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阁内,月浅幕拂开红绫靠过来的娇软身躯,冷冷道:“姑娘自重。(
至高悬赏)”
红绫掩面退开,娇声一笑,目光嘲讽地打量着她:“公子今日既然进了我软香阁,又何必故作清高。”
月浅幕冷哼一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道:“我只为延香珠而来。”
红绫面色一变,目光愈发冰冷:“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世间除了主子,绝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延香珠的下落!
月浅幕宛若琉璃般剔透的眼眸微微一闪:“你只需交出延香珠,至于我的身份,你还没有知道的资格。”
“呵。”红绫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
话落,袖袍一甩,赤色光屏锐如利剑直击月浅幕面门,竟是四阶大武师。
月浅幕眸色一沉,巍然不动,右手在空气中画了个符形,将她的攻击尽息纳入,迅速形成一个绿色光球,不待红绫反应,重重回击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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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堪堪后退,七阶大武师的一击,她根本无力反抗。
然而,预料中的重伤却迟迟未落到身上。
红绫诧异,缓缓抬眸,入眼却是一张银白面具。
“主子!”红绫脱口惊呼,美眸轻颤,赶忙垂首行礼。
来人轻轻应了声,转过身去看向月浅幕,语气听不出息怒:“这位公子既有求于人,又何以出手伤人?”
月浅幕眯眼打量着他。
此人一袭月白长衫,身长玉立,墨发如斯,连声音也如清泠雪水般沁人心脾,半张银色面具,只露出光洁下颚,薄唇轻抿,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唇色朱红似血,惊艳妖娆。
眼眸微闪,月浅幕收回外放的威压,此人既能轻松接下她的一击,实力定在她之上,红绫对他的态度也耐人寻味。
月浅幕袖口下的手不由得握紧,冷声道:“我只要延香珠。”
银面男子挥手让红绫退下,看着她半响,冷笑:“凭什?”
月浅幕唇角一勾,冷漠傲然:“这天下没有我月浅幕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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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面男子顿了顿,嘴角可疑地抽了抽,似是无语了半响,才压抑着声音道:“想要延香珠也不是不可,但也不能凭白给了你。”
月浅幕双眉一皱。
“不如,做个交易。”银面男子语气略带玩味。
月浅幕双眸冷凝,不语。
门外这时传来敲门声,红绫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三皇子上来了。”
月浅幕皱了皱眉,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银面男子邪肆一笑,看着她,歪头眨了眨眼。
待她反应过来,胸前发丝微扬,窗外人影闪动,眼前却哪还有半个人影。
看向微开着的窗,月浅幕想了想,终究是提气跟了上去。(
妻子的秘密总裁我要离婚)
……
月锦云无聊地拿着桂花糕叠罗汉,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
纳兰泽轩见她这模样,不禁开始疑惑她今天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从太后寿宴开始,他这个表妹就一直不对劲,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人。
不仅言行举止,就连性情思维都迥然不同,不仅毫无异议地嫁给宫漓湮,新婚第二日还跑来青楼喝花酒?所说所做都让他惊讶连连,匪夷所思。
难道是一朝从天才变成废材,打击太大?
若真是如此,那么那些个他怎么瞧都不顺眼的天才们也都该去被雷劈劈,劈成个废材,指不定他还能多出一群知己来。
正为自己的天马行空感到好笑,对面之人突然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抬眼看去,就见这女人端起桂花糕揣着望远镜,脚还顺带勾了张椅子,动作滑稽却有极效率地移到了窗边。
纳兰泽轩看着她的动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好奇地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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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看戏。”月锦云举着望远镜,头也不回地答道,同时不忘点头赞叹:“效果不错,甚是清晰。”
纳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眯了眯眼,仔细看了半响,就见远处望云亭内站着两名男子,再多,已是看不清楚,但单单依靠身形气度及衣料颜色,他也能认出其中一名男子是谁来。
纳兰猛地转头,一脸见鬼的模样瞪着她,“你……”
月锦云放下望远镜,两只眼睛冒着绿光看向他,嘿嘿奸笑一声:“想看好戏不?”
纳兰迅速后撤至安全距离后,绷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二价,两万两。”月锦云丢了块桂花糕入口,含糊着声音,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比。
纳兰:“……”
敢情在这等着他!
无奈好奇心绝对能让他这个爱看好戏的人难受得抓心挠肺,更何况还是那个人的好戏!
“成、交!”
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两个字,他从怀里掏出银票递过去,另一手伸出向上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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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锦云突然就被这种过家家的即视感,雷萌了……
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接过票子踹兜里,将手中望远镜掰分成两个圆筒,然后一脸认真严肃地递过去一个。
纳兰:“……”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做得最亏的一次生意!
于是。
两个同样热爱围观的好同志一人一个望远镜,勾肩搭背、欢欢喜喜撅着屁股趴在窗边,不时地扭来扭去的圆臀,示意着俩主人的欢快心情。
皇城最高建筑之一——望云亭。
银具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瓷瓶,不紧不慢地摇了摇,“你若亲我一下,这延香珠便是你的了。”
“你!”月浅幕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抬眼瞪着他。
面具男子耸了耸肩,随手将瓷瓶往上一抛:“你亲是不亲?”
月浅幕神色一紧,一把抢过瓷瓶,捏着瓷瓶的手指节泛白,半响,抬头咬牙道:“我亲!”
面具男子斜倚着亭柱,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月浅幕紧抿着唇,慢慢走近,眼眸如冰,眼看着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她才发觉,这个男人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犹如润玉般清和白皙,抚上去怕也是带着凉意的。
这唇,薄而胭红,轻抿着,嘴角轻挑,云淡风轻,含着一丝邪佞,却又深不可测。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冷情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
“噗”
“啧,真磨叽!直接扑过去啊!”
这厢围观的二人纷纷发出了各自的感慨。
纳兰一口桂花糕喷了出来,膛目结舌地看着那两张越靠越近的脸,“夜黑风高,这两个狗男男竟然……竟!敢!”
月锦云拿出一张银票替他擦擦嘴,再捏巴捏巴随手丢掉,待条件反射后反应过来,不禁死死盯着自己的手,突然嫌恶地皱了皱鼻子,转身毫不客气地往罪魁祸首身上啪啪拍了两下。
纳兰转头幽幽瞪着她:“……”
月锦云眯了眯眼,面不改色地转过脸去继续看戏:“啧!程咬金来了!”
纳兰迅速调整好望远镜看去,就见望云亭内此时又多出了一个人来,竟是三皇子宫寒曜!
【摔鼠标】!为毛!为毛!为毛每次码字不是按到x就是按到剪切,为毛!劳资一颗饺子心碎瓦拉瓦拉全碎了!
还有为毛在存稿箱修改文章时毫无反应!为毛啊啊啊啊!
明天再酱紫信不信我……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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