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皇上。(
飞来横宠:凌少的彪悍妻)”不知何时守在门外的灵玉在面前跪着,双手放置膝盖,头深深地低着。
庸默城伸手拉了拉夏雨静脖子上的衣襟,回道:“这次先饶了你。何事?”
灵玉将头埋在地上,道:“奴婢该死,刚才让娘娘在掌事宫门外受了委屈,请皇上赎罪。”
庸默城的手停滞在半空,语气冰冷道:“到底怎么回事?”
夏雨静拉住庸默城的衣袖,解释道:“都是灵玉太大惊小怪了。是我故意隐瞒身份,不想惊动忧怜罢了。再说,那个小太监只不过是遵守自己职责本分,又有什么过失?”
庸默城那双深蓝色眸子盯着夏雨静,半响才道:“是我疏忽了,都忘了封你名号。(
冷心公主的复仇)”
夏雨静倾然一笑,道:“我不在乎那些。这件事不追究了可好?今日与忧怜相会是喜事,不要责罚,失了兴致。”
庸默城勾了勾夏雨静发红的鼻尖,*溺道:“依你便是。”
是夜,夜黑风高。
夏雨静坐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借着烛光细细看着。忧怜和灵玉都站在一旁伺候着。忧怜虽调到思静宫,可掌事姑姑的身份还在。思静宫上下也都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屋外的风透过纸窗吹进屋里,将桌上的烛光吹得摇摇晃晃,拉长了影子。忧怜伸手护住烛光,道:“小姐,夜深了,歇着吧,小心着凉。(
丫头,你被算计了)”
夏雨静摇了摇头,眼睛不离书道:“无碍,眼下看得起劲。”
灵玉闻声,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夏雨静:“娘娘,书虽好,但身子固然重要,您如此折磨自个身子,让我们心里难受啊。”
自是知道灵玉的言外之意,夏雨静抬起头,看着灵玉和忧怜笑道:“我多大个人了,无须担心,我自有分寸。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顶着便是。”
忧怜也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夏雨静手中捧着的书,取笑道:“小姐,以前你可是撵走了不少先生,可没见到你如此爱书。”
夏雨静微微一愣,随即也回道:“时过境迁,白马过驹。(
富贵锦绣)都会改变,物是人非事事休罢了。”
忧怜端过一些糕点,将窗子打开又重新合上,道:“娘娘,书有这么好?”自小忧怜便进宫,与书更是接触甚少,是几个大字也是临房的婢女教的。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出自宋皇帝赵恒。以前也是无意之间看到,夏雨静喜欢文字,喜欢读书。
灵玉睁大眼睛,一脸疑惑不解的问:“娘娘好生狡猾,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奴婢又如何听得懂?不过,书中自有黄金屋和书中自有颜如玉是真的吗?”
夏雨静与忧怜相视一眼便忍不住笑出声。(
永生无罪)惹得灵玉脸红至耳根,深深埋着头。
“何事笑得如此开心?”远远的便听见屋内银铃笑声,刚才一筹莫展的忧虑也随之消失。
忧怜和灵玉躬身行礼。夏雨静则合着书,笑脸相迎。
“辛苦了。”待其他人退下后,夏雨静走到庸默城身边,接过他手中的面具,轻轻道。
她的言语总是出乎意料,却让人心中一愣。庸默城笑着将她拥入怀,道:“刚刚说了些什么?如此高兴?”
嗅着熟悉好闻的樱花香味,夏雨静靠在庸默城怀里,道:“取笑灵玉,她问书中有什么好,我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商战教父)那个傻丫头便追问,是不是真的。”
庸默城倾城的容颜在烛光照耀下格外美丽,他低头附在夏雨静耳边,温柔的气息,轻轻喃语,道:“那,书中可有xingfang之事?”
还未等夏雨静反应过来,庸默城已经俯下身,盖上樱红的嘴唇。轻轻舔舐着,随着怀中人出气张开嘴,灵舌也趁机侵入,反复追逐*。银丝顺着舌送入口腔,来不及反应已经滑之深处顺着喉咙进入腹中。庸默城满意的一笑,轻轻放开嘴唇,望着夏雨静嘴角边溢出的银丝,伸出灵舌轻轻一舔。仿佛点击一般,夏雨静一阵哆嗦,茫然的看着庸默城。
细白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青黑的发丝。庸默城俯身处在夏雨静耳边轻轻喃语道:“夜深了,夫人,我们歇息吧。”说完,便将夏雨静拦腰抱起慢慢走向*榻。等夏雨静醒过神来,自己已经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
庸默城,堪称完美至极的男人,有野心,有能力,有相貌,有身份,有地位。无论凭什么都是上乘的男人。在现代来说,他就是完美集一身的塑造。在这里,他是天下皇者,是霸主,处在巅峰之上。拥有绝世倾城之貌,富有与天同侪的才华和天赋,挥一挥衣袖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样的男人仿佛就是虚幻一般的存在,高人一等,处在高寒之处俯瞰整个世界。他,就是自己虚构小说里面的人物,喜欢却不真实,想念却不存在。
夏雨静伸手紧紧搂着庸默城的脖子,眼神迷离,道:“默城,待彼岸花开绿叶相衬,斗转星移,我们一起离开可好?”让我带你走,带回我那个空旷寂寥的家,带回我的世界,去看看。
庸默城埋首,吻了吻夏雨静皙白的脖子,道:“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夏雨静伸手轻轻抚摸着柔顺的三千发丝,凄然一笑,我也想伴随你永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可惜我不是这池中之物,笼中之鸟。也可惜彼岸花,花叶永远不会相见。#已屏蔽#一番风雨。夏雨静窝在庸默城怀里虚弱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庸默城搂着夏雨静,嘴角微微上扬,甜蜜幸福满集于心。就算是死,也绝不放手。
夏雨静醒来时,身边已是人去楼空。被褥下残留着丝丝余温,想必才离开。微微翻了翻身,下身疼的厉害,皱了皱眉又重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这是她睡得最安心的一晚,无梦无挂。
待她再次醒来时,就看到庸默城身着龙袍,头戴荆棘皇冠坐在*榻边,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全身上下散发出凌人的气息让人寒颤。他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斥吼这跪在他脚下的人。夏雨静微微动了动手指,吃力得像起身,却哪知全身力气全无,仿佛抽干了一般。
发觉夏雨静的动静,庸默城转过头,急切而又担忧的问:“静儿,你醒了?感觉可好些?还有哪里不适?”
夏雨静摇了摇头,努力扯出一丝笑容,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干裂嘶痛。“水”
站在一旁的忧怜闻声递过一杯水给庸默城。庸默城轻轻扶起夏雨静,温柔的将水杯放置夏雨静嘴边,柔声道:“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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