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利长得像极了李妍,自然是美的很,霍去病也知道他长得很美,一个男人用美字来形容足以证明他长得的确很漂亮,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再次看到他又被震住了,一瞬间晃神的盯着李广利看。已经习惯了的李广利不紧不慢地走在上位,坐了下来,儒雅的说:“将军请坐。”
“啊,恩。”霍去病很是听话的坐了下来。
李广利端起手边的茶水,饮了一口,客气的对霍去病说:“想必将军还没用过茶,这茶可是西域名茶,这是下官特意找人买的,费了不少周折。”
听到他的话,霍去病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的确是好茶。
就这样,两个人僵持了好久,李广利知道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想来昨晚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不然他不会这么快猜到新娘有可能是贞儿,“不知将军这一大早来敝府所为何事?”
听到李广利的话,霍去病的心里有十九个小桶在不停地打水:虽然很想知道他娶的是不是贞儿,但是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问,不是倒还好,万一真的,那…。霍去病一个人在那儿苦想着,到底应该怎么问。
李广利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急着等他的回复,继续品着手中的茶,想到早上贞儿竟然让人请自己去她那儿吃早膳,还有昨天晚上竟让自己留在她的房内,是不是贞儿真的打算做李夫人?
一时之间,李府的厅堂内两个男人各怀心思的纠结着。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过了,还是没有人说话,谁也没有打破这份宁静。不过,大概是坐得有点儿累了,李广利先开口道:“如若将军没什么事的话,将军就请回吧。”
“不”,霍去病见李广利下了逐客令,心慌道:“这次本将军前来贵府,是因为昨日本将军回京,知道国舅爷成亲了,本来是打算昨日贺喜的,但是当时已经夜深了,便等到今日才来,国舅爷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会?来者都是客,岂有据于门外之意,将军说笑了。”李广利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国舅爷真是好客道,这点薄礼是本将军对夫人的一点心意,希望国舅爷能将此转交于夫人,此乃是本将军在回京途中遇见一算命先生,说日后本将军将会参加喜宴,用此礼物赠与女主人是极好的。”霍去病想了半天,编了一个很是蹩脚的故事将怀中的锦盒交到李广利的手上。
李广利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一挂坠,抬头笑道:“下官的事怎好意思让将军花费如此,真是让下官汗颜了。”
“国舅爷客气了,本将军可是一直想与国舅爷交好,只是国舅爷一直给人一种淡泊名利的感觉,让人退避三舍,本将军也就只是对国舅爷远观而已。”霍去病客气道。
李广利面带微笑,顿了一会儿,说:“将军真是说笑,既然将军想与广利成友,那广利就将将军当成挚友,日后定当登门拜访。”
“恩,这样甚好,”霍去病故作张望,语带疑惑的说:“怎么不见李夫人,莫不是这个时候夫人还未起身?”
说到这儿,李广利知道霍去病的意思了,套了那么多关系,原来还是想知道是不是贞心,也真是难为他了,“不是,只是内子不喜人多,所以不愿出来见人,下官也就不勉强她,只要她喜欢便好。”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本将军可是听说昨天晚上国舅爷府上的事情,新娘子可是亲自走出新房来接国舅爷回房的,这…”霍去病饶有深意的说道。
“将军说笑了,她是下官的心仪之人,自然对下官也是关心有加,昨晚是下官的新婚之夜,一些亲朋好友不愿意放过下官,内子也是担心下官的身体,所以才亲自出来,让将军见笑了。”
“哪里,哪里,国舅爷真是好福气,竟能找到这样的好女子,本将军真想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女子能入了国舅爷的眼?”转了那么久,霍去病终于问了自己想知道的。
心苑
“怎么样?”贞心见红云跑了进来,问道。
“回夫人,奴婢看到公子和霍将军正在内堂交谈着,没什么事。”红云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跟夫人汇报。
“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恩,都是些客套话,霍将军说什么昨天没能参加公子与夫人的喜宴,近日来是要有什么礼物送给夫人的,哦,对了,后面霍将军还说希望能见见夫人。”
“什么?”贞心听到霍去病要见自己,有些慌的问道。
红云以为夫人不愿见人,想来公子真是了解夫人,“夫人不必惊慌,公子已经代夫人说了,说夫人不喜欢见人,帮夫人推了霍将军的这个请求。”
“这样就好。”贞心舒了一口气,说。
红云见夫人像是大解放似的,有些不明白怎么了,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啊?没事,红云,你再去看,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尽快来告诉我。”
“诺,奴婢现在就去。”
未央宫
“陛下,为何不直接告诉霍将军,国舅爷所娶的乃是贞心姑娘。”张骞有些不解的问道。
