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goldentriangle)是指位于东南亚泰国、缅甸和老挝三国边境地区的一个三角形地带,因这一地区盛产鸦片等毒品、是世界上主要的毒品产地,而使“金三角”闻名于世。(
抗日之兵魂传说)“金三角”的范围包括缅甸北部的掸邦、克钦邦、泰国的清莱府、清迈府北部及老挝的琅南塔省、丰沙里、乌多姆塞省,及琅勃拉邦省西部,共有大小村镇3000多个。总面积为19.4万平方公里。
“金三角”地区大部分是在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岭,气候炎热,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极适宜罂粟的生长,再加上这里丛林密布,道路崎岖,交通闭塞,三国政府鞭长莫及,为种植罂粟提供了政治、经济以及地理、气候等方面得天独厚的条件。
虽然三国历届政府都曾做过禁毒工作,但均未能有效地阻止这一地区罂粟种植的发展。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英、美、法等国先后到该区传授种植、提炼、销售技术,并对鸦片采取收购,20世纪50年代这里形成了第一个鸦片生产**,接着出现60年代的“黄金时代”,产量从数十吨上升到200吨左右,到80年代初,产量已达700吨左右,1988年增至1200吨,1989年翻一番,产量达2400吨,1991年已突破3000吨大关。
此外,“金三角”地区有许多海洛恩加工厂,大多设在深山密林中,有大批技术人员操纵着先进的机器设备日夜工作。由于“金三角”地区的鸦片质量上乘,多被加工成精制毒品海洛恩,“东南亚海洛恩”(seaheroin)当前已成为高质量海洛恩的专用名词,销往世界各地。
在泰国境内的“金三角”地区,居住着祖祖辈辈擅长种植罂粟的苗族、瑶族和僳僳族。(
万古武尊)种植罂粟是他们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和发财致富的一条捷径。因此,从事种植罂粟的人越来越多,毒品产量也越来越大。
罂粟并非金三角地区的原生植物,金三角地区的毒品问题与这个地区的政治和国际关系的不断变化息息相关,正是由内外政治势力的影响,才导致鸦片经济的不断强化和发展,最终成为了世界最主要的毒品帝国之一。金三角地区的毒品问题的日益严重。从历史、地域、毒品数量和毒品质量的发展上看,我们可以将金三角地区的毒品发展简单地分为几个阶段:殖民时代(以1954年奠边府战役的结束为标志),国民党残部时代(大至为1950年代10年时间),越南战争时代(跨越1950年代,1960年代和1970年代近20年的时间)、坤沙时代(1980年代前后10多年时间)、坤沙后时代(坤沙投降到现在):从鸦片主产地域的变化看则是:老挝时代、泰缅边境时代、缅北边境时代;从数量上看是毒品的种植面积和鸦片的产量的跳跃式的增加;从质量上看则是毒品种类的不断发展,经历了由传统的“鸦片王国”过渡到“海洛恩王国”和“毒冰王国”的转变。
西双版纳西南最末端的边境小镇打洛,距西双版纳首府洪景市120公里,云南省的省级开放口岸。过中缅边境的219号界碑,再驱车4公里,就进入了缅甸联邦掸东第四特区首府勐拉。人们称为小勐拉。
1989年,驻守勐拉一带的地方军队向缅甸政府投降,两个月后缅政府批准在该区域内建立掸邦东部第四特区。这里是金三角地区毒品种植、加工、贩卖的重要地区之一。
勐拉是缅甸进入中国内地的捷径。它距离云南省首府明昆市600公里。陆路从打洛镇入境到洪景市,进入曼谷到明昆的高速公路,汽车行驶8个小时到达明昆市;空中从打洛镇入境到洪景市西双版纳机场,乘坐飞机航行50分钟到达明昆市。(
我体内有本山海经)
明昆市有到达全国各地的飞机、火车、长途客车。从明昆市乘坐飞机2小时到达江城市。从明昆市乘坐火车30小时到达江城市。从明昆市驾驶汽车行驶40小时,到达江城市。
