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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过年22岁，我19。（
魔度苍穹）他坚持要到30岁结婚，俺嫌晚，他却说，当个姑娘多好。俺想早点和他在一起，再说，他干事业，俺也不会拉他后腿的。生活上俺照顾好他，不比他独自恋战、单枪匹马好点？可人家的意思咱摸不透。啊，对了，他曾经说过“女人是祸水”，我说我相信我不是，就象俺说“男人都是坏蛋”一样，他说的能全对吗？心里又嗔怪他，那你还干嘛找俺呢？女人都是洪水猛兽，那当初只要亚当得了，干吗生出夏娃来呢？夏娃也是罪大恶极咯。
哼，男人和畜生划一类也不冤枉他们，连一点控制力也无，还编出“女人是祸水”的瞎话来。那些被“祸水”祸害的帝王将相，有几个不是荒淫无耻的家伙？有几个不是无视国家、自己打小九九的挂牌货？
北飞，对不起！如此骂男同胞实属不当，其实你不会被祸水祸害。我甚至连摔跟头也不想让你摔，你怎么如此忧心忡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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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婶子家又添了个小胖妞，这小家伙还真讨人喜欢：一对乌溜溜豆子似的眼睛直转，圆圆胖胖的肉蛋儿脸，让人看了真想上去亲一口。
“胖丫，好漂亮，叫我姐姐，叫呀？”我亲妮地把她揽在怀里，她甜甜地笑起来。
“婶，您这个宝贝儿叫啥名儿？”
“叫小香香吧。”
“蒽，香香，好听又好闻，啧啧，好香呀！”逗得小香香叽叽咔咔地笑起来。
啊，宝贝，多么爱昵的称呼！好多天没有听到啦。“南燕，我的宝贝！”北飞，丢了宝贝，你不觉得痛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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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昨夜多么美妙的梦啊！
新婚。（
军权撩色）静夜。我把二十年来珍藏的交给了他，他那么紧紧地抱着我，吻着我，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嗷，多么白胖红嫩的小宝贝！我一定要用我所有的精力来抚养这唯一的宝贝，去体贴自己的丈夫，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我一定会做个合格的妻子的。几个月的接触，我发现他是那么坦白正直和无私，并且会体贴人；他不是油嘴滑舌的人，而是一个象山一样靠得住的人；他是那么爱自己的事业；他有惊人的记忆力、观察力和毅力；他有丰富的知识；他还有出色的演讲才能——他的优点那么多，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多么可意的人啊！何况我们都那么喜爱文学。能遇到象他这样的终身伴侣，我心满意足啦。
可，可是我仅是个中学生啊！
十月三十一日 星期二
上星期天的下午，按照约定，我到营区前面的叉路口接她。有一群战士在路口聊天，见我过来一个个热情地打招呼，“指导员，哪里去呀？”一位战士还讨好地递上来一支烟。我搪塞几句，就走。刚下路口，同她“遭遇”了，众目睽睽，我转身往回走，她心领神会跟在后面。战士们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我们。那一时，路口很静，只听见我们急促的脚步声。我不敢正大光明把她直接带进营区，拐了一个大弯，把她引到营区后面，让她在围墙外等。我先进去探听情况，准备乘没人之际再进去。刚回到连队，一个兵向我报告，“叶明华在桥头同老百姓打架。”真烦人！早不出，晚不出，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心急火燎赶到桥头，三下五除二把打架事件处理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跑回原处，她不在，前后左右找遍没有人。原来的欣喜变成失望、变成惆怅、变成焦虑，她走了！即使她走到天边，我也要把她追回来。我脱下毛衣，往城区飞奔。一路低低地呼喊她那温馨的芳名，一路带着哭腔唉声叹气，“南燕、南燕！你怎么不多等一会就走了呢？”一位熟人碰见我，问我干啥，“有急事。”我甩了甩汗，没有停往前直奔。追到三中，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我不知道她宿舍号码，再说也不能贸然闯进，只得写一张纸条托人转交。
今天，趁着夜暗，我把她带进了寝室。她一头栽进我怀里，勾住我的脑袋，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我见你的心情很迫切。（
宫蝶奇传）”
听得清她“砰砰”的心跳声，我轻轻地推开她，“别这样，让我说话。那个兵同未婚妻睡觉了，我处分了他。”
“何必那么狠呢？凑合着过去就行了。”她嗔怪道。
“睡了一次，他还想睡。那姑娘说她一个人睡、怕。那好，我叫那个兵坐着陪她，门不准关，门口放个哨兵，看你们敢做？”