武帝看着面前的书简,摇摇头道:“他是个钟情的人,如果他知道李广利娶的是贞心,不知道他会成什么样子?所以还是先不要告诉他的好。”
“那…纸迟早包不住火的。”
“现在只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陛下,据微臣所知,贞心姑娘可是一直中意的是霍将军,她怎么会选择嫁给国舅爷?这不是有些隐情?”张骞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听到张骞的话,武帝猛地一抬头,一双鹰眼直视张骞。张骞看到陛下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低头道:“臣知错,臣不应该多事。”
“行了,你退下吧,朕乏了。”武帝闭上了眼睛,仰头说道。
“诺,臣告退。”张骞解放似的退出了未央宫。
李府厅堂
李广利听到他的话,放下手中的锦盒,站起来,说:“所娶之人自然是我心仪之人,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便告诉自己,除了她今生绝不娶他人。”
李广利喜欢的是贞心,霍去病听到他这话,心里也慌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是贞儿?不会的,贞儿答应过自己,不会再离开自己,贞儿答应过的。
李广利看到他的样子,想到成亲前曾经答应过贞心,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告诉他自己所娶的是贞儿,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将军如若没什么事的话,将军就请回吧,今日下官还要带夫人去拜祭祖先。”
“哦,既然这样,那本将军也就不打扰了,告辞。”霍去病转身出了李府,他要尽快回去,问问府上那些人,贞儿到底去哪儿了。
心苑
“夫人,夫人,”
“怎么样了?”贞心看见红云满头大汗的,拿出绣帕给她擦掉头上的汗水。
红云几时被主子这样过,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贞心见她这样,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了?前面怎么样了?”
“回…回…回夫…夫人…”红云受宠过惊的说。
“他已经走了,估计是回去问府上的人了。”李广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到他的声音,贞心抬起头,见他手握锦盒,“这个是他给你的,说是新婚礼物。”
这个锦盒贞心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上面的图案却是自己所喜欢的,茉莉的样子,轻轻打开锦盒,看到里头的东西,心被猛地一震,这…这…这是…
李广利看到贞心的表情,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东西果然不是什么新婚礼物,应该他们之间的信物,“怎么?很喜欢这个?”
沉浸在震惊当中的贞心没有听到李广利的话:这是自己给他的,出了自己亲自拿下之外,就算是洗澡、睡觉都必须带着它,现在这又是什么?他怎么能将这个随便送人,万一这新婚夫人不是自己呢?他怎么能这样?
李广利见贞心完全没听到自己的话,心中有些不悦地说:“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我的东西,原本我还以为它丢了,没想到他竟然将它给找了回来。”贞心不想将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的说出来。
“你丢的?”李广利不相信的说。
“恩,那是我第一次上山的时候,爬山的时候山路崎岖,或许是带它的时间久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它就从脖子上掉了,当时也没在意,还是回军营的时候才知道它没了,没想到他竟然将它给找了回来。”
“真的?既然是在山里丢的,就那么容易找着,你看仔细了,是不是你原来的那个?”李广利还是不相信的问道。
“怎么不是?这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这是我妈妈找人亲自刻上去的,妈妈说,这样我就不会丢了。”贞心指着玉上的刻字说。
李广利顺着贞心的手,果然看到了一排小字,只不过是些不认识的文字,“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那儿的一门外语,意思就是贞心,我的宝贝。”贞心看着玉佩,想到妈妈当时将这块玉佩亲自戴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说过“我的宝贝,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宝贝。”眼泪竟不自觉的滴落在了玉佩上。
李广利看到贞心这般,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安慰道:“没事了,贞儿,没事的,你也是我的宝贝。”李广利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虽然看她难过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困她一辈子自己也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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