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秋水山庄派人送来书信。(
总裁别太霸道了)”侍卫恭敬地将书信交给渐灭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青日,残月紧紧地盯着渐灭的脸色,希望从他的表情能试着了解信的大概内容,可眼见渐灭的脸色由一开始的凝重,到震惊,到最后变成迷惑不解,两人的胃口全被吊足了却怎么也猜不出个大概,不该啊,早就料想到秋正然会有此一举,可各种情形他们都料想过,可现在城主的反应完全不在考量范围之内,到底信上写了什么啊,一旁的两人真是心痒难耐啊。
“怎么样,城主?秋正然是要行动了吗?”
青日快急死了,好歹也出个声嘛,难不成他想报上次他耍他的一剑之仇,不会那么小气吧,他后来也毫不隐瞒的全告诉他了啊,真是‘小人’!
“就是啊!”本就性子急的残月也催促道。
渐灭还是没出声,不过他以另一个行动告诉了他们,直接将信交给了青日,不是他想耍他们,只是他真的想不明白,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姓秋到底在想什么,他还真有点猜不透他了。
“什么?!”月大喝,彻底呆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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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日郁闷,十分不解。
看吧,果然不出他所料,所有人的反应都跟他一样。
“他居然让我们派人去接暮邪?!”青日简直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看看身边跟他同样一脸呆滞的残月,这才相信,并不是他眼花。
“日,这个姓秋的不会是当年被逝一剑砍糊涂了吧!”
被‘吟雪’冻坏了脑子?有可能!残月回神,可仍是余惊未平,经过上次青日的一番叙述,他们都已经知道逝和这个秋正然之间的恩怨。
“我也想不明白。”
尽管那两当局者还迷糊着,可除非是傻子,只要长眼睛的旁观者都应该看得出他们之间早就互生情愫,何况是秋正然这么精明的人,逝为了暮邪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一颗牵制逝的好棋那,除非——他有足够把握逝会听他摆布,那……青日俊逸的脸庞浮上一丝担忧,那孩子不会是……
“逝,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担忧,青日看向也是一脸严肃的渐灭和残月,看来他们也有同样的担心啊,尤其是渐灭,虽然他还是表面很平静,但青日清楚他内心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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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盏茶工夫,渐灭咬咬牙,呼出一口气:
“现在担心也无济于事,我们现在唯一能为逝做的就是,尽快做个了结,早日把他带回来。”要他无视逝的安危说出这番话,天知道他要下多大决心,衣袖下的双手早已握得指节都泛白了。
“城主言之有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残月一反往日的嬉皮笑脸,面色沉重。
“既然他要我们去接人,我们就礼尚往来,也送他一份‘大礼’。日,你也应该去见见故友了!月,你和日一起去,明日就动身去秋水山庄接暮邪,顺便把一个人带过去,完璧归赵!别忘了,代我向他道谢,还有——”
渐灭没有说完,只是神秘地看了眼青日,使了个眼色,见到日恍然大悟的表情,灭扯出邪魅一笑,但笑意却未到达那深若玄潭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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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敏如青日怎会不知道渐灭所指何人,眼睛一转便了解了渐灭的打算,了解!顿时萦绕在心头的乌云一扫而空,俊逸的微笑又浮上微扬的嘴角,象是又见到了明媚的阳光。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说完便不顾他人抗议,拽着还满头雾水的残月步出了‘风云楼’。
*
虽说现在正是寒冬腊月,也刚下过一场大雪,寒意更是透彻入骨,可显然有人并没有因此而扫了观赏雪景的雅致。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慢悠悠地行走,四下皑皑,苍茫大地间有着一种不染纤尘的极致之美,决然的空灵、飘逸,很象一个人啊!一声完全不符其潇洒个性的无奈叹息从口中逸出,青日苦笑,何时自己成了一个只会长吁短叹的怨妇了,继续如此,早晚他会‘白了青年头’啊。
可是天可怜见,他的感慨看在身边这位仁兄的眼里似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吧,交友不慎啊,遇到这帮只会扯后腿的家伙,唉,青日对天又是一声叹息!
