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会如期结束,vip满意滚蛋,我和廖锦雅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都市美女狩猎者)这些日子下来,我可怜的神经细胞呀,又不知被祸害了多少,正寻思着待会儿一定去找蟋蟀求两天假。(蟋蟀——本名风悉,丽都的总务部经理,b大的校友)只是最令人头疼的问题仍旧没有解决,徐子轩因为南区开发案的事情继续留住酒店。妈妈的,真想把他打包仍出去!不过这几天他出差香港,我倒可以忙里偷闲了!
但……奇怪,这天怎么这么冷呀,摸摸额头,妈妈呀!全是汗,我的举动被廖锦雅察觉了,那厮似乎忘了现在是早会时间。
“馨儿,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这么一闹,就连易阳也被惊动了“许经理下午去医院看看吧,今天就别值班了!”
我听到这话从“法西斯”的嘴里说出来,老激动了,就差作揖了。下午去了医院,可结果着实令人难以承受,我居然出水痘了,天呐!可怜我二十六岁的人竟然得了这种小孩子的病,不过,换个角度思考,这也是件好事儿。我从事的可是酒店管理,属于服务业,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被迫”休假啦,哇塞,还真是好命呀!这样一来就可以彻底摆脱徐子轩这个梦魇了!回到家,我泡了个热水澡,头昏昏的,吃了药,渐渐地睡熟了,谁知半夜冷得厉害,喉咙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冷汗打湿了我的薄被,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发烧了,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找了好久才想起上次的存货貌似全被雪儿拿走了,完了,瞟了眼手机都已经凌晨两点了,算了,凑合一晚上吧,倒了杯温开水,一口气喝完了,钻进被子,却是*不眠!
意识渐渐地游离,我隐隐听见了敲门声,想起身却发现异常困难,慢慢地支撑着身子,庆幸的是手机就在手边,门外雪儿已经开始不耐烦地开始嘶吼了,我强撑着按下通话键
“馨儿,你在哪?”雪儿怒吼着
“我……在家”我虚弱地回答
“在家,你干嘛不开门”真是纳闷
“雪儿,我出水痘了,现在好像有点发烧,头重得很,你等一下啊”
“好,好,你慢点,你慢点,我不急的,不急的。(
棺材新娘)”雪儿很是担心,小心叮嘱着。
一步,两步,奇了怪了,眼前的事物什么时候变成重影了,一个踉跄,我摔在了茶几上,玻璃杯的碎片瞬时四溅。
“馨儿,馨儿,你怎么了”雪儿听到了屋内乒乒乓乓的响声,焦急地在门外喊着,双手“砰砰”地拍着门,只是手机中早已没有了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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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坏的雪儿急忙打给了廖锦雅,而彼时廖锦雅正在总经理办公室汇报这周餐饮部的相关情况,接到雪儿的电话,二话不说欲扬长而去,易阳也从短暂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个大概,立即叫住了刚要转身的廖锦雅。
“我跟你一起去。”他不由分说,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飞奔出了办公室。
“哦……哦。”廖锦雅虽说有点意外,但还是麻利儿地一路小跑跟着易阳到车库取车。
沿途遇上了要来向易阳做工作汇报的风悉,易阳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解释,一瞬间就跑得不见了踪影,还是廖锦雅好心地跟他说了个大概,风悉也不敢耽搁,跟着一路去了。
好不容易上了车,还没等他两人喘口气儿,系好安全带,易阳就猛轰了油门一脚,瞬时推背真是太tm刺激了,只是廖锦雅忽然想起了什么,呐呐地说道:
“那个易总,馨儿住在宏远家园。”
“我知道”易阳冷冷地回答着。
廖锦雅无语了,他怎么连这都知道啊。(
狐剑)
而风悉却是一脸了然的神情。
其实易阳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他还知道那栋房子的购房款大部分是由许爸许妈资助的,只因为当初许馨从加拿大回来后许妈妈便不断催促她去相亲,小丫头梗梗着脖子,老不乐意了,矛盾初显,却彼此都不肯让步。最后在许爸爸的调解下,允许她搬出来住,这样即方便了平时上班,又防止了不必要的家庭矛盾升级。而后来那屋子就成为了她们闺蜜三人组的集中地,时不时小聚畅聊。
未等车子停稳,易阳便火速下车,根本不需要廖锦雅的指点,熟门熟路地到达目的地。雪儿在门口早已六神无主,紧握着的手指早都微微泛白,看到易阳,讶异还没来得及表达,只听见易阳说道:
“你们在门外等,馨儿出的是水痘,可能会传染”。
“可是,易总你……”风悉的话还没说完,只听
“我出过”只闻其音,不见其人了
不大一会儿,众人只见易阳小心翼翼地抱起了还在昏迷中的丫头,那珍爱的程度堪比瑰宝。一路小跑到车前,轻轻地将她放到了后座,调好了座椅的角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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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易阳的车子已经走远,廖锦雅的五官仍旧皱成一团,不曾舒展。
“喂!蟋蟀,那个……是我们的总经理吗?那根冰棍也会焦急,也会关心人吗?”