正亲热着，陈建国连长推门进来了。她象触电似地从我身上跳开，走到里侧窗口，背对着我们站着。上个月陈去参加全师连长集训，我没有料到他这么快、这时他回来。高兴起来我门也忘记关。
陈连长防下背包，向我努努嘴，“她是谁呀？”
我笑而未答，他笑嘻嘻地走上前，左看看、右瞧瞧，搞得她很不自在，脸扭来转去。
“老陈”，我把陈连长拉过来，“怎么哪样呢？人家太小、怕丑。”
他直点头，“长得可以，可以。指导员，你还可以呀。”
既然大家看见了，也就公开吧。我把她向他作了简介，为了给连长洗尘，也为了招待那位第一次光临，我叫炊事班炒了几个菜。连队几个干部都来了，“宴会”开始。她羞羞答答，斜着身子不敢正眼看人。
“小张，放大方点。我跟你说，我们指导员很有水平，在全师都是有名气的，你的眼力不错——”连长用劲夸奖我，搞得她更不好意思。
“别说了，我知道。”她低头说。
一会，连长把通信兵叫了进来，“小高，向半个指导员敬杯酒。”
她推辞了半天不肯喝，我得为心爱的上场啦。“老陈，算了吧。她确实不行，我代了吧。”
“那不行。小高叫姐姐喝了它。”
盛情难却，无可奈何。她喝了，象喝“毒药”一般，脸上顿时出现绯红，更显得羞涩。
紧接着一排长上阵了，也要她喝。“你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兵比小高老，年龄比老杜大——”
言下之意，非喝不可。（
龙印战神）万般无奈，她强咽了第二杯。
接着陈连长叫阵，“小张，前两杯喝了，这一杯你看着办吧？”
南燕脸上立即由绯红变成血红。这样下去，如何了得？我不能不舍命保驾。“老陈，时间不早了，她还得回去，你也辛苦了，我喝三杯，全免。”
我们是老乡，同为军政一把手，工作上我们配合不错，在私事上也应该一唱一和。他迟疑了一会，连声说，“好，好。”他是过来人，还不知道年青人谈恋爱？
于是，大家纷纷起身告辞。小高收拾完毕，屋里剩下我俩。我将她抱了起来，她娇嗔地动来动去，假装不肯就范。“我的宝贝！”我把她搂得更紧，她甜蜜地笑了。“你以前为什么不让我吻？”
“我怕羞。”
“胡子扎好不好？”
“扎得蛮带劲。”
我用下巴在她又细又嫩的脸颊上擦了一遍，“永远吻我！”
“我永远吻你！”
“吻我的眼。”
我津津有味地舔着，完全被幸福笼罩着、包围着、缠绕着、冲击着！千金易得，难得南燕！看的书那样多，文学基础那样好，人长的那样漂亮，才貌双全！我们是天作地合！“宝贝，我亲爱的宝贝！我把你吃了，吞进肚子里——”我轻轻地唱了起来。
“吃了就没有我。”她美美的笑着。
“宝贝，那我把你吐出来。”我继续唱着。
她嬉嘻地笑，抿了抿长发，问我：“你要不要我烫发？”
我抿着她瀑布似的长发，“就这样好，自然美。”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们到九七年香港回归结婚吧？”
“那我老了，我等不及。”她马上不高兴了。
“男的能忍受住，女的还忍受不住？”我反问道。（
嫁个原始人）
“——”
停了一会，她问：“如果我要呢？”
“我不干。”
“我要干呢？”她追问。
“——”
久久无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为了打破沉默，我说：“我今晚喝了点酒，请原谅啊？”
“我并不是不让你喝一点，不要过量罢了。说实在的，我觉得吸烟喝酒并不是什么男子汉，况且，对身体有害无益。“
“宝贝所言极是。”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也认认真真地答道。
她噗哧地笑了，象开放的花，笑得很甜：“坦白从宽，不掩壁瑕，这就好。”
我也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上帝竟然把你赐给了我！那我们就恩恩爱爱地过一生吧。”
“北飞，我们还真有些缘分呢。那天，我若不到光虹商场，我不买蝴蝶结——”
“南燕，我家里来信了，说要让我回去——”我故意打断她的话，想逗她玩。
“都说点啥？”她上钩了，急了，也不等我说完。
“不给你说，你听了会不高兴的。”我卖着关子。
“说吧，没事。”口里说没事，神情却显得更紧张。
我慢腾腾地说，“家里给我找了一个对象，让我回去看看，你愿意不？”
“这就看你的啦，咱还没那个权力。我不过是个中学生，主动权在你手里。”
“不！我给他们回信说，不要为我的事操心啦。”
“北飞，你真好！”她晃着我，给我一个又热又长的吻。（
天朝之梦）过了一会，问：“你说考上大学，咱们就——考不上还是兄妹，这不是在骗俺吗？”
“我深怕你坠入情网，我这是督促你学习。”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学习的，我深知没有知识配不上你嘛。”
“那就好。”
为活跃气氛，我向她介绍我的青梅竹马——素一。小学四年级时，我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她是文体委员。一次黄老师说了句：“北飞和素一是天生的一对。”于是，全班沸沸扬扬；从此，我和她不说话。她弟弟同她一吵架，就喊，“北飞，北飞”，她越打他越叫。小时候多么有意思！
“她知道了，会嫉妒我的。”她若有所思，低低地略带忧伤地说：“我总觉得你会抛弃我。”
“把你玩够了，就一脚蹬掉。”看她如此，我故意逗她。
一听这话，她的眼泪涮涮地往下滚。
“看一句话就掉金豆豆呀。”我笑着，还想继续作弄一番，“那好，我们现在就吹灯。”
