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悠被他猜透了心思,自然是再没话说。(
妻子的秘密总裁我要离婚)
顾锦程看了看时辰,道,“那今晚上就走吧。”
他立刻托人联系了镇上的医院,又寻了辆马车,安排她天黑就离开。
上了马车,放下帘子,林君悠想了想,还是探出头来,对顾锦程道,“谢谢。”
“不用。”顾锦程表情淡淡,手执了马鞭,一跃坐上车辀,又嘱咐道,“时间紧,还得躲着人,所以只能走小路,可能会比较颠簸。你受不住就叫我一声,我再放慢速度。(
天诛道灭)”
她刚放下帘子,又听得他对顾婶子道,“大姑,您也一起去吧。被人看见了也好有个说头,再说君悠身子不便,要出了事也照应照应。”
顾婶子想想也是,就也钻进了车厢。
果然,还未出镇子口,就被镇长等人堵在了道上。
顾锦程道:“梁叔。”
镇长问:“要去哪儿?”
顾锦程道:“大姑病了,镇上药堂药不齐,随着去庆嘉抓抓药,瞧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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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病得严重吗?”梁齐忆似笑非笑,“来,让我瞧瞧。”
里面的林君悠林君悠陡然一哆嗦,顾婶子忙拽过旁边的薄毯子,捂紧她的身子,自己又往前坐了坐,勉强遮住了她。大概两人动作太大,让镇长听见了动静,帘子已然被掀开一角,“还有谁?”
却听到外面顾锦程的声音,他一下子握住镇长的手,“大姑吹不得风,还是莫瞧了。却不知梁叔可有他事?”
“也罢。找你确是另有事。”镇长的手便收了回来,“前阵子夜里,我家乃德和几个人一块在镇子口坐着,却被人几棒子敲晕,用麻袋绑了,戳了好几刀子!王家老大被人扒光了衣裳,一刀子捅死了!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这说的便是君悠被弓虽[bao]的那晚上,她坐在车里,大气不敢出,听外边顾锦程答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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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人命,我就叫人去查,问了梁二,又问了镇子上其他瞧见的人,当时林荷也在场,都说是林君悠捅死了王家老大。”
顾锦程道:“林君悠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她?”
梁齐忆一声冷哼:“是啊!她没力气,可有人帮忙就不一定了!”
他静了一下,突然眯了眼,“梁叔此话的意思,是怀疑我了?”
梁齐忆皱眉,音量却是陡然提高,“别说和你没关系!梁二和王家另外两个儿子都一口咬定是你绑的他们!顾锦程啊顾锦程,亏我还觉得你最懂分寸,觉你为人处世大方稳重,觉你读书多,是不可多得的优秀的年轻人!你怎么也会干这么荒唐的事情!”
“您心里已有答案,还要问什么?”
梁齐忆阴沉着脸,喘气也粗起来,他希冀能从顾锦程脸上看出什么来,可顾锦程只是略略垂眸,面上几乎没有表情。(
灾后)(
圣璃三殿下的公主们)他突然笑了起来,语气森然可怖,“顾锦程啊顾锦程,枉我这么看好你!你既然自己往死路上撞,也莫怪我不留情面!绑了!带下去,我好好问问!”
林君悠觉得呼吸不上来,罪魁祸首明明是自己!王老大是她杀的,梁二是她捅的!她怎么能让顾锦程顶罪,怎么能让顾锦程替她背黑锅?
她不能!
她立刻掀开帘子,就要出去,却一把被顾婶子拦住。顾婶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不再动。听得外面顾锦程唤了一声大姑,顾婶子探出头去,佯作咳嗽两声,看顾锦程转过头来,道:“大姑,顾锦程没办法陪你去镇上了,你自己去可要多加小心。”
顾婶子一看情形不对,就要跳下车去追,却看顾锦程摇头,面上一抹浅笑。她一时摸不着头脑,呆滞了半晌,待她回过神来,顾锦程已经被镇长带走了。
人群也跟着散了。
顾婶子六神无主,钻进车厢,问林君悠,“姑娘姑娘,你说这可怎么办?”
君悠突然想起顾锦程所说的单子,立刻从袖中摸出来瞧:
“我不会有事,莫挂。已联系庆嘉医院,产前勿归。”
怎么?难道他早料到会被抓?
顾婶子道:“他既然这样写,我们就照做吧。”
顾婶子在前面赶车,她坐车厢里,第二日早晨就到了庆嘉。才过庆嘉界碑,就有人迎上来,是个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笑盈盈望着她:“可是顾大娘和君悠姑娘?”
她点点头。
小姑娘领她们一直走到淮军下设的医院前。
建筑很气派。上方一个鲜红色的十字标志挂在新式洋房之上,粉漆与白色石膏相间的墙面,直直伫立的哥特式屋顶,砌花红砖大柱支着气派的拱门,上面五色军徽格外显眼。门口铁艺围墙上爬满了绿油油的植物,一块写着名称的银色牌子格外显眼。
圣慈医院。
小护士一边走一边道:“顾院长安排的是医院的特护病房,你们就安心住着。哦,明天早晨顾院长和夫人会来看望你们。”
顾婶子怔了一下:“顾院长?顾长河?怎么会是院长?”
小护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顾婶子也没再问,而是说:“麻烦护士姑娘,下午带我去看顾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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