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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遍寻良医:原来是地下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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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子欣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观察室的病床上了。()婆婆安静地守着她。

    看到她睁开眼睛,婆婆说:“子欣,你昨天把安然吓坏了,安然连夜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可是,医生给你做了检查后,说你的身体很正常,你的鼻子也很正常,完全没有问题。他们说可能是你受了巨大的刺激,又没有休息好,所以,你要好好休息。”

    这时,医生走进观察室,友好地笑了笑,说:“伯母,你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她的鼻子也没有问题,我想,你们可以回家了。”

    “走吧,孩子,咱们回家吧!”婆婆说。

    “不,我不回家,我的鼻子真的会痛,每到晚上十二点就会痛,我不回家,我要留在医院检查。”

    子欣不肯回家,一定要留院观察。婆婆没有办法,只好说:“那好吧,等安然下班再说吧!那现在我们去吃点早餐吧!”

    安然下班后就直奔医院,他和医生达成了协议,等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就让值夜班的医生来检查子欣的鼻子。

    深夜的医院格外安静,医生和护士呆在办公室里低声的说话,那是一个世界;病房里的病人大多都进入了梦乡,陪护的人也都打着盹,那是一个世界;安然和子欣留在观察室,安然拨弄着手中的笔记本,安静地玩游戏,子欣似乎是在看着安然玩游戏,似乎又是在看着另一个世界。今晚的医院格外安静,连出急诊的病人都没有,整个楼层仿佛睡着了。十二点就像一个幽灵,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医院,走进了安然和子欣的房间。()就像闹钟准点报时一样,子欣的鼻子开始奇痒无比,早已停止玩游戏的安然看着子欣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鼻子问:“子欣,你的鼻子没有痛吧?”

    他真希望子欣的鼻子没有痛!

    可是,子欣说:“安然,我的鼻子好痒,就像有许多蛇在鼻子里面爬!”

    安然按了呼叫铃,呼叫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年轻的值班医生赶了过来,他俊俏的脸上白白净净,和他的白大褂一样白,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他拿着检查鼻子的一堆用具放在子欣的床头,他先拿出一个银色的钳子,然后又拿出一根管子,用钳子夹住那根管子小心地伸进子欣的鼻子里面,然后他示意子欣仰起头,他自己则戴上了一个装着射灯的仪器,双手用不同的钳子和钩子摆弄着子欣的鼻子,对着子欣的鼻子照了又照,看了又看,然后无奈地对子欣说:“美女,你的鼻子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不可能,我的鼻子现在就奇痒无比,怎么会没有问题?”

    子欣愕然地看着医生,看着看着,他觉得医生的脸如此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呢?子欣拼命的在脑袋里搜索——三个在棺材前面跳舞的人,第二个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他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双眼之间的额头上长着一颗很大的红痣!对,就是这个医生,这个在我的棺材前面跳舞的医生!现在,这个医生正眯着眼睛,对着子欣的鼻子鼓捣,他的那颗鲜红的痣离子欣那么近,就像一颗嵌在他额头上的红豆;他满脸的络腮胡子离子欣那么近,就像丛林里的荆棘。《》他慢慢朝子欣的脸凑近,轻轻地对子欣说:“别紧张,我只是想给你换个鼻子!”

    子欣猛地坐起来,使劲抓住医生的手,歇斯底里地质问:“你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棺材前面跳舞?”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医生赶忙停止了检查,抽出那根软管,大声对子欣说:“你别乱动,小心你的鼻子!”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子欣紧紧地抓着医生的手继续追问!

    安然连忙拉开子欣死死抓住医生的手,摇着子欣说:“子欣,你在胡说什么?”

    “安然,我认识他,他是梦里在我棺材前面跳舞的人,我认识他脸上的那颗红痣!”

    “这医生脸上哪里有什么红痣?什么你的棺材,你胡说什么?”

    年轻的医生看着几近疯狂的子欣,也吓懵了,他逃出病房,边逃边说:“你这哪是鼻子痛?这是神经有问题,你们应该去精神病院!”

    医生逃走了,子欣还在安然的臂膀下挣扎。()安然使劲抱住子欣,手足无措的他像个大孩子一样哭起来:“子欣,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你要我怎么办?”

    和安然在一起这么久,子欣从来没有看到过安然哭,安然总是那么伟岸,那么沉稳,脆弱无助从来不会用在安然的身上。今天,安然居然那么脆弱,那么无助地哭了起来。子欣停止了挣扎,静静地看着安然,她拼命地深呼吸,在心里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别胡思乱想,那都是我太紧张的幻觉,幻觉!”子欣抱住安然,靠在他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对安然说:“对不起,安然,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安然擦干眼泪,扶着子欣的肩膀说:“子欣,如果你真的觉的鼻子很痛的话,我们明天再去看一个鼻科专家,你别说一些奇怪的话吓我。()”

    “不会了,安然,不会了……我的鼻子已经不痛了,说也奇怪,过了那个点它又不痛了。我们明天去看鼻科专家吧!”