缅甸勐拉城市规模很小。象中国偏远的小山镇。不宽的公路,弯弯曲曲;沥青的路面,坑坑洼洼;公路二侧树木稀疏低矮,房屋低矮而残破。只有远山是那么的碧绿美丽。公路上偶有右舵方向盘的越野吉普车和皮卡驶过,公路上摩托车不少。烈日下,偶尔可见身穿破旧衣衫头戴草帽的山民;手持冲锋枪身穿草绿色军装头戴园帽的士兵;也有几个衣冠楚楚者,那多半是中国的游客和当地的大亨。
以前这里是游人如织,赌场暴棚,歌舞升平,夜夜无眠,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但2006年中国开展禁赌运动后,这里的赌场往缅甸境内迁移了十七公里,由于中国赌徒减少,这里一蹶不振,开始颓废,游客稀少,人丁不旺,冷冷清清,一派萧条的景象。
烈日下,袁平身背红色旅行包,乘坐单轮摩托车从打洛镇出发,经山间小路,进入小勐拉。袁平受袁豪的指示,来缅甸接一批货。
突然,袁平对司机说:
“司机,停一下。”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树荫下。袁平下车,拿出手机,这里的通讯设备全部是使用中国的。(
军婚,染上惹火甜妻)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萍姐,我到了。”
“好,你到勐海宾馆202号房间来。司机都知道的。”
“司机到勐海宾馆。”袁平对摩托车司机吩咐。
“知道了。”司机回答。
勐海宾馆是一栋三层红砖瓦楼房。座落在公路旁。载着袁平的摩托车停靠在勐海宾馆门前。
袁平下车,掏出50元人民币交给司机。在缅甸人民币是流通货币。而且很受欢迎。我们的人民币就象美元一样值钱,是硬通货。
袁平走进宾馆,径直上二楼。找到202号。他上前敲门。开门的是李萍,她将袁平让进房间。房间不大,带有卫生间。
房间刚好摆下一个双人床和一个书桌;桌上摆放一个18英寸的彩色电视;窗台上搁着一台窗式空调。木制的房门,木制的窗,木制的床,木制的书桌,木制的方橙。家俱颜色均为乌红色。房间里既有原始家具又有现代家电。
一个30多岁的矮小瘦黑的傣族男人坐在床上。李萍指着傣族男人介绍:
“这是小岩。”
袁平向小岩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他与小岩并排坐在床上。李萍坐在书桌前的木凳上。(
别那么骄傲)
“袁平,还是老价钱,每粒十五元。我准备了二万颗麻果,你先付8万定金,我安排人送到江城,货到付全款。”
李萍开门见山直接谈交易事宜。
“没问题。这是八万元现金。”
袁平十分爽快答应,这是约定熟成的东西,他并从红色旅行包中取出八沓红色百元人民币递给李萍。李萍接过钱,补充交货细节:
“明天上午小岩和你一起到西双版纳机场,他把背货人交给你,货到江城后,你付背货人一万元运费,货款余额打到我的账上。”
“萍姐有个要求,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袁平谨慎提醒道,袁平怕路上出事牵累到他。
“行,就按你说的。背货人途中和小岩联系,到江城后你与她直接联系。你俩到江城后,你直接给她打电话,她就听你的安排。”
李萍把整个运货过程安排的十分周密。
“行,萍姐我听你的。”
袁平对李萍的安排十分的满意。
“那你今天就在这间房休息。明天上午九点钟,小岩过来接你,然后你们一起到机场。”
李萍交待完后,与小岩一起走了。(
与王爷为邻)袁平无聊只得躺在床上看电视。
次日上午九时,小岩准时出现在袁平的房间。袁平已准备妥当。二人走出宾馆,二人分别上了一辆停在宾馆门前等客的单轮摩托车向边境出发。他们走山间小路即便民通道,进入中国境内,到达打洛镇。便民通道是中国和缅甸边境管理部门,为了方便二国边民生活,而在一些边远的小路不设关卡,让边民自由往来,开展贸易活动或走亲访友。
袁平和小岩在打洛镇登上了一辆到达洪景市的长途客车。客车是20座的面包车,黄色车身油漆已脱落,座椅破烂不堪。面包车备振也不行,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山间公路上,上下颠簸,令人头晕。经三小时的颠簸,面包车到达洪景市市郊。
袁平和小岩没有进城,而是在西双版纳机场大门口下车,直接走进西双版纳机场。
