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想包，还在乎男女干嘛？”我笑着打诨，“这么些年你玩女人还没够？该换换口味了啊！”
王大民破口大骂，老脸通红，起身掏电话，也不知道来电是真是假。
牛妖举杯跟我喝酒，大咧咧地嘬着牙花子摆谱：“你还真别说，我也挺喜欢你这性格，等这事儿成了，我雇你当秘书！”
王大民适时归来，坐到沙发上拍了拍牛妖：“你雇他？人家是堂堂大银行的干部，你出多少钱？还有个事我得跟你说明白，他可没做过手术，你看，平的能盖房子！”
粗厮三句话不离本行，手在我胸前摸来摸去，搞得我一身鸡皮，伸手厌烦地推开，他也不在意，接着打诨：“就这身段，你还是想好了再雇，明说，他可不能挤奶！”
王大民越说越没谱，我及时止住，端起酒杯喝酒，想起牛妖以前是养牛的，怪不得一双手肥腻无比，想象着无数的乳牛被这双牛蹄揉挤得哞哞直叫，我一口酒险些喷出来。
牛妖对王大民揭他老底有些不爽，眨巴着眼睛不说话，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是搞地的，地产商懂不懂？”
这话是问我的，他指定不敢跟地产大亨叫板，我敛神以对，让这养牛专业户看扁了，以后出去就没法混了。“地产商不懂，借钱买地的倒是见过几个，过手的钱也不多，一年几个亿吧。”
牛妖被我顶了回去，一时没话说，嘿嘿直笑，王大民也不以为意，拍着桌子喝令公主：“怎么搞的？小姐呢？我们牛总等着挤奶呢！”
我曾数次暗示过王大民，他现在家大业大，不是普通的暴发户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要把自己打造成儒商，他倒是听话，在办公室里摆了一面墙的书橱，上面全是原版的英文名著，直接从国外带回来的，但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书摆好就算没事了，还装清高：“我就是不爱看，英文我懂，不就二十二个字母编来编去，还没麻将多，什么意思！”他这话我笑而不答，别的不知道，但王大民的英文书里肯定只有二十二个字母，剩下的四个字母，被这厮常年含在嘴里，挂在跨下。
看来牛妖也是风月场的资深专家，几下就把身边的小姐玩得娇喘吁吁，还不时拿眼瞟包房里的公主，眼睛里有话：“要不你也试试？”
我从见面就对这挤奶的没什么好感，这人怎么看怎么像个没出息的傀儡，他拿地出来跟空手套白狼的王大民合作，也不知道两人如何分赃，这事不好问，问了有要钱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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