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桑巴不乐意了。(
恋上皇室双生花)
已经进入身体发育期的桑巴越来越痴恋霍兰妮,最见不得霍兰妮天天跟桑伊伦在一起。内心的嫉恨爆发出来,他再也顾不得爹娘从前的教诲,对桑伊伦开始由冷嘲热讽继而发展到谩骂呵斥。
不得不承认,桑巴还是颇有些小聪明,他先天条件不错,进入发育期的身体一天天长得粗实精壮高大威猛,嘴唇一圈髭须,胸口手脚上也长出一片片浓密的汗毛,十三四岁的少年从外形面相看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他早就在心里定下目标,要成为全班系乃至全学院的娇子,这样霍兰妮就不会小觑自己,没准贾家也会重新考虑,舍弃废物桑伊伦而选择自己当女婿。
他自信自己一定能驯服那个喜怒无常的刁蛮“俏夜叉”。
这天上午结束课程后,桑伊伦和霍兰妮一前一后走向学院食堂。忽然一个人从斜刺里冒出来,狠狠一下撞在桑伊伦身上。
桑伊伦皱起眉头:“桑巴,你撞我干嘛?”
桑巴长满粉刺疙瘩的脸充满蔑视与不屑,“我上课上累啦,你,帮我去食堂打饭去!”
他的口气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与之前那一贯的卑微谄媚形成鲜明对比。(
我叫布里茨))
桑伊伦一怔:“你…。”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曾几何时叭儿狗忽然变身为藏獒,他真怀疑眼前凶巴巴站着的这人到底还是不是往日那个低眉顺眼的堂弟。
“没听清楚吗,本少爷累啦,你帮我打饭去,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个旁听生,照顾本少爷是你今后的职责,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蹭课泡妞!”
桑巴高昂着头藐视着瞅着桑伊伦道,他的个子已经比对方高出几公分,身量也比对方壮一圈,他自信自己完全有资格有实力差遣这个天生废物。
桑伊伦的脸有点红,他气恼倒不是因为对方在霍兰妮面前说话毫不客气,而是因为他嚣张蛮横的态度已经引来附近几名同学的驻足围观,这其中就有安黛儿。(
嫡谋)
“桑巴,别忘了以前二叔是怎么吩咐你的,打饭送水可是你帮我干的活计…。”
桑伊伦冷着脸说道。
“打住打住,那是以前,嘿嘿,今非昔比啦,如今你只是一个旁听生,而我桑巴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注册在读生,难道你不应该反过来侍候我吗?”
桑巴边说边用巴掌拍着桑伊伦的胸口。
真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呵。桑伊伦自然晓得桑巴之所以如此嚣张完全是因为自己父亲去世而他的父亲当上了门宗宗主的缘故。
他的自尊心被激怒,“桑巴你不要做得太过分,现在我还是宗门的继承人…。(
毒妻不好当)”
“我呸!”桑巴一口唾沫吐到地上,“你一个武灵废人还好意思提这个,有本事咱们比试比试,要是你赢了我,我还天天侍候你,哼!”
说着桑巴肩膀朝桑伊伦胸口撞来,桑伊伦一个趔趄倒退两步,“你这混蛋!”他一把揪住桑巴的衣领,用尽气力将他往墙上推去,桑伊伦的力气其实还是不小,尤其是此刻冲冠一怒之下,桑巴噔噔噔连连倒退。淡白色的光芒微微一闪,一小团隐约可见的雾状出现在桑巴掌心上,哈,他一声威喝,双掌击打在桑伊伦左右两肩上,桑伊伦只觉得两股凌厉的劲道一下将自己掀出一丈开外,开步不迭一个屁股趸跌坐在地。
桑巴修炼进展神速,武灵开启之后,恐怕都进入准阶武师行列,出手已经可以凝聚罡气。
“桑巴我跟你拼了!”
桑伊伦顾不得疼痛爬起身来正要扑上去,“好你个桑巴,敢在学院里打人,我告诉老师去!”倩影闪现,霍兰妮挺身拦住了桑伊伦,横眉怒目指着桑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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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兰妮,我不过跟他开个玩笑而已。”
面对霍兰妮满含怒气的俊俏小脸,桑巴登时堆起笑容解释道。
“伊伦哥哥,我们别理他,吃饭去。”
要是在一年前,霍兰妮绝对会挺身而出去修理桑巴,如今谁都看得出,桑巴身高体壮武灵修为猛进,霍兰妮也已没把握打赢他。她也并非是一个懵懂莽撞的丫头。
望着霍兰妮挽起桑伊伦的手走进食堂,桑巴满是粉刺的糙脸腾起一股阴毒的冷意:早晚有一天,我要打到你跪地求饶从此远离霍兰妮,哼!
