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趣* ”雪姐双手拒绝,连忙陪笑。
“我在你们往出搬的那天不是说好了吗,等你们以后挣来了钱再还也不迟的。再说了,你们筹划着开夫妻店,正是用钱的时候啊!”
“你等一下!”她往里屋跑了去,拿出了四千多块钱的那身装备,“这就是给你买的,你不穿让我往哪扔啊,你就接受了吧!我想依依也不会怪你的。”
“好吧,我收下了。”要礼上往来的。
雪姐敞开着房门,站在楼梯口,注视着我下楼梯的样子,恋恋不舍的眼神还真叫人于心不忍。
拐弯时,我抬起头,仰望着雪姐忧伤的脸蛋,调侃道:“哎哟,雪姐,你肩头上纹着的蝎子好丑噢!”
“哈哈……”我欢笑着,向楼下走了去。
走出单元楼后,我取笑道:“名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不介绍雪姐给你认识了吧,雪姐认生。”
“你并不了解雪姐这个人。”名正笑了笑,“她骂我,是在接受我。”
去年,5月20日,记。
去年,5月23日,上午11半。
“我说潘大爷。”这是王有才对我专有的称呼,“从早晨八点算起到下午六点,中午管你一顿饭,一天给你一百块,这个活干四五天。”
“这是干什么了?”我问。
“给商店铺电线,需要用切割机切墙,还需要用电锤打眼,很辛苦的。”王有才说。
“没关系,有钱赚就行。我现在欠着家里的税钱不说,自己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我说。
我与王有才穿着干活的脏衣服拎着工具包走在新天广场上,边走边聊。
“赵天!”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擦肩而过的一个路人呼喊。
赵天是我在职高时的同学,而且还是一个宿舍的。话说,从学校出来后,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他老爸养着一辆货车,家里不能算是太有钱,但也够给他买房买车娶老婆了。
他和一个红头发相跟着,扭过身不屑地看着我,用僵硬的口气吐了两个字:“叫我干嘛?”
我将工具箱递给了王有才,兴奋地急走了两步:“好多年没有见了,还好吗?在哪上班呢?”
赵天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穿著的这个功夫,我才刚刚察觉到一种隔阂。
我才开始注意到赵天穿得衣服是名牌,腕上还戴着昂贵的手表。
赵天不高兴的样子,表情僵硬:“你管我呢?”
刚才久别的兴奋瞬间消散了,我也低下了头没有再去看他。
“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走了。”赵天瞪着我,硬声说。
“走吧!”我轻声说。
没走远时,红头发问赵天:“你和刚才那个干活的工人认识?”
“我哪里认识这种土鳖,印了那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如果你也在开发区买了套房子,也开着小汽车,好几年不联系的朋友也都围着你转圈圈。”赵天应该是故意放大声音讲话的,随后,拉开了那一辆广本车的门,开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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