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一听是男的,还是一采花贼,也不顾遮羞了,光着身子从花丛里豁然站起来,对着树上的公玉翾愤怒喊了一句:“好你个采花贼,胆子不小,竟然采到爷身上来了,你知道爷是谁吗?爷是……”
公玉翾绝杀忽然出手,从地上卷起一堆风干的牛粪,直接送进陆源大放厥词的嘴里,堵住了,他大爷的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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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飞快扬起绝杀对着一枝手臂粗的树干一拍,树干齐口而断,啪的一下砸在陆源身前。
陆源吓得一呆,都忘记继续掏嘴里的牛粪,惊恐的眼珠子险些蹦了出来,一眨不眨瞪着树枝上,悠闲荡着腿的公玉翾,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爷对你是谁没兴趣,不过——”公玉翾看着陆源的眼光一转,盯着躲在花丛里恨不得希望此刻全天下人都无视她存在的姨娘,阴笑,绝杀指着姨娘:“爷对那朵风骚的野花有兴趣。”
随着绝杀对着姨娘一定,姨娘的小脸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急忙转眸求救地看着同样战战兢兢的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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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看也不看姨娘,对着公玉翾连连点头,边退边道:“你要她,尽管享用,她的死活与我无关,你既然只采她,那没我什么事,我,我就先,先走了……”
陆源退着退着发现采花贼没什么动静,看样子是默许他可以离开。
于是,转身,准备拔腿就跑。
忽然,身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姨娘顿如虎狼般,发疯似的扑了过来,一把抱住陆源的腿,狠狠向后一扯,陆源身体不支,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你个忘恩负义,贪生怕死的东西,敢丢下老娘一个人跑,你当老娘说要就要,说扔就扔啊!老娘今天就是死,也要拉着你垫背,叫你这个狗东西敢抛弃老娘!”
陆源怒极,眼看就要逃走,被那个残花败柳拖累,从地上爬起来,扯着姨娘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抽,姨娘起初被扇的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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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之后,两边的脸颊已经被陆源扇的高高肿起。
那个怒火顿时冲天,什么都不顾了,竟然对着陆源的命根子一口咬了下去。
陆源痛得惨痛惊呼,护着裤裆,光溜溜的两条腿死命地踢打着疯狗似的咬着他命根不放的姨娘。
公玉翾双手抱着手臂,表情漠然,眼神冰凉,冷冷地看着地上两个赤身**的男女,用最野蛮的方式纠缠打斗。
半响后,两人撕扯地精疲力尽,姨娘一张娇媚的脸蛋被陆源揍得肿如猪头,陆源的宝贝疙瘩也被姨娘咬掉了一半,正抱住疙瘩杀猪似的叫。
公玉翾听得不耐烦,虽然是在野外,但是二人的叫声足以引来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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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翾随手摘了两片树叶,对着二人的昏睡穴射了过去,二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公玉翾揉了揉耳朵,叹了叹气,纵身从树上跳了下去。
嘴里含着草根,走道赤身**的陆源和姨娘跟前,歪着脑袋上下看了一圈,露出一抹惨不忍睹的表情。
当夜,望京城东门外的城墙上,吊着两个赤身**的男女,二人的身上,赫然贴着两个大字:通——奸!
翌日,望京沸腾了。
人潮一波接着一波朝着东门外涌去。
逸王府,千山暮雪。
公玉翾今日心情甚好地躺在廊下的躺椅上,闲闲地拿了本《婉约词》翻来翻去。(
杨州书团)实在不觉得,这《婉约词》柔柔婉婉,咿咿呀呀,儿女多情的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贺兰晏,内心里也有柔婉多情的一面?
正浮想联翩的时候,千机子突然从背后蹦了出来。
“师姐!”
公玉翾被唬得一怔,这小子,胆子越发大了,现在敢来吓唬她,想当初在无量门的时候,这下子被身为小魔女的她吓得尿了好几回裤子。
公玉翾抓起《婉约词》砸在千机子的头上,千机子跳着多开,接住书,讪讪站在一边,目光古怪地盯着公玉翾看了又看。
公玉翾,皱眉,抬头瞥了千机子一眼:“有话就说!”
千机子叹了叹,还是师姐最厉害,一眼看穿他有话说,他抱着书靠近一步,小心地开口:“师姐,陆源和他姨娘,死了。”
公玉翾皱眉,眸光一沉,怀疑地看了千机子一眼:“你确定他们死了?”
千机子肯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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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明明只是点了二人的睡穴,将人吊在城头,让望京的老百姓好好瞧瞧将军府的二公子与他老子的小妾,乱——伦。借此好好教训一下陆源,看他还敢色眯眯地盯上自己。
难道是那二人体质太弱,互揍了一顿,往城墙上吊一吊就死了……
千机子看着师姐皱着眉头在思考什么,心里想着,难道是师姐那个剥皮的噩梦做的太恐怖,以至于她的心里变得不正常,所以才以牙还牙,把别人的皮也剥了……想到这里,千机子心里怕怕的,并不是怕师姐剥皮,而是怕师姐心里会不会生病了?
公玉翾起身,将发丝高高绾起,进屋换上青衫,戴着男子面皮,大步走了出来。
“走,陪我去看看。”
千机子立马兴奋地点头:“恩。”
天色尚早,公玉翾和千机子赶去东门下之时,城里城外,早已人满为患,人人指着墙头上倒挂着两具尸体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有的小孩当场被吓得哭起来,叹息声,咒骂声,嘲笑声,斥责声,可怜声,惊慌声,七嘴八舌的交织在一起。
公玉翾皱眉,走近城门抬头一看,顿时怔住——
城墙上,倒挂着两具被剥了皮,只剩下脸皮还在的血淋淋的尸体,从面容上看去,的确是昨夜被她抓住的陆源和姨娘。
很显然,有人在她后面杀了二人,剥了皮后,又重新倒挂在成墙头。
到底是谁这么这么做?为何昨夜,她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她呢……
“让开,让开……”突然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野蛮地挤进人群,横刀将百姓隔开一条一臂宽的小道,一直延伸到城门下。
小道尽头,一匹枣红骏马上,陆酬一身素衣,肃穆地端坐马上,正微微抬头,安静地望着城墙上的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眼里涌出复杂翻滚的情绪。
良久,他举起手轻轻下放。
早已候在城楼上的将军府侍卫,缓缓解开绳索,将尸体下放,下面有两只白布铺就的担架,城楼下的侍卫接住尸体后,将二人抬在担架上平放,并用白布盖住尸身,之露出了依稀可辨清面容的脸。
陆酬跳下马鞍,穿过人群间的小道,缓步朝楼下走去。
直至走到陆源身边,低头看着陆源的脸,眼里似乎溢满浓浓的悲伤,泪水满眶,他抬手轻轻替陆源将乱发小心地理在耳后,那情形,让望京所有的百姓都看出了二人的兄弟情深。
“儿啊!……”老远一声闷雷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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