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事情已按照预期目的进发,我就是想操她!我早听人说了,要赢得女人芳心,总须在这暧昧场合才能成,今儿我得试一试。也不说话,将她周身剐了,很快与她身体沆瀣一气。我是男人,我们已几十天没做,我的焦渴的身体需要雨露甘霖的滋润。她也好狂,身子如鱼样两头高高翘起,脸色潮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开始时我们做得很默契,配合也很好,可是当我进入她时她扫我一道眼风,说就见不来你那丧门星样,我们不是成一家人了,怎么总不回家,还在想过去那不如意事儿?她这句话好像冰雪水,兜头盖脑朝我脑袋砸来,沿着脊梁骨一直朝下滚落。我浑身觳觫,周身稀软,怎么也不能再坚硬起来。她鼻孔里哼了一声,嘴里嘀咕一句什么。虽然我没有听真那句话,但是却感觉无地自容,比扇我耳光还难受。
我摇摇头说哎呀最近事儿特多,太累。
她鼻孔里又哼了一声。
我从她身上疲乏地下来,躺在另一边。她抓住我胳膊,软软地说老公,说,想让我做什么事?
这女人,真真是肚子里蛔虫,能钻进我心里!我一只手摸着我自己,一只手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还妄图东山再起,说美女,你想不想老公上进?
她用手轻轻拍打着我面庞,嗲嗲地说,老公,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里能说两家话?
我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着急地用脚踢我,说少贫嘴,是什么棘手事情,这么郑重其事?——不会是你嫖娼,触犯了刑律?
我笑嘻嘻地刮她鼻子一下。我说,美女,比那还要命。
她叫了起来。那……是什么事情啊?
我说,你认识我们黄局长吗?
她自作聪明地道,哦,是他出了事情?
我说,什么话啊,人家领导求我——不,求你老人家办事呢。
求我?她傻乎乎地望着我。你乱讲,黄局长在平常手眼通天,省里地区也有人,能有什么事求到我?
真的。我将她紧紧搂住,柔声说道,美女,知道你能耐。黄局长想见地区组织部钱文光部长,想求你引见呢。
芙蓉突然浑身一凛,连我也感觉到了动静。我说小乖乖,你怎么了?
她猛地将我推开,说林中权你不是人!
我感觉好受伤,已经逐渐变硬朗的身子又软弱下去。这女人怎么神神道道,不过是引见引见,就算用了你人脉资源,可是为你老公前途啊,怎么转眼就变脸?我生气地说,周芙蓉,不愿意就算了,干吗发脾气?
她说,哼。转过身,将光溜溜的脊背对着我。你衣服里那信封怎么回事?
原来为这事啊,难怪她这么生气。芙蓉是一个精明的女人,自结婚开始,她就成了主宰,掌握着我的财经,除了生活用度,我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钱。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结婚前她闹出了那事,总对我不放心,所以一定要捏紧我经济命脉,这样我就是想红杏出墙也没有机会。我说,芙蓉那信封你别动,那是人家送的,我要还给人家。现在我开始着急了,我所有的努力完全白费力气,我还是那么稀软,一点没有展露复苏迹象,我难道真是见花谢?!我将她扳过来,让她那两只雪白高耸的***对准了我。壮士出征,哪能不想得到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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