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妍无端的被呛了一声，自然很是不满，缩回身进了屋里。
“你究竟怎么搞的，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谈一下。”江星君觉得，现在的纠结越来越复杂了，不能再拖下去，否则会让自己后悔的。
“你想说什么就说，但我先都声明，我不想陷入你们兄妹任何一方的感情世界里，我玩不起。”小蝶爽快的一股脑儿将心里的不快甩了出来。说完便扭头过去，根本不看江星君的表情。
小蝶的冷漠，让江星君似乎就要融入了浓雾中。
江星君忽然走上前，冷不防将小蝶拉入怀中，吻了上去。
小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双唇感觉到被压着，鼻息间有着淡淡的男性的气息，才想到要推开他。
“怎么样？是不是我不这样做，你永远认不清我对你的感觉？”江星君情深款款地说。
小蝶完全被江星君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傻了，在以往的爱情中，她都是主导的那一个，她总是能够将一切控制得很好，让对方在她可以预料的时候，爱上她。
可是，江星君打乱了一切的顺序，这一切都是超乎她的爱情经验的，她从没想到在这样的寒夜里，有人会不顾她的拒绝亲吻她，向她诉说爱意。
……
“你知道吗？”李小果盯着桌子上的酒杯，“我常常麻醉自己，催眠自己，企图忘记这个人。”
灯火明亮，映红了他的脸。
他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望着白牡丹，继续说：“可是，我办不到，她依旧是我爱的人。”
白牡丹注意到了，李小果说的是“我爱的人”，而不是“我曾经爱过的人”。
在这段感情，在李小果的潜意识里，并没有真正结束，一切只是自我折磨。
相恋失恋的人她见过不少，可是活得像李小果这么痛苦的，看来这辈子只能遇见这一个了。
“既然这么痛苦，何不来个了断？”
李小果轻笑出声，“我以为，已经一刀两断了。可是，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自欺欺人。”
“你也知道你在自欺欺人啊？你不仅是在自欺欺人，还是作茧自缚。”白牡丹很自然地把蔬菜夹到他的碗里。
李小果摸摸喉咙，怪不得最近总是喘不过气来，看来不是心脏的问题，而是自己被这段感情勒得太紧了。
“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找她说清楚？”白牡丹放下筷子，认真地说。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而且我不能和她见面。”李小果摇头轻叹。
屋里的气氛开始变得低沉，这种落寞感像是会传染，在这空荡荡的房子，愈加显得压抑。
“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她在哪里你都可以找过去，除非她已经……”白牡丹用食指指了指天。
李小果的脸更加阴郁，他十分厌恶这种假设。
……
最终，小蝶一个人回家，街上很安静，但她的心却很乱。
江星君的那一吻，说是打乱了一切关系的平衡，倒不如说是从另一方面撬开了小蝶的心门。
回家打开房门，燃起灯火，她感觉口干舌燥，从壶里倒了一杯水，咕嘟嘟地喝下去，才知道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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