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终于扯到了段玉珉,也终于确实了他们的意图,想到这里,轻轻舒了口气,说道:“既然您问和段玉珉什么关系,那也就直话直说,和他是有过一段交往,但不算他的女朋友,开始是业务往来,后来呢……”装的无所谓的说道:“们也都知道了,就是床上的关系,们在一起睡过几次,但段先生有头有脸,他的事情肯定不会让多知道和插手,和他的关系,就仅仅是陪睡的关系。”
那人哎呦一声,拉长声音说道:“呦,这斯文人儿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呢,李主编,和段先生,就真的只是床上床下的关系吗?”
听他话说得阴阳怪气,也没发脾气,只是笑了笑,说道:“那您说,和段先生能是什么关系啊?”这话说得十分的轻挑娇媚,仿佛含着一小块冰糖似的,又向他眨下眼睛,问:“这位同志,那要是说,和段先生,那只是同志的关系,们在一起,手举马列主义哲学,口谈老子道德经,吃的是山糠咽菜,做的是朋友行径,您信吗?”
他哼了一声。
“李行云,别在这里太嚣张了,”那人冷森森的盯着,“们手里可是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证明和段玉珉有很多不可告人的行为,他段氏集团涉嫌诈骗国家资金,非法操作股市,段玉珉还在几年前买下了们报业集团,让们报社为他的企业歌功颂德,们报社成为他为虎作伥的工具,们恶意踩踏同行,为段氏集团的非法行为遮蔽掩饰,又大吹大捧他的企业和段玉珉本人,误导大多数股民盲目投资,让段氏集团大肆敛财吸金,而这一切,身为报社的主编,都心知肚明,却还在这里装聋作哑。”
又是笑了下,轻轻吐了口烟,说道:“只要有证据,不抵赖,是报社的主编,对,报社的很多报道,言论,都是签字才定刊的,”突然间心中一阵酸涩,吸了下鼻子说道:“如果真的哪条报道违反了国家法规,或者有违法行为,是的错不逃避。有的事知道,可以告诉们,有的事不清楚的,抱歉,无可奉告。”
忽然间感觉到一种放松了似的释然,竟然有这样一种想法,好吧,如果这次事件真的就是针对段玉珉的,对方就是要揪一个人出来的话,那就揪吧,其实六年前就应该死了不是吗?那一次事件,如果不是春韶的心脏,现在早就和黄土化成一起了,春韶是段玉珉的妻子,她生前恨段玉珉,视他为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段玉珉最后又阴差阳错的爱上了她,他几乎是拼尽一切的想得到这个女人,可是最后他还是失去了,现在,这个女人的心脏在身上,他把对春韶的情感用在了的身上,就是欠着这个人的,现在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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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地在调查所呆着,上午,下午,晚上,每隔一会儿就有人来问的话,终于话题慢慢深入了,他们问,知不知道段氏集团的事,只是嫣然一笑,“不知道。承认,是做过段玉珉的女人,但是对于他的公司,他的事,不清楚。报社是主编,稿子都是由签字才印的,是的错承担责任,与他人无关。”
“李行云,知不知道的这种行为,叫什么,这叫包庇知不知道?”
“没包庇任何人。”
对方忽然又问:“赵惠兰认识吧?”
想了起来,赵惠兰?
“认识。”坦言:“是的同学。”
“她在几个月前找办了一件事,那件事应该还记得吧?”
回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她丈夫的公司在北京遇到点事情,她没办法解决就来找了,是给她解决的。”
赵惠兰后来的确又来找过,念在同学的份上,没拒绝她,那段时间段玉珉确实也挺宠爱的,他给换车,还在北京呆着陪着,觉得自己不能对旧同学太不近情面,加上觉得赵惠兰的事儿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事儿,所以就找了段玉珉的一个朋友帮着把那件事办了,事后赵惠兰给了三十万的谢金,没推辞接了下来。而这件事,段玉珉还不知情。但没想到在这时候,他们竟然把这件事揪了出来。
也在今天才知道,原来赵惠兰丈夫的公司不是什么正道公司,他们涉嫌合同诈骗,而他们犯事儿之后来找的,当时只顾着充门面没细究她丈夫公司的经营状况,给她把人捞了出来,事情解决了没当回事儿,现在这事儿终于找上了。
调查人员说道:“李行云,利用自己的关系帮助一家非法经营的公司逃脱政府机关的检查,阻碍执法,接受贿赂,知道这是犯了什么罪吧?”
缓了缓,终于说道:“知道……。”
没想到有人终于把捞了出来。
在调查所呆了一个星期之后,憔悴不堪的出来了,外面接的车子是一辆黑色中规中矩的奥迪A8,上了车,上车后,发现等的人是周子驰的一个助手。
竟然是周子驰捞了?
来人说道:“周先生要接,李小姐,还好吧?”
虽然受了这一个星期的囵圄之灾,但是见周大少的仪表还得要有,说道:“还好,不过请容先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去拜谢周先生。”
回去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然后才跟着来人去见周子驰,周子驰在他后海的一个小四合院等。
没想到在里面关了一个星期,出来时已经是深秋了,后海的柳树也已经不再碧绿,泛了大部分的黄。
周子驰问:“这一个星期没受什么苦吧?那什么辣椒水啊老虎凳的没受过吧?”
笑了笑,说道:“没呢,让您担心了,瞧您说的,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这些刑罚啊!谢谢您,周先生。”
他颔首,说道:“上个周出去了一趟不在北京,这回来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段家也遇到了些麻烦,那些都是商派啊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不过凡是斗争呢就必须得清除党羽,给揪了进来倒是让有些意外。”
“不会影响到您什么吧?”
他摇头:“和段家没什么生意往来,最多们就是朋友,查也查不到头上。就是。”他有些踌蹰之意,“其实那些人揪不过就是想朝着段玉珉开刀。”
“明白。”明人眼前也不说暗话,当然什么都明白,“周先生您放心好了,李行云既然能给他段玉珉做了这几年女人,该摊上什么事儿自己心里也有数,要是有机会,您也可以帮告诉他,放心,知道怎么做,不会栽他的赃,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会说,横竖只是个女人,他们不能拿怎么样!”
周子驰摇头,叹:“段玉珉这些女人,说起来对他也真是有情有义,怪不得他宠一场。”
沉默不言。
他又说道:“那知不知道这事儿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您不会告诉,是冯家吧?”
“还真和冯家有关系。”
不由的又感觉到讥讽:“冯东引?呵,这货还真是不屈不挠啊!说起来他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岁吧,怎么就这么大的心思,这么深的仇怨呢?”
周子驰说道:“男人的心机嘛,也许不理解男人,和说,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和权势,荣誉都是一样的,男人一生追求名利,什么都得到之后再想要什么?当然就是要权和色,冯家什么都不缺,他冯东引看上了,知道是段玉珉的女人,他就更想来抢了,把从段玉珉手里抢走那传扬出去,他段四公子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圈子里混?所以有时候抢女人并不是只是因为好色,更多的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冯家和段家有过一些瓜葛,所以冯东引借着的这件事不依不饶,现在他被段玉珉挫了一下,想他能忍的下来?如果他忍了,他怎么在这个圈子里再混?”
冷笑,“那他想干什么?他该不会真的稀罕,想要陪他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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