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卓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在**上了还被冉瑾晟死死的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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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慌乱的挣扎起身,却再次对上那双寒气逼人的眼眸。
这一望冉瑾晟不禁走了神那双皓如明月清如秋水的翦目偷着七分慌乱,三分嗔怒,让人移不开眼。
“怎么回事?”她抬首怒视他。
他回过神来,心烦意乱的反手将她推进了被褥中,嘴里似是不耐的低声道:“给我老实的呆着,若坏我好事,当心你的小命。”
在彼此力量的巨大差异下,她只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可过分亲密的接触让她全身僵直,意识混乱,她连手脚该放哪儿都不知道。
可气的是那只讨厌的手居然好死不死的揽着她的腰,又加上被褥中空气稀薄,兰卓荦突然感觉面红耳赤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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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冉瑾晟强健有力的心跳,兰卓荦只得无可奈何的反复念叨:“男女授受不亲啊授受不亲……”
两人鼻息可闻,冉瑾晟也浑身不自在,只觉心跳加速,气氛诡异。
怀中的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紧贴着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少女暖热的体温,还有那乌黑亮丽的一头秀发,不是散发出一阵阵暗香,窜进他的鼻腔里,蛊惑着他。
可温香软玉抱满怀,却偏偏不是享用的时候冉瑾晟心里苦笑只得默念八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幽暗的卧室内寂静无声兰卓荦大气不敢喘,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生怕有何变故殃及到自己,反观一旁的冉瑾晟却异常平静,连呼吸都安然顺畅,让她一度产生错觉仿佛她才是被下毒谋害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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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月光下一袭黑影在薄纱般清透的窗纸上一闪而过随后一柄短匕首捅开了窗门,一名身材柔瘦弱的黑衣人身轻如燕,一个翻身便稳稳立于屋内。
来人轻手轻脚走到**榻前,程亮的匕首寒气逼人,向**上之人猛然刺去,毫不迟疑手软仿佛有满腔的仇恨凝聚于刀尖,恨不得立即便取了对方的性命。
然刀尖还未触到**榻上的男子,却被凌空飞来的短标截了下来只听“噌”的一声,刺客手里的匕首便飞了出去插入那厚实的地毯里。
刺客目的明确,并不理会半路飞出的绊脚石举起右掌便向冉瑾晟的门面劈去,然而这气势汹汹的一掌却又被人制止,这人便是躺在**上“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冉瑾晟。
刺客顿时又惊又怒,抬起左手又是一个记重拳,冉瑾晟早已翻身下**,眼疾手快再次拦下了刺客的进攻,随后有来有往又还击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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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力不从心向后褪去,然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便架在了她的颈前,随后屋内顿时多了七八个黑衣人。
冉瑾晟见刺客已被控制便欲坐回**榻,转身一看却见兰卓荦身披被褥,半蹲在**上,一脸看戏人的兴奋和迫切,他不禁眉头一皱,之前的想入非非全部化为泡影。
兰卓荦见冉瑾晟脸色不佳,立马扯下被褥,手忙脚乱的飞身下**,恭敬的立在**榻旁,像只温顺的小猫。
冉瑾晟见兰卓荦态度谦卑,心情又好了几分,他转身端坐回**沿,双手搭膝,不怒自威。
秦立禹右手持剑,左手扯下刺客的面巾,只见黑绸下刺客美艳清雅,竟是个白净标致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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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瑾晟神色如常,像是早猜到了刺客的身份。
女刺客却一脸愤恨,盈盈似水的美女的美目蓄满了仇恨,就那样瞪着冉瑾晟,似要将他吞噬重重怒火当中。
秦立禹却满脸厌恶,“怎么又是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蠢妇,三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你却这般冥顽不灵,又跑来送死,我可没三爷那好脾气。”说着便一脚踹在女子小腿肚上。
女子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虽然吃痛得紧,却依旧倔强的仰着头,怒视秦立禹。
冉瑾晟面色不愉的看了看秦立禹,似是责备又似烦躁。他明净似水的眼眸却迅速暗淡了下去。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冰冷,但却似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说,“之前我已把话说得在明白不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实在没功夫陪你玩了!”
“陪我玩?”女刺客嘲讽的盯着冉瑾晟,“原来在冉三爷的眼中这只是一场耍着玩的游戏,即使你不念及昔日之情,也该顾及你与他的‘同族之义’啊!你口口声声让我信你,到你那所做所为又让我如何相信?”
兰卓荦一听,八卦之心顿成燎原之势——前女友处心积虑暗杀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负心汉?
冉瑾晟冷哼一声:“同族之义?他陷我于不忠不义之时又可曾想过同族之义?虽然他并非死于我手,但我却要感谢那凶手,替我杀了这个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
“那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你说你并没下毒手,可种种迹象,所有证据都直指你冉三爷,连冉老爷对你都起疑了,你还在这里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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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瑾晟面色难看,两拳紧握,拳头上青筋暴起片刻后他似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说道:“信不信由你,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倘若你下次再来纠缠不清,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女刺客冷笑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让我活着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立禹恨得咬牙切齿,他手臂一抖,女刺客美如天鹅的颈便多出一条血痕,女刺客丝毫不惧,冉瑾晟却眉头紧锁。
哇!狗血的三角恋,还弄出人命案,两人微妙的表情和劲爆的对话吊足了兰卓荦的胃口。
谁知一脸阴鸷的冉瑾晟却下了逐客令,“你们先下去!”
秦立禹紧抿薄唇,不甘心的放下剑,带着一群黑衣护院撤了下去。
兰卓荦心痒难耐偏偏是人家私事不好赖着不走,便一脸颓丧的跟了出去。
出了门,兰卓荦便绕到后面的排屋,因她身份特殊——高级厨娘,她有幸分配到一间家具齐全的单间。
她进了屋,喝了口茶,还是拿不定主意,她应该当机立断趁夜逃出冉宅呢,还是按兵不动,另做打算?
他双手托腮,再三思索,还是觉得必须离开,趁着冉瑾晟与旧**恩怨情仇之时,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清楚后,她片刻不等,简单收拾好几件衣服,便推门而出。
可一出门,便见一脸打酱油的秦立禹气定神闲的候在门口。
兰卓荦被吓一大跳,“你怎么在这儿?”
秦立禹却皮笑肉不笑自顾自的问,“这么晚了,兰姑娘准备去哪?莫不是三爷给准备的水牢?”
“怎么会,我在这住的好好的,不打算搬家,我只是……只是屋里闷得慌,打算出去走走,既然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出门了!”说着兰卓荦便转身进了屋。
见秦立禹后脚就要跟进屋,兰卓荦转身笑容满面的说,“时候不早了,就不请秦爷进屋坐了,秦爷请回吧,既然您都亲自登门造访了,我又怎会自找麻烦?”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那爷就回了,你可记住自个儿说的话!”秦立禹冲着兰卓荦娇媚一笑,随后便转身离去。
兰卓荦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僵硬,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在等着她,她根本没自信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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