知道啦!”鸟儿拖长了声音,抱怨道,“烦死人了,你又不是我老爸。何况,我老爸也不敢管我,再见!”

    手机嘟嘟地叫,我在心里骂道:“你妹的,我管你是死是活。”发誓再也不为鸟儿担心受怕。这个变态,死了算球。心里好不委屈,又无人述说,怔怔抽烟。想想谢筱的温柔,更觉得鸟儿不可理喻。白痴,猪猡,我不停骂自己。想到谢筱,突然想起谢雨,觉得她更是不可理喻,谢筱之死与我毫无关系,她那么怨毒地望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混蛋,我遇到的女人都很混蛋。可她,毕竟是谢筱的亲妹子,她不待见我,我却不能不管她。拿起电话想想又放弃了,人家讨厌你,你还凑什么热闹?贱人。可不打又觉得心里堵得慌,至少得问清她为何恨我。最终,我还是拨打了谢雨的电话。

    谢雨问道:“你是谁?”她那柔柔的声音与谢筱深似,我有点恍惚。

    我道:“我是任鬼。”

    她冷冷地道:“有事就讲,没事我就挂了。”

    我火冒三丈,质问道:“谢雨,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这般不待见我。”

    谢雨冷哼一声,鄙夷地道:“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何须我多言。”

    我莫名惊诧,问道:“我做过什么?你说清楚。”

    “我的好姐夫,”谢雨恨声而道,“你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你什么都没做,你这个寡情薄意的缩头乌龟,白白辱没了我姐的一番情义。”

    缩头乌龟,上面还标注了“薄情寡义”四个大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丫头牙尖嘴利,一点都不像谢筱,倒与鸟儿有几分神似。我冷冷地道:“请问我到底哪里辱没了你姐的情义,但说无妨。”

    谢雨气咻咻地道:“请问,葬礼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口口声声说爱她,结果连最后一程都不送送,这叫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吗?我姐实在太傻,还把你当宝贝,结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闻言这无端的指责,我心如刀割,忿忿而道:“我是没有去参加她的葬礼,你恨我也对,但你可知我的痛苦。我想死,也死过,就是没死成。”说着说着,情绪无法控制,我对着话筒吼道:“你知道这些几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酗酒赌博放纵甚至吸毒,为的是什么?我就想跟她一起走,却是走不掉。你恨就恨吧!我他奶奶的不在乎。”

    我野兽般的咆哮,也许把谢雨吓坏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还觉得不解气,把手机重重砸了,点烟气咻咻地抽着,这死丫头气死我了。她的话好比一根根刺,戳得心好疼。手机又响,拿过一看谢雨的号码,本想就此不理,但想想死去的谢筱还是接了。

    谢雨试探地道:“你还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对不起。姐反正死了,说什么都没用。”

    我浩然长叹,说道:“是啊!她死了,怎么着也回不来了。”

    谢雨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成了这家公司的老总。”

    我也不想隐瞒什么?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她。谢筱幽幽而道:“原来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晚上有空吗?我想见见你。”

    我道:“今晚有应酬,改天吧!”

    谢雨道:“那就改天。”

    我问道:“最近几年,你过得可好。”

    “还行!”谢筱沉吟一会儿,说道:“姐姐走了,很多事都改变了。我本打算在省城发展,可是由于各种原因,只能回孤岛区。姐夫,我很看中那个岗位,你能帮帮我吗?”她竟称呼我为姐夫,我又是激动又是伤心,虽然这关系实在飘渺,但听了很暖心。

    我道:“放心,我会搞定。”

    谢筱道:“那就谢了。”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很是心烦,提起结束对话,靠在椅子上,心还停留原先的地方。谢雨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谢筱才走没多久,我便跟鸟儿睡了,还自诩有情有义,好不恶心下流。人呀!善于口是心非的动物。

    时间接近接近五点,生怕耽误与水月奴的约会,将名单塞入公文包,离开了金碧辉煌的酒店。车在宽阔的路面疾驰,音乐流淌,过目所及,植物无精打采地垂头。烈日之下,膨胀的空气笼罩在天地之间,一片灰朦的世界。轻柔的凉风拂面透体,舒爽凉快,心里的怨气慢慢消散,想到即将面对的人,有种无奈的感觉。水月奴是飞蛾的表嫂,真是想不到。她权势熏天,但过的并不好,我早从那双幽怨的眸子里看出来了。也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想深入一个人的内心,比登天还难。我的人生与这女人的人生捆绑在了一起,没有退路,只有前进。

    到了熙竹园,见水月奴还没有来,靠边停车等待。天气颇热,路上行人稀少,在浓密的树阴之下乘凉,耳闻鸟语,眼望苍凉的天空,物我皆忘。脚步声由远及近,熟悉的面孔翩翩而至。一把浅色的遮阳伞,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扬,一身雪白的纱裙包裹极为婀娜的身躯,好似从戴望舒诗里走出的那个人。可惜没有雨,否则连意境都一模一样。香风席卷,人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水月奴摘下墨镜,木然地道:“你等了多久?”

