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开了三天的知青座谈会,又去参观了好几个兵团和知青农场。
说实在的,我很羡慕兵团和农场有那么多年轻人,但他们100多人甚至200来人睡在一个大宿舍的生活环境,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插队知青的生活与他们有很大的不同,像我们知青点,已经盖了三栋房,最早盖的女知青一栋房是四套房间,每套住4个人;后来盖的两栋男知青房,每栋两套间,每套现在信4个人,将来如果需要,一套就是一户人家。
我认为这些房已经够最后能留下来在农村成家的知青用了,新的计划是再盖一栋200平米的大食堂,全部砖瓦结构,水泥外墙,拱型屋顶,靠江边那面墙的窗户要设计成整块大玻璃,能对黑龙江春夏秋冬的四季景色一揽无余。
这个食堂平时也可作为生产队的社员会议室。
所以,尽管兵团农场算国家职工,插队的是挣工分的农民,但我觉得还是插队比较自在一点。
不知不觉已经离队十天,终于可以往回返了,我归心似箭。
回队第二天我就下地干活去,发觉自己真像个农民,一干活就觉得全身舒服,心里踏实。
平时最不喜欢干的就是洗衣服补鞋袜,真叫人挠头。
一般我是这样安排的: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一个麻袋里,等到箱子里实在没有衣服好换了,我就请一天假,洗一大堆。当然,有时因工作太忙,换到最后一件还是没法请假,就从脏衣服里挑一件稍微干净点的支撑一下。
那天,我在江边洗了好大一堆衣服,够我支撑个把月的,然后又把被子拆洗了。
晚上,我趴在炕上缝被子,让县里来的知青慰问团老何看见,跑到女知青宿舍大喊大叫:“谁去帮他缝被子?”
一会儿来了五六位女知青,老何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嘀咕:“他这么辛苦,又要忙队里的事,又要管知青点的事,怎么就没有人帮他洗个衣服缝个被子?”
大家听了笑,我也笑。
其实,这些活我都会干。不要说洗被缝被,还在我15岁父母被隔离审查的那年,我就学会了用缝纫机给弟妹补衣服。
我对大家说:“你们回去,这么点小事,我自己会弄。”
王晓晗抢过我手中的针说:“来都来了,就让我们来缝吧。”
下乡五年,让女知青帮我缝被子,这还是
第一次。我站在那里,有点尴尬。
昊宇见我闲着没事,把我叫出屋外,说:“前些日子见你忙,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我问:“什么事?”
昊宇说:“老吴这个副队长当得不咋地,上次分猪时社员为什么冲进猪圈自己抓?那是因为老吴知道当天要分猪崽,一大早别人都没起床呢,他就自己先去猪圈抓好了。”
我惊谔:“不会吧?我一大早和他商量时,他同意抓阄的。”
昊宇说:“你去和他商量,他什么都会同意的,因为他那时已经把猪崽子抓好了。那天他眼看着社员到猪圈抢猪崽,为什么连屁都不放一个?心虚呀。”
昊宇那天是配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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