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捏一会,也就不挣扎,乖乖躺在我的怀抱里。说不就是区区一千元罢,有什么了不起?还给人家,亏你想得出,人家既然送出,说明人家心中有你。你真犯贱,要这样啊,以后怎么做人?
想想也是,那何总情真意切将钱送出,也没说让我帮什么忙,我把钱还他,不是扫他的脸?他是黄局长哥们,我现在黄局长手下工作,真闹僵了,能有我的好儿去?再说钱现在到了她手里,她就是世俗说的母狗X,奉进不进出,能往回拿?刚才我在那事上没能满足了她,正仇恨我着呢,我能扫她面子?想到这里,我软了声气说芙蓉,既然你这么说,钱就先放你那儿,我们还是说钱部长那事。这时我感觉自己身体渐渐变硬,就爬上她身,湿漉漉舌头雨点样亲吻着她,还想重新证实自己,未免显得手忙脚乱。
芙蓉声色具厉地叫道,林中权你什么意思,什么狗屁部长,我不认识,没见我正烦着呢。
我又软下来,还想作最后挣扎,却被她一脚踹了下来。她说林中权我们说正事呢,捣什么乱啊你/!
我彻底被打垮,简直是惨不忍睹溃不成军!这就是要同我生活一辈子的老婆!要给个机会,她真能在我脑袋上撒尿!我仇恨地望死了她的脊背,心里连掐死她的念头都有。我心里想,不就是认识一个当官的,有什么了不起?真把我惹毛了,我和你离婚,看你能得意到哪里去?却捏着自己下面,真的软得好像稀泥,不禁狠狠地掐,手下重了,疼得我嘶嘶地抽冷气。这死东东,在工地时硬邦邦铁一般折磨我,真到用武时却软塌塌不成个模样!难道它也与周芙蓉这烂婆娘沆瀣一气整我冤枉不成?!
我越想越生气,望着黑黢黢的屋外,脑袋无力地扎在枕头。我喉咙发噎,尽管嘱咐自己沉着沉着,可不争气的眼泪却如泉水般涌出,将枕头打湿。我咬着嘴唇转过身,与她背靠着背。
起风了,风呜哇怪叫着掠过,好像魔鬼的手拍打着窗户。嚓啦啦——陡然一串闷雷炸响,窗户瞬间雪亮,却很快黝黑。芙蓉惊叫一声突然转过身将我紧紧搂住,脑袋贴着我背脊连声说老公我怕我怕。她的软软的身躯倚靠着我,山峦般烘热让我感动,我活象溺水的人样回转身将她死死抱住。我狠狠亲吻着她的发际,耳根和面庞,急切地说,芙蓉……哦哦,我的乖乖老婆……我好喜欢你……
芙蓉大约也被感动,回应似的也亲吻着我,还用手招呼我的下面。一块糖慢慢在我心里融化,我的咸涩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到底是自己老婆哇,怎么着也得向着老公。可是我就是坚硬不起来,我的男子汉雄风早跑到爪洼国,恐怕今生今世再觅不回!芙蓉突然停止了动作,鼻孔轻轻哼一声道,死鬼你怎么流猫尿了,难道真想用刀子捅我心?
我无辜地说芙蓉我没有。
她说,没见你这么没用的男人,无非就是正常交往,为什么非要让我出面?
我言真意切地说,还不就是黄局长么,非要见那姓钱的不可。也就是你老公我没能耐,不认识人。可我要在黄局长手下舀饭吃,芙蓉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我,拉老公一把好吗?
她用手指甲戳我额头,恶狠狠地说林中权,是你自己要我出面啊,以后别怪我就是。
我赶紧将她抱住,用急切的热吻将她嘴巴堵住。她挣开了我说,不,林中权你得亲口说,是你求我找钱学书。
我说,好,是我林中权求周芙蓉找钱学书办事。
她说,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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