她泪水流的更凶了，我更开心。我还怕你考上大学不要我哩，“不，吹灯睡觉。”我拉熄了灯。
“嘻嘻！”破涕为笑。她象惊弓之鸟，受不得半点吓，直往我怀里钻，“你抱我不紧。”
“你喜欢紧呀？”
“恩。”
“我总是从你的角度考虑，克制着自己。因为你还是学生，我不能影响你学习。”
“你真好！”
我拥紧她，“你还是个小孩，尽给我撒娇。”
“不。我长大了，我都有了男朋友，还小呀？”
“你明明是十八岁，偏说二十，你骗人！”
“虚岁就二十。恩，我想早点嫁给你，我希望早点跟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你。”
“南燕，你要是考上大学，我们会多幸福！”
“如果考不上呢？”
“考不上也幸福。为什么考不上 ？你一定能考上！”
“你是说考大学易如反掌，象吹糖泡泡一样啊？”她一股天真，又俏皮，搞得我笑了又笑。
夜已经很深了，已没法送她回去。我叫她到招待所去，，她说一个人睡，怕。
“就在这房里睡，我到招待所去。”她点头答应。
我嘱咐她：晚上任何人叫门，都不要答应。这房间除通信兵有根钥匙外，任何人都没有。我教她如何上小锁，“这样就是有钥匙也打不开。”
“我一个人睡，怕！”她还是说。要我陪睡，那怎么行？我沉默不语。
她哭了起来，“你既然抱了我、亲了我，就——”
“如果有人发现我同一位姑娘睡在一起，咋办？”我十分为难。
“那 ——”
“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呢？”
“我相信你能够控制自己。”
“现在不要把贞操给我。如果我失去理智，你要反抗啊！”
“恩，你不会的。”
“再让我考虑考虑。”我仍不放心。
通信兵打来一盆洗脚水，我把脚泡在水里，把毛巾含在嘴里。脑子混乱，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狂奔，懵懵懂懂不知道想了些啥。水慢慢变凉，我把脚抽出来胡乱地擦了两下，就坐在办公桌前。我想用书法来平息我这狂蹦乱跳的心。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仿佛大难将临，手不住地颤抖，字歪歪斜斜——
凭直觉感到她站在我背后好久了，看我没有动静，她把手压在我肩膀上，带点不情愿的口吻说，“我还是回去吧？”
我扭过头，看着她嘟着小嘴、矫怒可爱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软了，“好了，睡吧。”
“如果我失去理智，你一定要反抗啊！”我再三嘱咐她，她点了点头，“我怎么忍心下手呢？”
“我知道的。我们穿衣服睡。”
我们合衣躺下，说了一会话。说着我们激动地抱在一起。她勾住我的脖子，我箍住她的腰，我们狂吻起来。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又吐出来；她也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
“我——我——我受不了。”她呼吸急促、身子扭动。我也自持不住，通身难受，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女人的命苦，总是被人压，可我是幸福的。”
“我不会光压你，也让你压我，我压你，你压我，互相压。”
那硬物隔住屏障被挤扁了。这一股汹涌的***没有出路，左冲右突，寻找着发泄的通道。那一股难受如同盛夏中暑的人，我哭着恳求道：“脱掉吧？”
她眨眨眼同意了。那“屏障”已经湿了一大块，撤下“屏障”，***乱冲乱撞，急切地寻找通道，“在哪里？”
我问道，她指点，于是如鱼得水。我们融化为一体，一切不复存在。
***安然入港，冲向大海。一阵眩晕之后，疲劳袭上来，我躺倒便睡。
“不要睡，你一点不体贴人，说说话吧？”她仍然兴奋，推我。
我强忍着不让眼皮合上，突然，身子一阵颤抖，我哭了：“如果怀孕了，咋办呀？我们都这么年轻。“
“不会的，要有四万个精子才能怀孕，我们这不会。”她安慰我。
我很惊诧，她懂得真多，但是仍然不相信。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书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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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点，明月西沉，东方的启明星在闪烁。我们离开了营房，在桥下，两个人默默相对，泪水琏琏。
人生第一次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开始了，伤逝！我们拥在一起，抱头痛哭。“我们再不能这么干！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会把我们全部毁掉的。”我告诫道，我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捧起她的脸，“南燕，好好学习啊，争取考上大学！”
“恩”，她点点头，“以后，我们两星期见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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