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雪尾随陈庆的队伍来到了一片森林。
陈庆下了马,他一招手一些官兵迅速将森林包围。然后,陈庆一手握着宝剑向森林里走去。
冷宫雪远远地看着,他把马掩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然后一提气,身体飘向树梢,冷宫雪用轻功踩在树梢上,他向着陈庆走去的方向慢慢靠近。
只见陈庆带着人走进了一个树木自然形成的树‘洞’。正走着,里面传出了一群‘女’子哭泣的声音,那声音忽近忽远,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
陈庆站在树‘洞’口,他用宝剑一指‘洞’口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不管你是人还是妖,赶快出来见我,否则我冲进去毁了你们的巢‘穴’。”
里面的人好像听到了外面的 喊声暂时安静下来,陈庆侧着头听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有人出来,他向前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头上的树枝甩着枝条向陈庆的脖子缠绕过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缠住,勒得他喘不过气。
陈庆赶紧挥动手里的宝剑将树枝砍断,他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陈庆试探着往前走,就听到两侧的树木发出一串串的笑声,树枝跟着摆动。
陈庆挥着宝剑砍掉了几根摇摆的树枝。他大声吼道:“里面的人听着,别再玩什么‘花’样,赶紧出来,不然我就放火烧了这里。”陈庆一挥手让外面的人准备了火把。
里面又变得鸦雀无声,陈庆慢慢移动脚步,向里面走去,这时候树‘洞’里响起了欢快的鸟叫声,他一抬头,看到无数只美丽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陈庆顿时觉得脑袋像是大了一圈,鸟叫声吵得他头晕目眩,他赶紧一抬手,宝剑发出一股邪异的力量,将树上的鸟惊吓到,鸟儿立刻‘乱’飞着朝陈庆扑来。
陈庆闭上眼睛一阵‘乱’砍,鸟儿被他砍落在地上,不一会儿树‘洞’里恢复了宁静。
陈庆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掉在地上的根本不是鸟儿,而是五颜六‘色’的‘花’瓣。
陈庆感到一股妖气将他包围着。他一边移动脚步,一边吼道:“出来吧,你们那点妖气也想跟我较量吗?”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藏獒狗从树‘洞’的深处跑了出来,它张开血盆大口向陈庆扑过来。
陈庆从没有见过这么大一个怪物,既像狗又像狮子,看样子凶猛顽劣,他不敢怠慢,举起宝剑向藏獒刺去。藏獒感受到了宝剑的灵力,它身子向上一跳躲过宝剑,向着陈庆的咽喉咬来,陈庆吓得赶紧双脚一蹬地,身子跳到了树‘洞’上方的一棵树干上。
藏獒在树下仰着头不停地叫着,嘴里发出难闻的臭味道令人作呕。
陈庆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地下的藏獒,就被一只在树上跳过来的猴子抓住了头上的发髻,他吓得赶紧挥剑向头顶砍去,猴子应声落地。
藏獒见一个猴头掉在地上,跑过来刁起猴头就跑回树‘洞’。陈庆从树上跳下来,脚刚落地,那半个猴身子就跟着蹦到他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就拽,吓得陈庆满头大汗,用力一踢,猴身子就飞了出去挂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陈庆被树‘洞’里奇怪的景象‘弄’得晕头转向,他想着该不该继续往里面走,就看到几只美丽的孔雀从树‘洞’里走了出来,见到陈庆之后,就一字排开,向着陈庆展开了美丽的屏,陈庆看着孔雀美丽的尾巴不禁有些‘迷’茫,一股香气飘来,他嗅着香气身子慢慢地感觉飘了起来,孔雀的样子渐渐幻化成几个貌美如‘花’的美‘女’。
一个‘女’人走到陈庆身边挽着陈庆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钦差大人,你怎么到我们这个山高地远的树‘洞’里来了啊?莫非你喜欢我们这里的姑娘吗?”
陈庆被‘女’子紧紧贴着,浑身冒着汗,他满面通红地说道:“姑娘,我哪里知道这里隐藏着这们漂亮有韵味的‘女’人,看来我今天算是来对了。”
说着,陈庆歪着头向那‘女’子脸上够去。那‘女’子娇滴滴地推了一下陈庆说道:“大人,看把你急的,你跟我来,我们这里好看的姑娘多得是,各个都活好,到时候,就怕大人你忙不过来。”
陈庆哈哈大笑说道:“大人我身体壮着呢,只是你们可要好好陪着我,我要是高兴了,就把你们接到国都,让你们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
一旁的两个姑娘过来拉着陈庆就往树‘洞’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大人,你这次来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陈庆哪见过这个场面,他不住嘴地笑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摸’‘摸’这个脸蛋,掐掐那个腰肢,山‘洞’里发出一阵阵妖冶的‘浪’笑。
在树‘洞’外面的冷宫雪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陈庆是被一种‘迷’‘药’给‘迷’住了,失去了人‘性’。
冷宫雪踩着树枝跟着陈庆走进了树‘洞’的深处。在树‘洞’的尽头,有一间房子,陈庆被带进了房间内,顿时里面传出了嘈杂的‘女’子的声音和陈庆的哀鸣声。
冷宫雪听着陈庆痛苦的声音也大吃了一惊,他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冷宫雪跳到房顶,然后一个倒卷帘趴在了房檐下,他透过窗户纸往里面一看不禁皱起眉头,难道是自己眼睛看错了?冷宫雪‘揉’了‘揉’眼睛仔细向里面看去。
只见几个‘女’人抓着陈庆将他的上衣扒掉,然后将它关进了一个笼子里,此时陈庆还没有苏醒过来,他的脸颊已经被打得发紫,他一边呻‘吟’着一边稀里糊涂的叨咕着胡话。
在房间里的正北有一把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女’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在她的身后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脸朝里面,看状态好像是生病的样子。
冷宫雪有些奇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是谁呢,为什么带着一个面具?陈庆和这个树‘洞’里的‘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冷宫雪正在 胡思‘乱’想,只见座椅上的‘女’人一拍椅子上的扶手厉声喝道:“来人啊,把那个‘混’账的东西给我‘弄’清醒。”话音一落,就有几个‘女’子手里拿着水管子朝着铁笼子里的陈庆就一阵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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