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御书房来了新书,烟萝亲自去盯着。(
婚宠诱妻成瘾)抬眼间,却正巧看见吴承庸进门。她赶忙迎上去:“吴公公,您怎么来了?”吴承庸道:“皇上怕姑娘忘了喝药,特让老奴来送药和蜜饯。”烟萝听了,心里一阵暖意流过,她笑道:“劳烦公公了。”吴承庸也笑了:“只要皇上高兴就成。我那边还忙着,若是无事,就先回了。”烟萝刚想送送他,却猛然想起了答应了宝康公主的事:“公公,您可记得皇上的那幅夷画放哪了?”“夷画?那幅画是皇上的心头好,一直是皇上自己放的,老奴不知。”烟萝点点头:“我明白了。这儿今儿个来了新书,乱糟糟的,就不留公公了,还请您慢走。(
永夜君王)”
吴公公前脚刚走,后脚就见华子阔大摇大摆进了门。烟萝道:“参见十皇子。”华子阔满脸洋溢着笑容:“免礼。”烟萝瞧瞧他的脸,疑道:“你怎么笑得跟朵大喇叭花似的?”华子阔拍拍脸,努力收了收笑容:“皇兄赐了我新宅子。”烟萝不禁也跟着笑起来:“原来是发了横财。俗话说好事成双,只怕,你和卓姑娘也好事将近了吧?”一提起卓玄漪,他有些不大好意思:“这。。。应该快了吧。”他又戏谑道:“我说你一个姑娘家,问起这些事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啊?”
烟萝一个白眼过去,心道,活该你被我宰!她很大方地没去计较:“又不是我成亲,我害什么臊。(
废柴重生:倾城杀手妃)和你商量件事呗?”华子阔十分了然,道:“这次又要我帮你什么忙?”她撇撇嘴:“你就说帮不帮?”他无奈道:“帮,你的忙我哪敢不帮。说吧,什么事?”烟萝高兴得猛拍他一巴掌:“够义气!我想让你帮我弄幅夷画进宫。”华子阔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个忙也太难为人了吧?整个大西会画夷画的也就两人,其中一个还被皇兄压在大牢,分明是断了你的念想。”
烟萝仍不死心,道:“那还有一人呢?”华子阔略一犹豫,道:“那一人在二哥门下,画作也从不外传。(
腹黑嫡女:绝色小医妃)而我们之间的关系,想必你也清楚,所以这个忙,恐怕我真的无能为力。”她默然,华子阔见她失落,心里多有不忍,道:“你若亲自去找二哥,他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烟萝轻轻道:“我不想去找阳王。”华子阔试探着问道:“你和他有过节?”她摇摇头。他又道:“其实你和我皇兄之间,我多少猜到了一点。”烟萝并不惊讶,华子阔这个人虽然面上天真简单,可却是极聪慧的。她为他倒了一杯茶,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华子阔又问:“皇兄为何不纳你为妃?”她淡道:“现在这样也很好,没那么多规矩板着。(
绝宠腹黑妃)”他了然:“这做法符合你的性格。皇兄重情重义,是个不错的依靠。你可否想过出宫?”烟萝想了想,道:“这辈子我都出不去了,索性就不再去想。”华子阔劝慰她道:“皇兄会对你好的。就像,就像我对玄漪那样。”她笑:“你们才是真正令人艳羡的佳侣。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送你们份大礼。”华子阔戏谑地笑:“我看你这小气鬼会送我什么。”烟萝听后,怒极反笑:“好,非常好,等你成亲的时候我若送了礼,岂不辜负了你的一番厚谊?”
午后的日头毒得很,饶是连鹦鹉都懒得学舌。(
在劫难逃:豪门第一少夫人)烟萝在房中纠结得要死,到底要不要去找阳王?去还是不去去还是不去?去还是不去?兰儿说过,今日阳王要进宫给太后和段太妃请安,这次若是不去,就再难成事。“豁出去了。”烟萝下了狠心,便顶着日头去了丽安宫。她不着痕迹地向宫女打听了一番,便在宫门口等着。过了一会儿,便看见了一身白袍的华子重,他还是那样的面冠如玉,身姿清雅。华子重身后跟着下人,不多时,他便看见了在一旁踌躇的烟萝。他对身边人道:“本王还有些事,你们去宫门口等着。”
见旁人都走开了,烟萝快步上前,道:“烟萝参见王爷。”华子重嘴含微笑,道:“免礼。”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见秋风吹过的声音。过了一会,烟萝道:“奴婢有一事相求。”他道:“说来听听。”“奴婢想要一幅夷画,不知,王爷可否答应奴婢的请求?”华子重点点头:“这个不难,你先回去吧,改日我让宫人送去。”烟萝仍未离去,她心里有些担忧。只听华子重笑道:“一幅画而已,我不那种趁火打劫的人。”烟萝也笑了,道:“奴婢也不认为王爷是那种人。”“别人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你放心。”烟萝心里高兴,道:“奴婢谢过王爷了。”他笑得有些沧桑,道:“我多希望听到的不是谢谢二字。”她心里一紧,缓声道:“奴婢能说的,只有谢谢了。奴婢知道不该来找王爷的,可是,这幅画很重要。所以,还请王爷见谅。”华子重低下头,复又抬起,脸上已然云淡风轻:“既然找了我,就别想那么多了。有时,谢谢二字也很悦耳。”烟萝看着华子重,诚心道:“谢谢你。”华子重笑道:“我即便爱听你也不用说那么多次。好了,快回去吧。”烟萝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去。华子重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神色变化莫测。
仅仅过了两日,华子重便派了宫人将夷画送了来。烟萝不敢耽搁,急忙去找了宝康公主。她将画送到了公主手里,道:“你想办法差人将画送到明龟王子住的客舍,我听皇上说过,明龟王子喜爱新奇玩意,如果王子喜欢上了这幅画,那救出莫逸尘就一点都不难了。公主,您一定切记,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宝康公主点点头,道:“我明白。”烟萝握了握宝康公主的手,道:“您放心,莫逸尘会没事的。”一听到莫逸尘三个字,身子颤抖了起来,她猛地扑进烟萝的怀里,哭出了声:“我真的很爱他!”烟萝鼻头一酸,道:“我也是女子,自然明白你的感受。”
哭了一会,宝康平静下来。她的脸上泪痕遍布,她轻声道:“你替我告诉莫逸尘,我很好,让他也保重。”烟萝问道:“没别的话了?”“没了。”宝康摇摇头:“缘分尽了,就随它吧。”烟萝沉默地点点头。
情根易种,情丝难断,谁人入梦来,往尘随风尽,情爱,也许本就是痴男怨女的南柯一梦,梦醒时分,自是无尽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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