    第二天,阳光明媚。安然陪着子欣来到了小城最好的医院看鼻科专家,那个专家戴着厚厚的眼镜,头上的头发已经有点斑白,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他让子欣坐到自己面前,先例行检查地对着子欣的鼻子看了又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接着他又让子欣去做了详细的鼻腔镜检查,依然没有发现问题;之后,他又让子欣去做了仔细的内窥镜检查,还是没有发现问题。最后,他只好说:“孩子,我没有发现你的鼻子有什么问题。如果你实在觉的鼻子总会痛的话,我建议你去做一个脑部ct,全面检查一下,看是不是大脑的问题导致鼻子痛。”

    按照医生的建议,子欣又去做了脑部ct。做完后,安然陪着她在等待室等报告,可是,等得的报告依然显示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

    子欣不肯罢休,安然最后又陪子欣去了一家私人检验医院,这家医院只做检验,不做治疗,以保证他们的检验公正无私,可是检查结果依旧是正常。

    一天折腾,安然和子欣精疲力竭,回到家后,吃过晚餐很早就入睡了。

    子欣睡在客房的床上,安然躺在沙发上,安然轻轻的鼾声在房间里回荡。窗外飘过一丝风,窗帘动了动,明亮的月光照进房间里来,照在子欣的鼻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子欣的鼻子显得格外洁白,鼻翼轻轻地盍动,子欣睡得那么恬静。突然,这洁白的鼻子开始微微泛红,鼻子上的皮肤仿佛被火烫一样开始发皱,这些皮肤慢慢地向鼻梁中间萎缩,露出了血红的**裸的鼻子。子欣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她像弹簧一样弹坐起来,摸着自己的鼻子。

    安然被子欣的尖叫惊醒,他连忙开灯走到子欣的床边,只见子欣摸着自己的鼻子,鼻血一滴滴滴下来,滴到洁白的床单上,床单上顿时鲜红一片。

    安然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卷纸,帮着子欣按着鼻子,顿时,卫生纸鲜红一片。被吵醒的婆婆站在门口急切地敲门:“安然,怎么了?”

    “妈,”安然焦急地说,“子欣又流鼻血了!”

    婆婆推门进来,连忙让子欣仰起头,她一手拿卫生纸按住子欣的鼻子,一手伸到子欣的脖子后面按摩子欣的后颈,一边按摩一边吩咐安然去拿医用棉球。安然拿来棉球,塞住子欣的鼻孔,又打来水,帮子欣擦拭满手的血迹。大家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阵,终于止住了鼻血。三个人一夜未眠,谁也睡不着。

    第二天,在婆婆的建议下,他们一起又去另一家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结果依然是正常。然后三个人一起又去了一家民族医院,看了一个老中医,老中医检查完后,还是说正常。不过,临走时,老中医拉住了婆婆,神秘地说:“你家孩子的鼻子痛可能不是身体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婆婆疑惑极了。

    “她可能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老中医说,“我也只是随便一说,当然,你可以再去其他的医生那儿检查检查。()”

    婆婆回想这段时间子欣的表现,越想越觉的不对劲,可能,真的如老中医所说,子欣不是病了,而是邪气入体。

    下午,婆婆给安然提建议:“安然,子欣的病医院总看不好,我想带子欣回趟乡下,我们乡下那个吴仙娘说不定可以治子欣的鼻子。原来,她治好了许多医院都治不好的小孩呢!”

    一时也没有主意的安然和子欣同意了婆婆的提议,当天下午,安然就开车带着子欣和妈妈来到了乡下吴仙娘的家。

    吴仙娘的家坐落在一簇柳树丛中,一条蜿蜒的小路顺着柳树的枝叶伸进吴仙娘的庭院。前院里养着一些鸡,鸡群们肆无忌惮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公鸡狂妄地追逐着母鸡,追得母鸡咯咯乱叫。小鸡们则在草丛中觅食,不时发出嘤嘤的声音,好像在窃窃私语。吴仙娘的房子是一座小木屋,小木屋有三个门,中间的门为两扇,是堂屋,堂屋里的神龛供奉的不是她家的祖先,而是一个看不懂的大葫芦,那葫芦漆黑,黑得发亮。左右的两扇门一扇门里是厨房,一扇门里是会客厅和吴仙娘的卧室。小木屋后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林,松树墨绿的颜色看久了让人心生寒意。

    吴仙娘听到有人来访,不晓得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站在门前。尽管是夏天,吴仙娘却依旧盘着高高的青纱巾,青纱巾在她头顶一圈一圈往上绕,绕成一个高高的圆圈竖在头顶,好像顶着一个小黑桶。小黑桶下面甩着两个大大的银耳环,那两个耳环又大又圆,把吴仙娘的耳垂吊出了两个黄豆大的耳洞。吴仙娘脸上满是皱纹,却又要打着白白的一层粉,她瘸着一条腿,走路像是在拖拉机上颠簸,每跛一下都让人担心她脸上的粉会掉下来一层。吴仙娘看到我们,瓮声瓮气地说:“是客人就往床上坐,是路人就赶紧离开。”

    “吴仙娘,我们是来请教的。”婆婆赶紧说。

    “那就到床上来坐吧!”说完,吴仙娘转身跛向她家的会客厅。

    “怎么要到床上做?”安然诧异地看着妈妈?