蟋蟀不语,只是淡淡一笑,望向了雪儿,四目交接,雪儿会心一笑。
“那要看对方是谁啦?”
“雪儿!你的意思是……,难道说……妈妈咪呀,要是两座冰山相撞会不会有一种结果是彼此融化呢?”某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可自拔。
好在来时的路上易阳就已经通知了家庭医生,并找人去公寓开锁,不然……他真的难以想象再耽误下去他的小丫头会怎么样?找来了最厚的被子将她完完全全的裹住,印象中这个小丫头是出奇的怕冷!果不其然,刚刚将她放到*上,她便自然而然的缩城一团,怪不得当年许静总说这个妹妹留恋娘胎里的姿态呢!
只是,许静……盐盐,我真的好想知道,今天的你是真实的你吗?
“易先生,这位小姐并无大碍,吃几副汤药就可痊愈,这种病急不得,慢慢修养就可以了,至于发烧大抵是受了寒,等这瓶点滴打完就会退烧的。(
最强战兵)”
“汤药?”易阳不禁皱了皱眉
“有没有别的办法?”看着小丫头手上的点滴针孔,他实在难以想象等她醒来会是怎样一番闹腾,若再加上她最讨厌的中药,天晓得,这房顶会不会被掀翻!
“这个……她的病中药会医得快些,今晚王护士就留在这里。”医生建议
“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来就好。”易阳果断地说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睡了多久的,我终于醒了过来,微微睁眼,适应了屋内的灯光,四下望去,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哪里?奇怪,我只记得去开门时好像摔了一跤,然后……然后……支撑着坐了起来,才发现手上被挂了点滴,我大惊
正巧此时易阳端了药进来
“醒了?”他柔声地问着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谁让你给我扎针的?”无奈姑奶奶此时中气不足,不好发飙
果然,易阳并不理会发飙的小人儿,唇边慢慢弯出一抹浅莞,还以为她真的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再也没有火性了,原来也不过是在掩饰摆了。只有在身体虚软,意志薄弱的时候才会跟从前一样容易被撩起脾气。径直走了过来,放下了药,抬手向*边逼近
“干嘛”我抗议着,身体尽量闪躲,却还是没能躲过他伸向我额头的大手。
“恩,不太烧了,快把药趁热喝了。”他拿起汤药的碗,用勺子上下翻动着,散着热气。
“不要,你先给我解释。”
易阳看着眼前连赖皮劲儿都一点没变的小丫头,很是欣慰,微笑道
“这里是我家,你病了,雪儿找了廖锦雅,正好碰到我,于是我就顺手帮了个忙”
见我还要出声,他又赶忙补充道
“你也不用太感激我,毕竟就算是碰到路上流浪的小猫小狗我也会偶尔动一下恻隐之心的”他冲着我痞痞坏笑
“滚,我是说谁让你给我扎针的,咳咳……”居然还把我比喻成猫狗。哼。
“好了,好了,扎都扎了,那你说还能怎么办?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扎了?不然待会去给你买麦当劳”他一边伸手抚着我的背为我顺气,一边哄着我!
“咳咳,你……咳咳”我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但是突然间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却没能抓住。
“乖,别任性了,快把药喝了”他轻声地哄着我
“不要”我倔强地把头偏向另一边,用手捏着鼻子
“你不喝也没关系,反正医生告诉我,三天后若你的情况还不好转只好去查血色素了,哎!可怜呢!等到那个时候手指就……噗……这么一下,唉!那个疼啊”某男绘声绘色的表演着。
“滚,我不想见到你。”我气急,完全失去了理智,都没反应过来我这病跟血色素有什么关系啊?明摆着是骗人的么。
“怕了吧!盐盐,快把药喝了”他舀一勺子药,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我的唇边。
“不许你叫我盐盐”我霸道地命令着
“不叫也行,乖乖把药喝了,不然……你就只好认命了”他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不就是药么!”我一把抢过杯子,深吸了一口气,捏紧鼻子,一口闷,易阳接过杯子,冲我笑了笑,向变魔术一样的变出了一颗糖塞进了我刚要叫苦的嘴里,恩,甜甜的,是我熟悉的味道,只是那是什么糖呢?大概是小时候吃过的吧!只是他动作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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