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子拿着水管子把冰冷的水对着陈庆猛刺,陈庆被冲得晕头转向,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过了一会儿,座椅上‘蒙’面‘女’人一挥手,几个‘女’人停止动作,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陈庆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恢复了神智,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子,然后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外面有一些妙龄‘女’子站在房间两侧,一个‘蒙’面‘女’人高高坐在一个靠背椅上。
陈庆气得浑身发抖,他找自己的宝剑却没有找到,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去向。
陈庆指着‘蒙’面‘女’人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用妖术将我‘迷’‘惑’。”‘蒙’面‘女’人冷笑一声说道:“陈庆,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今天既然你自投罗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蒙’面‘女’人说着,就吩咐道:“来人,大刑伺候。”不一会儿就见四个少‘女’每人牵着一只藏獒走了过来。
那藏獒看到笼子里‘露’着上身的人顿时兴奋起来,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向着铁笼子扑过来。
陈庆吓得退到了铁笼子的最里面,他指着‘蒙’面‘女’人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关起来想干什么?”
‘蒙’面‘女’子站起来走到铁笼子前,伸出芊芊‘玉’手指着陈庆说道:“陈庆,你作恶多端,今天我就要把你喂了这几只狗,让你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说着,‘蒙’面‘女’人一比划,铁‘门’被打开一个缝隙,一只藏獒就被放了进去,陈庆吓得大叫一声身子蹦起来,一只手抓住了上面的一根铁线,他的身子就悬空摇晃着。
藏獒狂吠着向上扑去,陈庆赶紧双‘腿’一蜷缩,可是他却没有躲过藏獒的大口。
藏獒一口就将陈庆的‘腿’咬住向下一使劲,陈庆掉在了地上。
大狗松开陈庆的‘腿’,向着他的头走过来,陈庆吓得失去人声的喊道:“救命啊,姑‘奶’‘奶’,你说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蒙’面‘女’人一挥手,然后一个少‘女’打了一声口哨,那藏獒就停住了脚步,慢慢地向一旁走去,趴在了铁笼的一边。
陈庆哆嗦着爬起来,双膝跪地叫道:“姑‘奶’‘奶’,你为什么要害我啊,我又不认识你。”
只见那‘女’子从一个‘女’子手里拿起一只飞镖说道:“这个你认识吧?”
陈庆一点头说道:“哦,那个飞镖是我的,”陈庆有点奇怪的看着‘蒙’面‘女’人。
‘蒙’面‘女’人冷冷地说道:“说,如果中了这个毒,该怎么解毒?”陈庆一摇头说道:“以前能解这个毒的‘药’物就是水涵‘洞’的水,可是那个水涵‘洞’已经被冷宫雪给毁了,现在能解毒的人也就只有冷宫雪了。”
那‘女’子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瞬间又黯淡下来,她说道:“冷宫雪此时不知道身在何处,等他是来不及了,你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
陈庆为难地摇着头说:“姑‘奶’‘奶’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知道是谁中了我的飞镖啊?”
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陈庆,你近日来发出告示到处捕捉南宫天骄,看来你的任务还是‘挺’繁重的,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啊?”
陈庆叹息一声说道:“没有什么结果,那个‘女’子诡计多端,而且她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我很难取胜她。”
‘蒙’面‘女’子突然问道:“听说跟南宫天骄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据说是北国的公主,你为何连她一起追杀?”这时候,一个‘女’子将铁笼子打开,又一只藏獒走进了铁笼,它瞪着眼睛向陈庆走过来。
陈庆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到一个角落,外面的少‘女’打了一个呼哨,藏獒就乖乖地趴到了一边,眯着眼睛注视着陈庆。
‘蒙’面‘女’子追问道:“陈庆,你身为朝廷的钦差大臣,皇上最信任的朝廷命官,为何会对公主下死手?”
陈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的妻儿老小都在一个叫孙沐阳的人手里,他曾经以我家人安危为条件‘逼’迫我劫持公主,我一时头热就犯了大醉,后来芊芯公主和南宫天骄逃跑,她们一旦到了国都,我的欺君之罪就会成立,我必死无疑,只有杀了她们我才能保全自己。”
‘蒙’面‘女’子的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她厉声喝道:“现在所有去往国都的路上都被你设下了埋伏,名义上捉拿南宫天骄,实则你是要杀公主嫁祸于南宫天骄。”
陈庆低头不语。
那‘女’子回到座椅旁坐下,用手一指陈庆说道:“把你钦差大臣的印章‘交’出来。”
陈庆一听吱吱呜呜地说:“那是我的护身符,怎么能随便给人?”
‘蒙’面‘女’子一听厉声道:“陈庆,你是不想活了吗?你说,你是保命还是保官印?”
这时候第三个少‘女’打开铁笼子的‘门’,一只藏獒冲进了铁笼,朝着陈庆扑过去,陈庆大叫一声闭上眼睛,那藏獒一口咬住了陈庆的咽喉,陈庆吓得昏了过去。
少‘女’打了一声呼哨,藏獒放开陈庆退到了一边,一个少‘女’见陈庆昏死过去,拿起一根水管子就开始用水冲他,半晌陈庆苏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姑‘奶’‘奶’,只要你留我一条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蒙’面‘女’子一声冷笑说道:“好,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留你一条命,可是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我就先把你的另一只胳膊砍下来喂狗吃,让你生不如死。”
陈庆爬起来磕头说道:“姑‘奶’‘奶’,多谢你的大慈大悲,我一切都听你的。”
‘蒙’面‘女’子一摆手,几个少‘女’把铁笼子里的狗放了出来,然后把笔墨放到了铁笼子里。
‘蒙’面‘女’子说道:“你写一个告示,赦免南宫天骄的罪行,并且让所有人为她们放行。”
陈庆哆嗦着按照‘蒙’面‘女’子说的都写了下来,一气写了几十张,随后叫人送到树‘洞’外面,‘交’给陈庆的手下送往各个官府。
‘蒙’面‘女’子又说道:“把你的印章给我拿过来。”陈庆知道印章一旦‘交’给她,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他正犹豫的时候,只见一条蟒蛇从铁笼的缝隙钻了进来,吐着鲜红的芯子向陈庆扑过去。陈庆差点‘尿’‘裤’兜子,他大声叫着:“姑‘奶’‘奶’,那印章在府衙里,我这就叫人去拿。”
‘蒙’面‘女’人一摆手,一个少‘女’将蟒蛇引走。陈庆赶紧写了一封信书信让人送给他的亲信。
‘蒙’面‘女’人回头看了看躺在座椅后面‘床’上的‘女’人,她眼里温柔了许多,然后她转过头来说道:“陈庆,你不是有信鸽吗?就让你的信鸽给冷宫雪去一封信,让他火速到凤凰沟树‘洞’来一趟。”
陈庆突然眼前一亮问道:“难道受伤的人是南宫天骄吗?”
‘蒙’面‘女’子一拍座椅说道:“胡说,她怎么会受伤,我之所以把你抓起来就是因为,我的一个妹妹在去凤凰沟府衙时,被你打伤,而你又要追到这里‘骚’扰我们的生活,至于南宫天骄,我不认识她,但是我敬佩她的人品,所以要让你下命令对她们一路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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