    妈妈笑着说:“她说的床上指得是右手边的那个见客人的屋子。”

    “哦……”安然恍然大悟。

    大家跟着吴仙娘来到了会客厅,坐在了她家简陋却干净的会客厅里。会客厅中间是一个大火坑,火坑里的灰细细地平铺在火坑底,灰白的颜色让人觉得非常干净,不像是灰。火坑周围放着一圈儿木凳子,客人们可以随意地坐在木凳子上。

    婆婆向吴仙娘说明了来意,吴仙娘看了子欣一眼,说:“看你这眉目,就知道有人要找你,跟我来吧!”

    说完,吴仙娘把子欣带去了中间的堂屋,把安然和妈妈撂在会客厅里,还特意交代呆会儿她做法帮子欣看病,旁人不可打扰。

    吴仙娘和子欣来到中间的堂屋后,把堂屋和客厅的隔门关掉,把堂屋和厨房的隔门也关掉,把堂屋的大门也关掉了,却打开了堂屋后面墙的一扇小窗。整个堂屋顿时灰暗起来,只看见供桌上的那个大葫芦闪着幽黑的光。子欣不知所措地立在一片黑暗之中。“来,坐下!”吴仙娘把子欣按在一张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的凳子上。子欣只好安静地坐下来。只见吴仙娘顺手从供桌下的鸡笼里抓出了一只公鸡,趁着幽暗的后窗里透出来的光,一刀就抹掉了公鸡的脖子,然后把鸡血滴在供桌前的碗里,随手再把鸡摁进笼子里。接着,她点燃了3支香,插在供桌前的香炉里。三支香冒着幽灵一样的蓝光,飘出一缕青烟。准备就绪,吴仙娘面对供桌坐了下来,把她的青纱巾从头上解下来,垂出一块盖住自己的整张脸,然后便弹动双膝,一双腿剧烈地弹动起来,这时,他的腿完全不再跛了,她的双腿那么有节奏的剧烈地弹动,随着腿的弹动,吴仙娘整个人仿佛也弹动起来,她边弹边嘤嘤嗡嗡地唱,也不知道唱些什么。子欣看着吴仙娘剧烈抖动的背影,就像看见了一个深山老妖,邪魅、神秘而恐怖。忽然,吴仙娘的双手向天空抓去,像是想要抓住空中的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她又把手放下来,再次嘤嘤嗡嗡地唱,唱了一阵,她伸手抹了一把碗里的公鸡的血水,朝子欣的鼻子一揩,子欣害怕地站起来往后退,但那鸡血还是抹了子欣满脸。子欣尖叫起来,吴仙娘却跌坐在地上,说了一句:“好了!”

    安然推开会客室与堂屋的隔们,他看到子欣满脸鸡血,吴仙娘的脸上盖着她的一块青纱,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安然一步跃到子欣面前,问:“子欣,你没事吧!”

    “她没事!”吴仙娘坐在地上说,“你去把那些门打开吧!”

    安然打开了所有的门,堂屋里亮堂起来,那只被杀死的鸡还在笼子里抽搐。

    吴仙娘喘了一阵粗气后爬了起来,又重新跛着她那只瘸腿把安然和子欣带到了会客室。吴仙娘对着满脸疑问的婆婆说:“她脸上的鸡血回到家后睡一夜,得等到第二天的辰时才可以擦掉。我替她去阴间探了一下路,碰到一个自称她姐姐的人要找她。”

    “可是他没有姐姐呀!她是独生子女!”安然说。

    “别插嘴!她这辈子没有姐姐不代表她上辈子也没有!”吴仙娘继续说,“那个自称她姐姐的幽灵怨气很重,可能这就是她鼻子痛的原因。我只能让她的鼻子暂时不痛,但她和她姐姐的怨结只能由她自己去解,我没有办法帮忙。等到下个月十五的月圆之夜,叫她回到她自己的家,在院子里面朝西方跪下,烧3圈纸钱,用草木灰把纸钱围好,说不定她的姐姐就会托梦给她的。”

    说完,吴仙娘从火炉里包了一包灰,递给婆婆。然后她就逐客了:“你们走吧,我累了。”

    安然他们走出了吴仙娘的家,一瞬间吴仙娘就关掉了所有的门,那座小木房顿时一片灰暗,连院子里的鸡也停止了吵闹,躺在一棵大柳树下昏昏欲睡,屋后墨绿的松树林里仿佛藏着一双幽暗的眼睛盯着子欣。

    安然赶紧带着子欣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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