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民虽然是个粗厮，但不算流氓，我跟他进这种场合多次，还从没见这厮玩过小姐，他撇清撇得聪明：“我不行，我这人太流氓，扣扣索索不过瘾，一会上楼，我必须得找两个，一起！”他这话屡试不爽，从没人挑不是，想来也是，这厮有三个二奶，个个绝代佳人，寻常野禽根本不入他法眼，而且他看上的，不用在这里画饼充饥，直接打包带走。
坐我身边的小姐不怎么说话，使劲朝我身上贴，还不停地摸鼻子，我看得乐呵，这个小动作有讲究，美国专家研究过，说鼻子也是人的性器官，看来这小姐有阵子没工作了，比我还急。指了指沙发远处，我示意她坐开，今天有正事要谈，我对她没什么兴趣。
“大民，跟你说个事。”我拍了拍粗厮，示意他凑过来。
王大民正斜着眼看牛妖发功，他自己不出手，却喜好围观，转身不耐烦地挥手：“你有话说有屁放，卖什么关子！”
我受了冷落，情绪不佳，这事本来就不好出口，顿时没了说的心情。
王大民见我不出声，转过身子坐正了，语气像哄孩子：“晓东，你有话就说，跟哥哥还有什么不好讲的？”
我喝了杯酒，寻思着怎么开口，想来想去顿悟，跟这粗厮没什么弯子可绕，直接说就好：“最近行里可能有动静，我们处长要升。”
“啊？前两天才通电话，他没跟我说这事，走了对我们这单子没什么影响吧？”
“不大。”我心烦意乱，他跟我们处长不生，没准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这粗厮不知是没大脑还是装糊涂，根本不理我的意思，想了想接着点他，“位子空出来，来历没准会填上去。”
王大民皱了皱眉：“妈的，那不是得多花点儿钱了，正好，他官大了，以后事儿也好办。”
我彻底失望了，心想自己怎么攀上这么个蠢货，把老李推过来的时候我没好意思说自己的想法，要是说了盼着老李火中取栗引火烧身，他肯定骂娘，说我盼他东窗事发，但我跟老李不合，他应该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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