人常说得‘神清气爽’,大概就是指眼前这个人的样子吧!残月恨恨地想。(
嫡谋)昨天莫名其妙地被拉走,回去想了一晚没睡着,好不容易想睡的时候这家伙又来把他吵醒,他肯定是故意的,真是让他不爽到了极点。看他那得意悠闲的样,那象个正在办大事的人,大冬天的还整天摇着那把碍眼的扇子,真是——残月咬牙吞下一句骂人的话。切,还装出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唬谁那?![小轩:不就是你这个笨蛋吗,汗ing]
“我说,日!你就告诉我吧,啊!我憋得很难受啊。”
说出口的话却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码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小人’啊,青日又是一阵哀怨,可嘴角却露馅地挂着算计的笑容,谁又说他不是‘小人’那!
“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青日撇撇嘴说道。呵呵,耍人的感觉真是好啊!
“我不是说逝和秋正然之间的事,我是想问你和城主之间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这次城主要你亲自走这趟?”
接个人而已,他一个人不就行了,想想昨天城主和日两人透过他‘眉目传情’,决没这么简单,更何况还把那个人也带上了,真是,搞得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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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谁让他当年没跟他们去波斯那,现在什么事也没他的份,虽说日后来也跟他说的很详细了,可他总有种预感,日和城主好象对当年的事都刻意的隐瞒了些什么没说,可到底是什么那?
残月阴郁地狠狠抓了抓头发,可笑的动作和狼狈的样子就象只烦躁的猴子,让日和身后一群弟子一阵发噱,不同的是,前者明目张胆,后者忍气吞声。
青日笑得完全没有俊逸形象可言,捂着笑得快抽筋的肚子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好在接受到残月眼底射过来的两缕寒光,这才收敛了一点。深吸了几口气,他决定做件善事,就不吊他胃口了,不然等这小子真被惹毛了,他就得担心自己的小命啦!
“月,你少安毋躁先!”真搞不懂,这么性急的小子怎么就起了这么个多愁善感的名字——残月,多赋有诗情画意啊,暴殄天物噢!
“其实也没什么,你小子不也猜到了吗!五年前那件事,的确——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这也是他刚刚发现的,经过那天水袖的一番描述,他和渐灭回去讨论之后发现,好象有件很重要的事被遗漏了。
其实他早应该想到,知道那件事的除了他、灭以及那个该死的混蛋三人之外,根本无人知晓,当时那种的情况,为了保护逝,怕他受打击,他们二人都达成共识——瞒着他,决不再提!而那个混蛋更是宁死都不会把真相说出来的,那么卑鄙无耻的事说出来,会毁了他一生的名誉,可惜事情偏偏这么凑巧,那家伙居然是那什么婆罗教教主,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了!
而这秋正然也理所当然,可怜的被蒙蔽了这么多年,活在他一心编织的仇恨中,可——却害苦了逝,哪知道他才是整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啊!都怪那个该死的混蛋,青日洒然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郁,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让他那么痛快地死真是便宜他了,想想,估计灭后来肯定也郁闷了很久那!
“所以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把事情解释清楚。”或许这样事情的解决就简单了。
“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害我神经紧张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一点不拿人家当兄弟!”残月摆出一幅被遗弃的可怜样,就差没掉两滴猫泪了。
“我这不是在告诉你那吗?”真是受不了啊,真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你也清楚,既然我和城主瞒了这么久,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怎么可以轻易说出来,不是不信任你,是怕隔墙有耳!”更是为了保护那个孩子啊……
“好啦,我又不是傻子!”他残月可是很知轻重的,不该问的他决不问!
转眼却看见青日投过来一脸‘不是才怪’的表情,残月又是尴尬,又是恼怒,立马就吼了回去:
“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啊?!皮痒啊你!”连带着拳头也送了过去。
“好,好,我错了,兄弟我错了!”
青日连忙躲开,要不是此刻坐在马上,而且有重任在身,他还真想和月拆两招,可惜他现在没那个时间,他得养足精神,准备他和秋正然的再次交锋。
见日没有回手的打算,自己一个人瞎闹也没啥意思,残月也兴致了了地罢手,一行人继续默默向前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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