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女可什么都敢说啊。我呵呵地望着她,说好,今晚我就把这一百三十斤交给你,看你怎么安排。
夜的灯亮了。巨大的广告牌上,璀璨的彩灯闪烁着,打在她光洁细嫩的面庞上,发出变幻莫测的光芒。从侧面看这美女,见她衣袂飘飘,胸脯鼓凸,好洒脱样子。我想起大栗子山洞那个暧昧的下午,瞬时,我又见着了她的白光光裸体,身子不由得紧绷绷,赶紧将目光挪到远处。
我们在肯得基简单吃了烩饭,然后去了一家名叫悠然居的茶室。这是一个清净的所在,大厅里,一位乐手正吹奏着萨克斯。那是《回家》,乐音低沉,带点苍凉,令人回味。
我们要了个小包房,点了一壶铁观音,几碟小吃,相对坐下。她见我目不转睛的样子,扑哧一笑,说看什么看,在那洞里,不是什么都没有遗漏?
她真的好美,灯光下,只见她髻儿高高,睛若点漆,肌肤雪白,胸脯鼓凸,真的是天生尤物,说不出的性感妩媚。
我嘻嘻地笑道,美女,我们开始上路?
她大惑不解。什么上路?
我说,不是培养情趣,培养感情?说罢我站起转到她身旁,端着她脑袋热吻雨点样洒在她额头脸蛋。当我嘴巴要碰上她的嘴唇,她用手狠狠地推着我,恶狠狠地说干什么啊你!快滚回去,不然我叫了啊!
我没有好气地说,苗苗,其实何总让你来做什么,你最清楚!不就是礼物么,大哥照单收下不就是了,装什么良家少女?
她冷冷地望着我。她的眸子如一汪深潭,带着钩子,仿佛,能看到我心底去。好艳的冷美人,我就不相信,我得不到你!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我望着你,你望着我,时间好像凝固。
她突然噗嗤一下笑起来。说帅哥,我是为你着想。你就不想想,我这样的人,什么没经见?你是良家少年,没得玷污了你?
我嘿嘿冷笑。我说,我还就看上了你,谁叫你那么惹人爱?
她神色黯然,转过声,鼻孔里呼呼地响几下。我悄悄溜过去,将她头扳过来一看,她早已是满脸泪水。我一下慌神了,说美女,今儿晚上我可最正经不过,你干吗流猫尿?哎呀你别可好不好?
不好。她缓缓将我推开,肩头耸动,泪水如泉水样滑过面庞,滚落到前襟。
我好着急,感觉自己鼻孔也酸酸,,我最见不得美女哭,一哭,自己就感觉凄惶。呸呸,我这臭嘴巴,怎么总惹美女不高兴?我涎皮涎脸将自己送上去说,苗苗,都是林哥不好,你就好歹赏赐巴掌给点教训罢。
她恶声恶气地说,滚对面去。
我说好好,回到自己座位。
她说,林中权,你怎么是这样人啊?一直,以为你是好人。哎。
我说,苗苗,对不起,我这几天心烦。
她将眉毛一扬,说我就成了你出气筒?你呀你——要不是看你丧失了父亲,加上家庭也那么不如意——哼。
她真真说着我的痛处了。说实话,这几天我虽然疲惫,主要还是心累,芙蓉给我的打击太大,我真的感觉颜面无光,好无奈。
她说,想听我的故事么?
我说,想。
真想假想?
真想,想了解最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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