    “刚到。”她额头浸满嬉了汗珠,玉手扇风,气息粗壮。我略带责备地道,“非要走路,我直接上去便了。”

    水月奴瞟我一眼,拉开手提包,掏出张卡递给我,淡漠地道:“这是小区的出入卡,收好。”

    我接了卡放入储物格,躬身从后排拿出一个礼品袋给她,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送给你的。”

    水月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很快倏忽而逝。她望着我,波澜不惊地道:“什么东西?”

    我笑道:“忘记了。”

    水月奴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撕去封条,取出棉制的袋子,解开丝线拿出包提着旋转一圈,依旧波澜不惊,我很是肉痛。她终于嫣然一笑,说道:“手工缝制的,还行,谢了。“

    “应该的,”我嬉皮笑脸地道,“好歹,你放了我的几天假。”

    水月奴注视着我,一脸琢磨不透的笑,丰润的红唇轻微翕动,目光艳丽了许多。我道:“你让我心里发毛,怎么啦!”

    水月奴道:“买礼物给我,女朋友知道吗?”

    我贼笑道:“偷偷买的。先付款,再邮寄过来。”

    “喔!”水月奴若有所悟地道;“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很不自在,尴尬而笑。水月奴自言自语地道:“这包还真是来之不易啊!有故事,得好好收藏。这样怕女友,以后就别买了。”

    我道:“这不是叫怕,而是尊重。”

    “尊重,”水月奴无奈地笑笑,接下来的话充满了杀气。她道:“蛇鼠两端,其心可诛。”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就是个礼物吗?何必上纲上线。我道:“礼物而已,没那么夸张吧!”

    水月奴道:“故意欺骗,与背叛有何区别。”

    我耸耸肩头,无奈地道:“女人啊!世界上最难缠的动物。坦白,她心生疑虑;不坦白,直接成了欺骗,叫人可怎么活。

    水月奴把包放入口袋,放在脚下冷冷地道:“得不到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难缠,真是笑话。”

    我悲叹道:“做人难啊!无论怎样,总逃脱不了被人猜忌命运,干脆来个百无禁忌,想干嘛就干嘛。”

    水月奴笑道:“装什么委屈?你本就是个坏人,懒得跟你瞎扯了,走吧!晚了直接喝西北风。”

    “老大,请问去哪里?麻烦你给小的指路。”我启动引擎道。

    她一脸茫然地道:“我领你去个清静之处,这城市实在讨厌。”

    我坏笑道:“清静之处,珠穆朗玛峰比较好,你去不去。”

    水月奴挑衅地望着我,说道:“你有本事去,我奉陪。”被她将军,我彻底无语了。她手往上一指,娇叱道:“一直向前,听我吩咐停车。”

    我敬礼道:“是,美女老大。”

    车身一抖,向着远方的青山绿水间驶去。水月奴掏出烟点燃,眯眼沉醉似的吸着,脸上的幽凄之色更甚。飞蛾那厮没说假话,她与老公内讧,滋味恐怕不美。我偷偷瞟她,她正好望我,双目相撞,赶紧避开。水月奴告诫道:“你的眼睛很讨厌,小心我把它挖下来。”

    我浑身发毛,吞咽口水,心想:“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母老虎的屁股连看都不能看。”旋即收敛心神,专心驾驶汽车。进入漫漫大山,漫山的野花迎风摇曳,哪儿一丛这儿一簇,开得那样灿烂热烈,叫人目不暇接。继续向前,一个巨大的水库横陈在群山之间,但见碧波浩淼,波光粼粼,令人心胸开阔。我放下车窗,关掉空调,享受清凉的山风。在山谷间穿行,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小湖泊,行走于天地之间,心自由而快活。又行一程,视线豁然开朗,一块谷地跳入眼眶,沉静的小河蜿蜒曲折,河畔芳草凄凄,山脚有一个古老的村子,白墙青瓦掩映在苍翠的树木间,一派秀美的田园风光。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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