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雨辰,因为爱酒痴狂所以被世人称为醉老,醉老一生专爱研究药材,听闻只要是经过他的手下被治疗过的人,就是死人便也能复活,所以他也被世人称为神医醉老。(
泡妞大宗师)醉老膝下无儿却有个得意弟子终日陪在身边,听说他对这个爱徒十分喜爱,可是因为他的这个爱徒是个女娃儿,依着祖训传男不传女的规矩,醉老无法把他毕生的精力传授给他的爱徒。直到醉老临终前,把他倾尽了几十年的心血——绝恋魔殇绘成一副图腾交给他的爱徒后便撒手人寰。”
“所以这么说来醉老的那个徒弟就是我?”待蝶影的话音刚落地我便急切的追问道。
蝶影对我撅了撅嘴,然后说道:“当然是你了,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揣着明白和我装糊涂,好了这个游戏我不陪你玩了,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忙。”
我站起身忘记和那边正忙碌的蝶影打招呼走出房间,心乱如麻,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缕缕我这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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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上次和无为赏月的这棵大树下,因为上次是晚上所以没有看清原来这棵树是这么的美,是一棵老杨树,碧绿碧绿的树梢,高大又粗壮的树干,树枝繁叶茂盛,郁郁葱葱,绿叶随着轻轻的微风在空中翩翩起舞。
不过现在不是我欣赏美景的时候,我坐到有树影的树根下让自己更凉快一些,脑海里回想起刚才蝶影和我说过的话。
醉老的徒弟是薛纆鸢,有绝恋魔殇的也是薛纆鸢,可我不是,我只是一抹来自未来的幽魂。
离翌皓一定是以为薛纆鸢把图腾藏到什么地方了,所以这一路上才会这么有耐心的忍耐我的每一次挑战,如果此时身体里的这个灵魂依然是薛纆鸢,那她会不会把她知道的图腾所在地告诉给离翌皓呢?可是现在关键的是我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图腾在哪里啊,我到底要带领那个魔头去哪里寻找啊?头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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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我离第一次毒发的日子还有3天,这么说的话我能活命的日子就还剩下23天而已,不,确切的说应该是22天半了。
薛纆鸢是怎么被醉老选中做他的徒弟的?薛纆鸢的身世是怎样的?这个绝恋魔殇它里面的内容是什么?是宝藏还是另有其他?离翌皓这么迫切的想要得到它他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我肩膀上的那个图案是不是和图腾有关联,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离翌皓?
天哪,一连串的问题几乎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谁能来帮帮我把这些谜团一一解开啊!
“薛姑娘。”男性嘶哑低沉的声音刚好制止了我摧残自己头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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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见是无为,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起身窜到无为身边笑呵呵的问他:“怎么了,无为同志?”
“同志是什么?”他的眉毛皱的很深,我怀疑那里能夹死一只老鼠。
我的额头又有几条黑线滑过,都说三年一代沟,果然,这代沟深的很。
“同志就是一种尊称的简易词,也比喻两人志同道合,反正就是我很喜欢你的意思啦!”其实还有一种意思我可不敢解释给他听,英文里同志简称gay,嘻嘻,你们知道的。
听闻我的话后一向少言冷语的无为竟然有些脸红了,他小麦肤色的脸上呈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只留下“主子找你。”这几个字后就脚尖一踮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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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站在原地羡慕的看向无为刚飞走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么神奇的轻功就好了,那得省多少车费啊?
直到脖子看的有些僵硬后我才收回心按原路返回,奇怪,刚才无为怎么的就脸红了?我有说错什么话吗?
“同志就是一种尊称的简易词,也比喻两人志同道合,反正就是我很喜欢你的意思啦!”我想起刚才貌似我只和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已吧?
同志就是一种尊称的简易词,这句话没毛病;
也比喻两人志同道合,咦,这也没错啊;
反正就是我很喜欢你啦,我很喜欢你,喜欢你,我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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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刚才无为会有那样的表情,这里是封建的年代,一个女子轻易的就和一个男子说出这样轻浮的话,那不被当成荡妇也被比做神经病了,那我在无为眼里,现在究竟是荡妇还是神经病啊?
我——要——疯——了!
神思恍惚的到了前厅后,就见离翌皓阴沉个脸坐在椅子上正瞪着我瞧,看看看,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又跑去找你的峪公子了?”语气不善语气不善啊。
“没有啊,嘿嘿,随便走走随便走走,来了好几天了也没逛逛这客栈,说起来这个客栈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光那后院就有好大的面积,大王啊,我和你说哦,那还有一棵参天大杨树啊,漂亮的很啊,还有、、、、、”没等我说完就被离翌皓的下一句话给打断了。
“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赶紧拿着行李我们要上路了。”
“哦,知道了。”
上路?亏您老还是文化人呢,说的好像赶着投胎一样,呸呸呸,真不吉利。
我接过蝶影手里递过来的行李,突然想起我还没有和峪公子告别,虽然只和他见过一面但怎么说也吃了人家一顿,该去打个招呼吧!在有就是我还没有去看大叔家里瘫痪在床的大婶,我怎么能自己吃饱喝足之后弃大叔大婶于饥饿中不管不顾呢!
想到这里,我赶紧跑去离翌皓身边,先给他来个十足的狗腿子笑容,在给他来个够劲的美人微笑,讨好的对他说道:“大王,我还有点儿事情没有办,你看,咱们明天在启程,可好啊?”
果不其然,他只丢给我两个大字,“不行。”
“那你和无为先走,我和蝶影办完事情就追你们,行吗?”
“你能在找一个比这儿更烂的逃跑理由么?”
“我没有想逃跑,在说就是我有这个胆儿也没这个心啊,大王,您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就给我一下午的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都说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了,我只好拿出我浑身撒娇的解数和这个男人赌它一堵。
“你要去做什么?”他撇开我抓着他左胳膊的手,冷冷的问道。
“我要去看望一对孤苦伶仃,饥寒交迫的一对老夫妻,还要去和峪公子道个别,就这样。”我回答。
他站起来拽起我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连头也不回的对我说:“看望平常百姓可以,孤作为一国之主也有这个责任,孤陪你一起,可是看望你的峪公子就不必了,那个峪公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出身,定不是个简单人物,你还是少给孤惹麻烦为妙!”
他就像拽只小狗一样的拽着我,胳膊上的疼痛已经让我清楚的知道若是此刻反抗他的下场我会有多么惨,我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峪昊冉啊峪昊冉,那咱俩就只好有缘在相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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