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你到底在说什么？”
李小果醉意朦胧，白牡丹说的话他全然没有听见，他迷迷糊糊地继续说：“你有没有心啊，走？你走到哪里去啊？你不是要和我去长城的吗？你到底搞什么，我不准你走，不准……”
说着说着，李小果激动起来，用力拽着白牡丹，被他一把拽翻，倒地李小果身上。
白牡丹心里有些急，不知李小果和小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激动成这样子。为了脱身，她只好说：“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李小果隐约听见身边的人说不走，于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不走，真的不走？你从没说过你不走，说了就算啊，小蝶……”
这语气竟然像小猫在撒娇。
白牡丹此时真是有苦难言，李小果的酒气喷在自己的脸上，真是极不舒服，她感觉到李小果渐渐松了力气，便将手挣脱出来。
李小果感觉那手从自己的掌控中抽了出去，于是朝着那个影子靠了过去，直到额头碰到对方的肩膀，才停下来，粗重的喘着气。
白牡丹一番折腾也有着累，于是任由对方挨着自己的肩头。
“小蝶，你知不知道，我舍不得你，你过得好不好啊？”喝醉的他，仍是满脸痛楚。
白牡丹知道李小果在说醉话，便没有搭理。
那一夜，李小果一直断断续续地说话，既是醉话也是梦话，不过能听到他一直在问：小蝶，你好不好啊？
翌日早晨，白牡丹起床的时候，李小果已经起床准备出去，她本想问他，可当她看到李小果青白的脸和发紫的嘴唇，她知道，这个名字，在此刻是不能提起的。
所以压后到现在，白牡丹才终于问了出来。
……
小蝶和江星妍回到酒楼，两个人的笑声远远便能听见，只是吹了一路的冷风，让小蝶的脸鼻都变得木木的。
江星君开门让妹妹进屋，也招手让小蝶进屋暖和一下。
小蝶拒绝了，她只是忽然发现，这对兄妹给她的温暖，让她有些恍惚。她是个清醒的人，知道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会酿成不可弥补的错误，弄得谁都会不开心，很尴尬。
江星君看小蝶呆呆的站着，于是向她走过去，他向前一步，小蝶退后一步，那默契的节奏，仿佛是约定好的般。
江星君顿时心里发闷，他猛然上前，一把拽住了小蝶，啼笑皆非地说：“你这个女子，真不懂是怎么了，像个小猫似的，给你个灌木丛，你就能钻进去了。”
“你怎么不说，我是条狗，给个洞就能逃得过。”小蝶用力地甩开他。
这夜的雾很多，蓝天被蒙上了厚厚的棉絮般的云朵，看不见星光也看不见月亮。
江星妍从店里探出头来，说：“大哥，小蝶不回去的话，就住下来吧。”
江星君忽然觉得他这个妹妹，什么时候单纯得有些傻了。
“住什么呀。她现在就要回家，不早了，你快进去睡。”江星君略带些愤怒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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