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因为他,所受的委屈,特别是面对汪敏三五不时的讯问,不好好痛宰他一顿,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豪门鲜妻:腹黑总裁惹不得)于是,当学长让选吃饭地点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御膳房,s市名气响当当的中餐馆,当然它的消费也是s市响当当的。
御膳房的价格很高,自然有它高的理由。它有包房,隐秘性高,它上菜的速度快,我想吃的**强,三位一体,刚好符合奥林匹克口号“更高、更快、更强”。对于小脑不发达的我来说,从小就没有运动天赋,一辈子都没有杀进奥林匹克任何运动的可能。我安慰自己,既然不能直接参与,那就沾点边也是光荣,于是稍稍变通,将其口号稍稍做了改动,变成我吃货的口号“更高、更快、最强”。
不愧是s市十佳中餐馆,每一道菜,从摆盘到色泽再到气味,都精美绝伦、秀色可餐、香味浓郁。看着摆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我倒是有些却步,此时的心情正应了李白的那首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圣璃三殿下的公主们)”虽然我的意思和作者的本意相悖,但有何妨。若天下美味摆在我面前,只让看不让吃,我才会茫然四顾,心情压抑。
“学妹,慢点吃,都是你的!”曹安林好笑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我,不时还递过来几张卫生纸,示意我擦擦嘴上的油渍。
“呜呜呜…”嘴里的美食太满,想发表发表自己的满足感言都没法,只留下无数口齿不清,支支吾吾。
“没事,慢点说。”学长就这点好,对我无限纵容。
良好感觉还没抒发完整,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我从天堂狠狠摔回地上。
“也不知道几年没吃饭了,真可怜。慢点吃,学长回来就不走了,以后再也不会让小学妹挨饿了。”曹安林说得一派温柔,在帮我布菜之余,还不忘摸摸我的头发以示爱护。
心还来不及哀悼自己摔在地上的痛,就因他的那句“不走了”注满快乐。(
恶少的甜心娇妻)
“真的,学长,真的,你真的不走了?”太激动了,口中的油汤汤,菜汁汁结结实实冲向了曹安林。看着他急忙闪躲的狼狈模样,我哈哈大笑,受伤的心受到了彻底的抚慰。
“我是不走了,所以学妹别激动。我知道你这是爱学长,要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我俩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报复我呢。”曹安林收拾妥当受灾区,接着递过来一些纸巾,弯腰收拾我的重灾区。
我一把抱住学长,紧紧地,头埋进他的肩窝,闷闷的说:“你能回来真好!”真情实意,我不是s市的原住民,在这里没有亲朋,而好友也因个性的原因不多,能多一个人帮扶,多一个人面对面聊天,听我述说心事,也是天下一大喜事。
“小学妹,我回来了!”曹安林抱住我,也紧紧地,温柔的语言中满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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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因为一直爱护我的学长回来了;许是最近的压力太大;许是最近想了太多,压抑太久。不管怎样,我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痛痛快快哭了。
人在哭的时候很自我,我说的是真哭的时候。眼泪哗哗流着,脑中浮现的都是悲伤的事情,从引起眼泪的一件事,到横向竖向更多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夫妻间吵架,总爱翻旧账的原因。
“别哭了,再哭就该引来服务员了。”我虽哭的有些浑浑噩噩,可被稍稍摇晃俩下,耳朵开始正常工作。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嘴巴也开始正常上班,接着眼睛也正式上岗。
曹安林盯着,满眼担忧。我不是太懂他眼中的含义。
“妆都花了,好难看。”语气很是嫌弃,和眼中的关心严重不符。(
她们的秘密)
“学长最讨厌了,明知道我平时不化妆的,还说。”我已经止住了泪水,开始可以反击。只是说出的话太像撒娇,反而没了气势。
“你看我这个脑袋,怎么忘了学妹天生丽质,哪需要什么化学制品。”曹安林嬉笑着,擦拭好了我的小脸还不忘捏了一把。
“知道就好,你要是以后乱说话,我就跟汪敏告发你。”我小心眼的警告,有了小辫子在手,还怕你飞出五指山不成。
“是是是,算我怕了你了,接着吃你的菜吧!”学长夹起一块醉香鸡就往我嘴里塞,阻断了我所有的狂言,自己也就着吃了。
珍馐美味在口,每一个味蕾都被收买。可美味只是一时,经过后,该问的还是要问:“学长,你真不打算告诉敏你回来了?”
曹安林没有停箸,优雅夹着菜,再优雅吃着,每一个动作都尽显英伦绅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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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甩脑袋,挺直了腰杆,打足了气说:“你刚刚说不走了,是要留在这座城市吧!”
“恩!”曹安林何时这样少言寡语了,至少我们在一起时没有过,真还不是很适应。
“恩什么恩啊,大家既然都在一个城市了,总归要见面的,你总要和敏有个交代。为什么不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拖总不能解决问题。”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说实在的,曹学长和汪敏之间的事我知道,但不是全部。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都有自己不能言说的痛。他们俩之间很奇怪,说是情侣吧,没看他们正式交往过;说不是吧,俩人这样躲着对方,又完全是情侣间的行为--出问题的情侣。每次在汪敏面前提到曹安林,她的小脸总是表情丰富,时而愤恨,时而失望,时而开心,时而悲伤,最后总以不语结束。学长也是,每每问起,不是沉默不语,就是简单的“嗯”字了结,没有其他。这俩人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人类学的研究范畴。
学长夹菜的动作顿住,竹筷微微摇晃来了下,修长刚劲的手青筋微凸。很久才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我知道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若是往日,他早就挂了我的聊天。别人的问题,特别是感情上的,即便是好朋友,我依旧是个外人,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插手的余地。更何况,我自己就是一个感情病患,哪有资格帮助别人。
御膳房的饭菜很美好,是我这种吃货必须得去一次的地方,也是我向往很久的地方。这次沾曹学长的光来了,可因着汪敏的事情,后半段吃的郁郁寡欢,气氛低下。我这人吃饭还是很讲究气氛这东西的,既然没了氛围,食之无味,索性放弃。
“都是你,我吃东西的心情都没了。哼,下次赔我!”我边走边抱怨,还伸出两根手指,表示补偿的次数。
“季然,你可以再无耻些。”经过一小会儿的时间,他已经修复了不少元气,有了和我调笑的动力。
我直直往前,才不理会他的控诉。因为我和汪敏住在一起,怕被她碰见,曹安林很没义气,叫了辆出租车,将我塞进去,说了声“再联系”,关车门,挥手,动作一气呵成。我是很有骨气的孩子,你无情,那我还有什么好留念,给师傅报了地址,连“再见”都省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就不信你不找我。结果,除了在出租车上接到他的一条短信,接下来的两个月还真没找过我,连短信都没有。但我这人的优点之一就是容易原谅别人,特别是他发了那条短信。
“九九,见到你真好。”已经好久没有人叫我九九了,一个很久没用的小名,牵引出我好多好多的回忆。这六年来,我不愿别人叫我“九九”,和刘文不愿别人叫她“宝宝”不一样的理由,不愿旧事重提,朋友们也很有义气,连调笑都没有过。我知道,他们是怕我伤心,只因为“九九”是杨振晨为我取的昵称,触景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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