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小楼眯着眼窃笑着说，“因为女士优先，所以你先来。”
“不行。”他干眨眼，嘴巴张了几张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说，“那你先叫我姐姐，叫得甜了我就讲，不甜就算了，我们各睡各的觉。”
小楼捏着嗓子，奶声奶气地说：“姐姐，给小楼楼讲讲你过去的事吧。”
“乖，好好听，啊。”她抚摸着他的头，“从前呀，在黑龙江的一个小城市里，有一个小小的产房。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个叫芝的小女孩哇哇哇哇哭着哭着就从妈妈的肚子里爬出来了……”
“嗨，一堆废话，废话连篇。不听了，睡了。”小楼倒下就睡。
“不行。你还没抱我哪。”
她把他蜷着的手臂拉开，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12
午饭后，小楼和芝小睡了一会起来，在院子里散着步聊着。
芝问：“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从小就学，都是瞎练。”
“以前听说香山四怪，没想到有你。以前只听说香山四怪个个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想到你的武功还那么好。”
小楼在一棵紫薇树前停下，雪白的紫薇花在阳光下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香味，几只蜜蜂在树上飞来飞去。
他笑着说：“难道你没听说过香山四怪的剑舞吗？”
“你还会舞剑？”她惊喜地看着他。
“会一点，皮毛而已。”
他们在树下的椅子上坐下。
“那你们香山四怪谁的剑术最高？”
“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以此类推。不过，现在好像老三更厉害一点。”
“我最喜欢剑了。小的时候，做梦都想成女侠，穿着黑色的斗篷，长长的，临风飞舞，手握一柄长剑。可惜，到现在连剑把都没碰过。”她低着头，显出惋惜的样子。
“女侠会有你舒服，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这么漂亮的别墅，神仙都羡慕。”
“这又不是我的。”她捧着他的手，在手里摆弄着，“等一会到兵器店给你买一把剑吧，想看你舞剑。”
小楼从花的影子上看到一只蜜蜂慢慢在上面爬，另一只蜜蜂从上面飞过来。
“说话嘛。”她像小孩一样摇着他的腿。
“很长时间没有练过了，恐怕连剑谱都忘了。”
“你骗人，你骗人，骗人不是好孩子。”
她把他的身子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缠着他，飞要他答应。他不管她怎么摇，就是一个劲笑，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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