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听王一剂说母亲不在了,如同五雷轰顶。(
龙王令妃卿莫属)[ ]稍稍平静下来之后,还是将信将疑,说:“我还是不相信。我妈要是真的不在了,他刘鸿遒怎么着也要告诉我一声啊……”
“孩子,我本来不想多嘴,看你是个实诚的孩子,才告诉你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去红枫岭看看,你娘埋在那里。”
王一剂说着,挖他的中草药去了。
石头发疯似地一路奔跑,也顾不得路边的荆棘撕破了裤子,划破了皮肤,翻山越岭,终于找到了红枫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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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地处偏僻,山峦叠嶂,树木苍天。一条石板路弯弯曲曲通到半山腰。石头在路上走着,不时传来一两声乌鸦的叫声,更增加了凄凉的气氛。石板路的尽头是一片墓地,这里是刘家的祖坟所在,旁边有一座新坟,坟前立着一块墓碑。墓碑前竟然有个人在烧纸。石头从那个人的背影认出此人是刘鸿遒。
石头捡起路旁的一跟树棍,紧紧握在手里,咬牙切齿走近刘鸿遒。
刘鸿遒好像长了前后眼,不慌不忙地问:“你都知道了?”
石头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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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此时此刻你想杀了我,对不对?”
石头说:“刘鸿遒,我恨你。 laishushu”
“我知道你恨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恨我,想杀了我。但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你的身上流着我刘鸿遒的血,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过,儿子,你听着,杀手是需要勇气的,需要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杀气。你的身上根本没有这股气,别说杀你的亲生父亲,就是去杀一个普通的仇人,你也做不到。(
近身特工)你要是不相信,现在就试试?我不会转身,就站在这里等待着你用手里的那根青檀树棍子结束我的性命。”
刘鸿遒的话将石头心底里的仇恨之火点得更旺了,他双眼通红,步步逼近刘鸿遒。
刘鸿遒继续不慌不忙地说:“你也知道,你娘得的不是一般的病,我已经尽力了。打算把她送到徽州去治疗,半路上她的病情突然加重,我请了方圆附近最好的郎中,也没能把她留住。我刘鸿遒问心无愧,她当年是个丫头身份,但死后我还是把她埋我们刘家的老坟山上,我还以我们父子俩的名义给她立了碑,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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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看那墓碑上的两行字,是这样写的:爱妻芸香之墓;夫刘鸿遒、孝子刘石头立。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要是想要我的命,现在就可以下手了,我绝不会还手。”
刘鸿遒话语虽然平静,两腮却在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子;他闭上了眼睛。
石头手上的棍子掉在地上,他扑向母亲的坟,喊了声:“妈!”
刘鸿遒舒了口气,一下子轻松下来,他在石头的身边蹲下,劝道:“孩子,草枯了来年还能复发,人死不能复生啊,别哭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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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不该丢下孩儿这么早就走了啊,石头连最后的一面也没见到你……”
“你娘为你吃了很多苦,她一心想让你念书考功名,日后能有出息。你如果真的孝顺你妈,就别辜负了她……”刘鸿遒说着,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石头站起身,一把揪住刘鸿遒的胸襟,血红着眼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还编造了我娘给我写的信,为什么?”
刘鸿遒说:“我只是想让你安心呆在曹家,把桃花宣秘技搞到手,怕你知道了你娘去世的真相,会把持不住自己,让曹家人看出马脚。”
“别跟我提什么桃花宣秘技,我受够了,不想做你的奸细!”
“你不想干了?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签过君子协议。”
“那又怎么样?”
“你要是违反了协议,我会把它交给曹大山,看他怎么收拾你这个奸细,你这个仇家派来卧底的家贼!”
石头冷笑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笑话。曹大山心胸宽广,不像你这个暗中算计的小人!”
刘鸿遒冷笑一声:“他曹大山心胸再广,也是个商人。商人是什么人?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算计、倾轧;从来就没有真情、真爱、真朋友!就算他曹大山心胸宽广得像眼前这座大青山,也不会容忍一个对手派来的奸细。你以为这么一来,你还能在曹家待下去?再说了,你娘看病,花了我一大笔银子,这都白纸黑字有帐的,你不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拿什么还债?别忘了你是我刘鸿遒的儿子,在小岭,刘家可是个大户人家,你身为刘家的后人,不会做一个欠债不还的小痞子、小混混吧?”
石头抱着脑袋,痛苦地喊道:“滚!你给我滚!”
刘鸿遒冷笑着走开了。
母亲走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离他而去,石头不知道将来怎么办?
“妈,我该怎么办啊,妈!”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铜钱,双手合在胸前:“妈,我在你的面前掷铜板,正面落地,我就离开曹家;反面落地,我就留在曹家,您给我做主了。”
铜板被抛向空中,落下来,是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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