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一间破陋不堪的房屋啊!
一间矮小的茅草房屋,棚顶仅用几根稍粗点的木头搭至而成,上漏下湿,摇摇欲坠的摸样,仿佛一阵大风就能轻易的将它吹倒一般。(
佣兵的战争)门窗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我实在难以想象大叔大婶住在这里是怎样度过那凄风苦雨,风雪交加的日子的。
我和离翌皓俩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屋中,屋子里除了一些简单的家用用品后就在找不出多余的东西了。
屋子正中央的炕上躺着一名老妇,那老妇约莫五十多岁,岁月的痕迹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此刻她正闭着双眼安详的睡着,正在我和离翌皓犹豫着要不要将她叫醒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跨门而入,待来人看清是我后,他略显疲惫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鬼王的毒妾)
“大叔。”我轻声唤他。
“丫头,你怎么来了?”大叔放下怀里的柴火,缓步向我俩这边走来。
“我明日就要启程去外地,兴许好长时间都不会回来,所以想来看看大叔和大婶。”
大叔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丫头有心了,丫头能看得起老朽叫老朽一声大叔,老朽就心存感激了,怎好还让丫头特意来探望。(
腹黑嫡女)”
“大叔说的这是哪里的话,纆鸢既叫您一声大叔,自然在心里已经把您当成亲人,还请大叔不要嫌弃纆鸢才是。”我走过去扶着大叔坐在炕头。
大叔激动的拉起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花,哽咽的说不出话,这时我才想起和我一起来的还有离翌皓,便一把拉过离翌皓让他站在大叔面前,为他俩介绍起来:“大叔,你看,这是我的朋友离翌皓。”
离翌皓礼貌的和大叔打了声招呼,这还挺让我大吃一惊的,高高在上的离翌皓竟然会和一介平民站在一起聊天说地,我想这比耗子吃猫都另人觉得稀奇吧?
可偏偏此刻站在我面前温和谦逊的那个人,正是上一刻在来的路上还凶巴巴的告诫我不要我泄露他是离国君王的那个凶恶男人。(
召唤万岁)
“老头子,这是谁家的娃儿?”
兴许是我们的说话声打扰到了大婶的清梦,她醒来后正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和离翌皓。
嘴里的话刚要说出口,却见离翌皓已先上前一步把大婶扶起坐下,还温柔的在大婶的背后放了个靠垫,我大跌眼镜,这,这,这是离翌皓?
“我们是客栈的老板,刚听说大叔家有困难,便过来看看。(
酷酷总裁你跑不掉)”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袖口处掏出一叠银票,递到大婶手中,“这些钱,你们拿着,找个好郎中把大婶的病治好,剩下的买个房屋在置办点家当,我想这些钱足够你俩下辈子的开销了。”
大叔忙把钱抢过去塞到离翌皓怀里,“这可不行,我老两口虽然贫困,可还能凭着自己的一双手挣钱,公子的好意老朽心领了,快请公子把钱收回去,这钱老朽万万不能收,不能收。”
看着离翌皓一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摸样,我的心里不禁有一点小感动,虽然平时他这个人有些太霸道,做事手段又太心狠手辣,可是他真的是一个知道体恤老百姓的好皇帝,至少,他能迈进这破陋的房屋,能尊敬的给大叔一个称呼,还能替他们想到以后的生活,我想,对于离国的百姓来说,离翌皓真的是个好皇帝。(
养夫为患)
虽然,我依旧痛恨他曾经对我所施的酷刑与折磨,但是,我仍是为他的所作所为而在心里为他叫好。
我走到离翌皓身边,拿过他手中那一沓厚重的银票,放到大叔手里,看了眼炕上不知所惑的大婶,轻轻开口道:“大叔,这钱是离公子的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你看大婶常年卧病在床,就是不为别的也为把大婶的病治好,让她能够重新站起来走路,在说,这点钱对离公子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
大叔为难的看了我俩老半天,才缓慢的把钱放进袖口,他转身走到大婶身边,用自己那双经历无数沧桑的大掌紧紧握住大婶骨瘦如柴的细手,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滴落盖在大婶双腿上的棉被上。大婶哆哆嗦嗦的抬起胳膊为他轻轻擦拭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疼惜之色。
“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会连累你大叔到现在这副落魄的地步。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不得不打断她接下来要说下去的话。
我赶紧跑过去轻轻的拍着大婶的后背,想让她能够缓解这咳嗽之苦,等咳过了几声过后,大婶顺顺了气接着对我们说起她与大叔之间的故事。
“你大叔本是官宦子弟,家中有钱有势,我呢,只是你大叔府邸中一个卑微的奴婢,一次偶然的邂逅,我和你大叔便相爱了,后来我们的事情被老爷知道后,他极力的反对这门亲事,在我和你大叔一次次的哀求下他终于松了口勉强让我可以进他们家做个妾,那个时候对于我来说,只要能和你大叔在一起,别说是做妾,就是让我做个暖床的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大叔犟得很,他不肯我受委屈,在和老爷又一次因为我们的事情闹翻后他带着我从家里逃了出来,这一逃便是三十年。这三十年来他吃尽了苦头,脏活苦活累活都是他一人承担着,我自小身体就不是很好,嫁给你大叔不但没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却年纪轻轻的就瘫痪在床,我也劝过让你大叔不要管我回到家去,老爷一定会再为他寻个好妻子,可是,这个糟老头子就是死活不肯,他说就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唉,我莲花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老天爷如此厚待我给了我这么一个痴心的汉子。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说完这些话后大婶的脸色已经明显照刚才差了许多,大叔忙扶她躺下,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
这时,我不经意的一瞥却看见站在角落里的离翌皓眼里散发出一种锐利的光芒看像大叔。
“曹——沛!”
当离翌皓不紧不慢的对着大叔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明显的看见大叔的背影一僵,惊愕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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