机场广场上高大的棕榈树,拦住酷热的阳光。二人在广场边上的餐馆门口的木桌边坐下。在树荫下,微风吹拂,十分惬意。西双版纳的天气就是这样,在太阳直射下,酷热难忍;而在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没有了炎热的感觉。就好象春天和夏天瞬间交替,没有过度,给人的感觉十分明显。
“老板,来二碗过桥米线。”
小岩没有吃早餐,一坐下来就跟老板打招呼。
“好的,米线二碗。”
老板热情的回答。
袁平和小岩边吃米线,边观察广场上情况。
广场上车辆如龙,游人如织。候机楼前成群的人,拖着大包拎着小包,鱼贯而入。到达厅又有成群的人,拖着大包拎着小包,蜂拥而出。这里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慕名而来,游览观赏美丽的孔雀之乡——西双版纳。
小岩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小岩,我们已到了。”
“人,马上就到。”
挂断手机,小岩对袁平说。
一辆破旧的兰色面包车驶入机场广场的停车场。一个30多岁的富态小个女子,拎着一个红色旅行箱下车。她体态中等;皮肤微黑且粗糙;头发束着一个马尾巴;一身黑——上穿黑色镶花紧身衣、下穿黑色七分裤、脚登黑色凉皮鞋。她紧身的上衣,将上身裹的满满的,明显凸现隆起的腹部。如此的衣着打扮,有点不伦不类。虽衣着赶时髦,但给人的感觉,其骨子里有一股土的土气的气息。
“就是这个女人,东西放在箱子里。”
小岩指着黑衣女人说:
“知道了。”
袁平明白,旅行箱是经过改装的,麻果放在旅行箱的箱壁的夹层中。
小岩说完,尾随黑衣女人走进候机楼。袁平坐在木桌旁没有动窝。小岩跟黑衣女人打个招呼,要过黑衣女人的身份证,来到登机牌自助机前,输入黑衣女人身份证号码,确认后,电脑自动吐出黑衣女人登机牌。他又将袁平的身份证号码输入,电脑自动吐出袁平的登机牌。
小岩将登机牌交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立即走向安检通道。旅行箱穿过安检仪器时,安检人员没有异常的表情,说明旅行箱安全通过。小岩目送黑衣女人通过安检,进入安全区。然后来到机场广场的餐厅门前,将袁平的登机牌递给他:
“人已过安检,一切顺利。祝你一路顺风。”
袁平接过登机牌,独自走进候机大厅。小岩尾随其后,看着袁平顺利通过安检后,他才离开。
袁平顺利地进入安全区。现在他的任务是负责押货,一旦背货人被抓,自己再也不用与他接头,放弃这批货。宁可丢货也不能丢人,要死就死那些倒霉的背货人。袁平的另一个任务就是防止背货人将货黑了,带货跑了。这批货可是巨资购买的。
十四时,飞机准时升空。经50分钟的航行,飞行降落在明昆机场。
袁平尾随黑衣女人出了机场。黑衣女人在机场附近转悠了一圈。走进一个小餐馆,找个空桌,坐下来。点了一盘青椒炒肉丝,一碗饭,要了一杯茶。她一边慢腾腾的品味饭菜的芬香,一边欣赏电视。她要在此慢慢消磨时间。她要乘坐晚上七时的飞机,直飞江城。
袁平见状也走进餐馆,点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碗饭,要了一杯茶。他一边慢嚼细咽地的品味饭菜,一边观看电视,同时还要监视黑衣女人。他也要在此慢慢消磨时间。他等候晚上七时的飞机,直飞江城。袁平和黑衣女人将乘坐同一架飞机飞往江城。
下午五时,黑衣女人结完账,拖着红色的旅行箱走出餐馆,走向候机大楼。袁平也结了账,跟着黑衣女人走向候机大楼。进入候机大楼,二人先后换了登机牌。然后二人在相邻的塑料椅子上坐下。彼此之间虽然没有语言,但双方均知道对方的身份。二人静静的观察安全检查通道的情况。
黑衣女人观察片刻,走进了安全检查通道。袁平坐着没有动,只是默默看见黑衣女人顺利通过了安全检查进入了安全区。平安走进安全区就意味着可以安全抵达江城,从上飞机到下飞机再也没有警察检查了。袁平暗自庆幸,这一趟可谓一帆风顺,万事如意。现在是胜利在望,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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