“桑巴哥,你刚才露的那一手漂亮极啦,以后也教教我呀。”
大胖子桑昆凑上前来,笑嘻嘻恭维桑巴道。
“哼,我这招叫‘双鬼拍门’,刚学来的初阶武技,胖子你还没晋阶,恐怕教你学也不会。(
重生之夫色妖娆)”
桑巴骄傲地甩甩脑袋说。
桑伊伦满腹怨恨,下午的课也没心思听,溜出学院大门往家里跑去。如今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母亲述说,他想问母亲到底为什么自己的武灵竟会是废人,父亲武功修为八阶,母亲也是五阶武师,而他作为他们的儿子为什么天赋竟然那么差。到底还有没有别的补救法子?他听说过,似乎有一种壮阳补气丹药可以提升罡气晋阶,还有一种神奇的药物矿石,据说服用后能够改变身体结构激活能量。如果真有这样的神奇功效,那么就算多贵多稀罕,一定要让母亲帮自己搞来,即便是短命折寿十年八年他也愿意一试。
冲进桑府那厚实高大的大门,他直奔母亲的住处。父亲去世后,宗主易人,英曼已经搬离原先桑府的中殿而迁居位于府邸西南的一处偏室。桑伊伦作为继宗门承人仍住在中殿左侧华殿。母子俩隔着半个院落,要去看望母亲得拐过一道长长的回廊,穿过一座假山莲池,要是遇上下雨天冷天的话,过去一趟都有点艰难。
自从母亲负伤后,桑程就安排母亲迁居到那里,说是安静便于调养疗伤。桑伊伦起初也想一起迁居过去好彼此有个照应,母亲却坚决不同意,说宗门继承人住在华殿是历来的规矩,切不可破坏。
桑伊伦一边疾行一边怒气未褪,心想:这次无论如何就住在母亲那里算了,住在华殿有用吗?徒有其表的继承人有什么用,都给人家欺负到家了。无论如何都要让母亲给自己出这口恶气,大不了将事情经过在族会上公布一下,请大家一起来论辩,谁是谁非不是一目了然吗!
刚走进母亲居室堂屋他就隐约感觉有点奇怪,负责侍候的女佣方嫂怎么不在?往日里她都多半在堂屋随时听候使唤。生着闷气的桑伊伦也没喊人,他想直接进母亲卧室。
大白天母亲的卧室房门却紧闭着,桑伊伦刚要伸手去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说话声。说话的语气明显异于寻常,分明是在**。而更加令他惊诧无比的是这一男一女的声音是他非常熟悉的,男的是他二叔桑程,女的是他的母亲英曼。
桑程说:“按照嫂嫂的吩咐我已经请来最好的医生给桑铁治疗,他的性命无妨,只须好好将息几个月便可痊愈,嘻嘻娘子,你准备如何报答我呢?”
这后面一句话完全就是登徒浪子的口吻。
“你还欠着我哩,忘了吗,你还在我身上打了一下哟。”
英曼的语气带着撒娇,这是桑伊伦从未听过的,似乎自己母亲变成一个小姑娘。
“啊哟哟娘子,我不是都再三再四向你赔罪了嘛,嘻嘻你还要怎样,难不成再让我摁在你胸口上灌注罡气呀,嘻嘻,我倒是不介意的好嫂嫂。”
桑程的语气极为猥亵下流。
“哼,你把方嫂支走原来就没安好心,你这个坏种。”
啪的一下,似乎她轻轻打了桑程一巴掌。
桑伊伦将脑袋凑近门缝,只见桑程攥住母亲的手亲吻一口,色迷迷道:“我是坏种全都是嫂嫂你的罪过,谁叫你长得这样迷人呀,叫我一看见你心里就像打鼓似的。”
英曼挣扎两下道:“这事要是叫桑丘在天之灵知道了,他准会诅咒死你,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她口气虽似嗔怒,脸上却是带着微笑,眼波流转娇态尽显。看得桑伊伦怒火万丈嫉恨无比。他虽然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这般情形他还是明白的,母亲跟二叔已经有了龌龊的私情。怪不得二叔要安排母亲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住,怪不得母亲不同意自己跟她一起住,这俩人早就有心苟且存心要避开自己避开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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